第129章 禽兽不如
[梁羽生小说
次日早起，洗漱完毕。
赵云曦一下楼，十几个女人立刻乱成一锅粥，她们全部都认识她，叽叽喳喳的在楼道里说起来。
更巧的是，姚雪丽和杨小伟都曾经是赵云曦的老师，一直到一顿饭吃完，一群人还说的不停。
赵云曦见大家都很喜欢她，自然也是信心满满的，餐后，她与我告别，说要回家拿一些东西，过两天再来。
我跟她吻别，目送她开车离去，远远地就看见两个老乡站在诊所门口瞭望，看他们的年纪都超过六十岁了，不管是大病小病，我总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啊！匆忙赶到诊所接待了他们。
经过诊断，我发想两个老头都得了同样的花柳病。
我不禁心中好奇，忙问道：“你们两个的病一样啊！而且病情也很相似，你们不会是一起找过小姐吧？”
高个老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唉！扯淡呗！半个月前跟他一起去县里，他非得要去找小姐，还把我拉上，我一时没忍住，就跟他去了，他妈的倒霉啊！就一次，回来就得上了这个见不得人的病。”
矮个老头白了他一眼，说道：“没逼脸的，嘴上说不去，走的比谁都快，到那还要干两个小丫头，那个小的也就十二三岁吧！那家伙他一使劲儿就给人家捅进去了。”
“啊！十二三岁？”我不禁惊道：“这么小就出来干这个了？”
高个老头儿说道：“唉！正经人家的女儿，那么小谁干那事儿啊！我感觉她们都是被迫的，临走的时候，那个男的还警告我，出来不要乱说。”
我心想：“这肯定就是强迫小女孩儿卖*淫了，奶奶的简直丧尽天良，两个老家伙，那么小的小女孩儿你们也不放过，还想我给你们治病，门都没有。”
于是我忙说道：“哎呀！大爷啊！你们这个病可真是疑难杂症啊！这样吧！你们先去医院买点药吃，让我好好研究一下，能不能治得了，我也不能确定，好了，你们先走吧！我去县里研究一下这种病。”说着就推着他们出门。
矮个老头忙说道：“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还治不了呢！你是不是想要钱啊！给钱也行，你要多少钱啊！”
我锁上房门，笑道：“我是神医没错，可是这种病我没见过，总的给我点时间研究一下吧！对了，你们上次找小姐在什么地方啊！赶紧告诉我，我要去从那个小丫头身上找到病原，才可以给你们治病的。”
高个老头嘿嘿笑道：“你不是想去找小姐吧！我告诉你，就在老缸房街的第三个胡同里，胡同口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专门在哪里溜达拉皮条的，你去了她就会主动问你休息吧！那就是了，哎！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研究好了怎么治我们的病啊！”
“明年吧！”我扔下一句，立刻飞步奔回宾馆，电话叫刘晓燕出门，开车直奔县城老缸房街。
很快，我让刘晓燕在街口停车。
我一个人下车走进老缸房街，果然在第三个小胡同口遇见一个肥胖的老婆子，主动上前搭讪道：“小伙子休息吧！”
我也装作不是外行，忙笑道：“有小的吗？多少钱啊！”
胖老婆子忙笑道：“有有有，全都是小的，从十二岁到十五岁随便你挑，价钱一百、一百五、二百，保证让你玩儿的开心，走吧！跟我进去吧！”
我忙笑道：“太好了，早就想找个小的玩玩儿，嘿嘿嘿……”语毕我跟着胖老婆子便走进小胡同，走进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胖老婆子挥手关上铁大门儿。
这时一个长相凶巴巴的中年男子走出房门，向我招了一下手，进前递给我一个黑布小口袋儿，说道：“套在头上。”
我笑了笑，接过黑布口袋儿，套在头上，黑布口袋儿，用了多层黑布，要不透视还真的什么都看不到。
很快中年男子拉着我的手，故意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儿，然后走进一个仓房里，他挪开一个大笸箩，地面上现出一个长方形的铁门，他打开上面的锁，把铁门打开，现出一个透出灯光的地窖口，下面有铁板楼梯，他告诉我小心脚底下，下楼了，伴随我一步一步走下去。
我立刻嗅到一股浓浓的霉腐之气，地下室里分为里外两间，中年男子又打开一道铁门，推我走进内室，关闭铁门，才拿掉我头上的黑布袋儿，说道：“一共四个丫头，大的十五岁，小的十二岁，自己选择，价钱不一样，先给钱。”
我应了一声，转头望去，只见室中放了一张双人床，别的什么都没有，床上坐着四个一个比一个高一点儿枯瘦小女孩儿，满脸的无可奈何，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看到她们，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子便流下来。
中年男子见我神色有异，立刻从腰间拔出一把自制的手枪，顶在我的头上，冷冷的说道：“你想干什么？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我一动不动便让他的枪管儿向上弯曲废了，然后回身便是一个大嘴巴子，因为用力过猛，把他打到了墙上，当场摔晕。
四个小女孩儿吓得躲到墙角颤抖成一团。
我忙笑道：“四个小傻瓜，你们看看哥哥我像是坏人吗？”
十五岁的女孩儿忙说道：“哥哥，你快走吧！你救不了我们的，如果你想救我们出去，上面的人就会把地窖门关闭，并且会打开水阀，往地下室里灌水，把我们全部淹死。”说着她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
我刚抬头看了一眼的功夫，铁门突然打开，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突然拿着枪进门，砰砰！向我开了两枪。
我被迫躲闪的功夫，他们便把晕倒的中年人脱出房门，随即关闭铁门上锁。
刹那间墙壁上一个直径二十公分左右的铁管子，立刻狂喷出水来。
四个小女孩儿，惊叫成一团。
时间紧迫，我顾不上多想，砰的一脚踹飞了铁门，急忙拉着四个小女孩儿躲避着水管的喷射，走出内室，眼前突然一黑，电灯也关闭了。
这家伙，要是普通人是真的很难逃出去，我急忙叫四个小女孩儿一个拉着一个跟着我走上楼梯，抬手一拳便把铁门打飞，探身想出去，却从头上罩下一张绳网，把我罩住，随即那中年男子手持菜刀便猛地的向我头顶砍来。
我一声怒吼撕碎了绳网，猛地纵出地窖口，飞起一脚把中年男子踹飞，摔在墙上落地吐血，呻*吟着爬不起来。
随即我便两巴掌把两个小青年打倒在地，当场晕厥。
“啊……”门外的胖老婆子手拿一把菜刀大叫着便向我扑过来，同样被我一脚踹中肚子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见一家四口都解决了，忙拉四个小女孩儿上来，然后给赵紫嫣打了电话。
很快赵紫嫣便带着民警响着警笛赶来，我与四个案犯以及四个小女孩儿，一起被带到了公安局。
四个案犯很快便全都交代了，四个小女孩儿都是他们从其他城市里偷来的，来的时候都是只有十岁、十一岁，被禁锢最久的女孩儿已经长达四年之久。
民警很快便按着案犯所供述的地址，分别把四个小女孩送回家去。
当我想离开的时候，却被赵紫嫣很严肃的拦住了，而且把我带进了审讯室里，冷冷地说道：“坐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去嫖*娼了，才发现四个小女孩儿的？”
我欣赏着她那种霸气的美，笑了笑道：“你认为我会去嫖*娼吗？”
赵紫嫣严肃的道：“那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严肃点儿，不许给我嬉皮笑脸的。”
我忍住笑道：“我是听别人说的，所以我就假装去找小姐，见到了四个可怜的小女孩儿。”
“听谁说的？”赵紫嫣又追问道。
我直言道：“今天上午有两个老头去找我看病，他们得的是性病，我就顺口问了一下，他们就告诉我，半个月前在老缸房街找过小姐，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儿，我一气之下就来了。”
“人渣！”赵紫嫣怒骂道：“那两个老头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儿的？”
我忙摇头道：“这个我没问，真的不知道，你想干嘛？抓人啊！”
赵紫嫣冷冷的道：“当然要抓人了，这叫嫖*宿幼女，难道你觉得这种人渣不该坐牢吗？”
我笑了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这事儿就根本不能干啊！太缺德了。”
赵紫嫣说道：“那好，你马上配合我们去挨个村子认人，直到找到那两个老头为止，走吧！”
“啊！这不太好吧！”我忙起身笑道：“我这么干，不让乡亲们骂死我啊！”
“该挨骂的是那两个人渣。”赵紫嫣白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你不是自己有车吗？大门外等着我，我去请示一下领导。”语毕出门便走。
我随后出门，心想：“老处*女，我又没去嫖*宿，你跟我厉害啥啊！看来你火气太旺了，不给你泄泄火是不行了，嘿嘿嘿……”
我打电话叫刘晓燕把车开到公安局门口，我溜达出公安局大门，她便来到近前停下来，我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说道：“等一下再走，还的去抓人呢！”
刘晓燕看了看我，问道：“组织卖*淫的人不是都抓到了吗？还要抓什么人啊！”
我吐了口气道：“失去抓那两个嫖*娼的老头，这两个老家伙也够倒霉的，嫖*娼得了性病，偏巧碰上我这个爱管闲事儿，这下还的坐牢呢！都六十多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了。”
刘晓燕看了看我，脸上红红的说道：“这种人渣不值得同情的，简直死有余辜。”
我看着她说道：“是啊！这些人是挺可恨的，这个世界每一天都有很多的女孩子受到侵害，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人民的法律意识太薄弱了，似乎有些人都不知道这是违法的，还以此为乐呢！真是可怜又可悲啊！”
这时，两辆警车相继走出大门，鸣笛示意我们可以走。
刘晓燕开车前行，首先返回梁庄镇。
因为那两个老头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我首先锁定他们的家是距离梁庄镇只有四里外的少郎沟村。
开车到村口停下，由我和四个便衣民警，从村头开始，挨家挨户的辨认老头，连续走了二十多家，果然给我找到了其中的高个老头。
民警亮出证件，立马给他戴上手铐，经过审问，他供出了矮个老头的家，就在同村，民警立刻顺利把他抓获，塞进警车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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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曦一下楼，十几个女人立刻乱成一锅粥，她们全部都认识她，叽叽喳喳的在楼道里说起来。
更巧的是，姚雪丽和杨小伟都曾经是赵云曦的老师，一直到一顿饭吃完，一群人还说的不停。
赵云曦见大家都很喜欢她，自然也是信心满满的，餐后，她与我告别，说要回家拿一些东西，过两天再来。
我跟她吻别，目送她开车离去，远远地就看见两个老乡站在诊所门口瞭望，看他们的年纪都超过六十岁了，不管是大病小病，我总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啊！匆忙赶到诊所接待了他们。
经过诊断，我发想两个老头都得了同样的花柳病。
我不禁心中好奇，忙问道：“你们两个的病一样啊！而且病情也很相似，你们不会是一起找过小姐吧？”
高个老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唉！扯淡呗！半个月前跟他一起去县里，他非得要去找小姐，还把我拉上，我一时没忍住，就跟他去了，他妈的倒霉啊！就一次，回来就得上了这个见不得人的病。”
矮个老头白了他一眼，说道：“没逼脸的，嘴上说不去，走的比谁都快，到那还要干两个小丫头，那个小的也就十二三岁吧！那家伙他一使劲儿就给人家捅进去了。”
“啊！十二三岁？”我不禁惊道：“这么小就出来干这个了？”
高个老头儿说道：“唉！正经人家的女儿，那么小谁干那事儿啊！我感觉她们都是被迫的，临走的时候，那个男的还警告我，出来不要乱说。”
我心想：“这肯定就是强迫小女孩儿卖*淫了，奶奶的简直丧尽天良，两个老家伙，那么小的小女孩儿你们也不放过，还想我给你们治病，门都没有。”
于是我忙说道：“哎呀！大爷啊！你们这个病可真是疑难杂症啊！这样吧！你们先去医院买点药吃，让我好好研究一下，能不能治得了，我也不能确定，好了，你们先走吧！我去县里研究一下这种病。”说着就推着他们出门。
矮个老头忙说道：“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还治不了呢！你是不是想要钱啊！给钱也行，你要多少钱啊！”
我锁上房门，笑道：“我是神医没错，可是这种病我没见过，总的给我点时间研究一下吧！对了，你们上次找小姐在什么地方啊！赶紧告诉我，我要去从那个小丫头身上找到病原，才可以给你们治病的。”
高个老头嘿嘿笑道：“你不是想去找小姐吧！我告诉你，就在老缸房街的第三个胡同里，胡同口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专门在哪里溜达拉皮条的，你去了她就会主动问你休息吧！那就是了，哎！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研究好了怎么治我们的病啊！”
“明年吧！”我扔下一句，立刻飞步奔回宾馆，电话叫刘晓燕出门，开车直奔县城老缸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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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下车走进老缸房街，果然在第三个小胡同口遇见一个肥胖的老婆子，主动上前搭讪道：“小伙子休息吧！”
我也装作不是外行，忙笑道：“有小的吗？多少钱啊！”
胖老婆子忙笑道：“有有有，全都是小的，从十二岁到十五岁随便你挑，价钱一百、一百五、二百，保证让你玩儿的开心，走吧！跟我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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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婆子挥手关上铁大门儿。
这时一个长相凶巴巴的中年男子走出房门，向我招了一下手，进前递给我一个黑布小口袋儿，说道：“套在头上。”
我笑了笑，接过黑布口袋儿，套在头上，黑布口袋儿，用了多层黑布，要不透视还真的什么都看不到。
很快中年男子拉着我的手，故意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儿，然后走进一个仓房里，他挪开一个大笸箩，地面上现出一个长方形的铁门，他打开上面的锁，把铁门打开，现出一个透出灯光的地窖口，下面有铁板楼梯，他告诉我小心脚底下，下楼了，伴随我一步一步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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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见我神色有异，立刻从腰间拔出一把自制的手枪，顶在我的头上，冷冷的说道：“你想干什么？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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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女孩儿吓得躲到墙角颤抖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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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女孩儿忙说道：“哥哥，你快走吧！你救不了我们的，如果你想救我们出去，上面的人就会把地窖门关闭，并且会打开水阀，往地下室里灌水，把我们全部淹死。”说着她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
我刚抬头看了一眼的功夫，铁门突然打开，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突然拿着枪进门，砰砰！向我开了两枪。
我被迫躲闪的功夫，他们便把晕倒的中年人脱出房门，随即关闭铁门上锁。
刹那间墙壁上一个直径二十公分左右的铁管子，立刻狂喷出水来。
四个小女孩儿，惊叫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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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要是普通人是真的很难逃出去，我急忙叫四个小女孩儿一个拉着一个跟着我走上楼梯，抬手一拳便把铁门打飞，探身想出去，却从头上罩下一张绳网，把我罩住，随即那中年男子手持菜刀便猛地的向我头顶砍来。
我一声怒吼撕碎了绳网，猛地纵出地窖口，飞起一脚把中年男子踹飞，摔在墙上落地吐血，呻*吟着爬不起来。
随即我便两巴掌把两个小青年打倒在地，当场晕厥。
“啊……”门外的胖老婆子手拿一把菜刀大叫着便向我扑过来，同样被我一脚踹中肚子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见一家四口都解决了，忙拉四个小女孩儿上来，然后给赵紫嫣打了电话。
很快赵紫嫣便带着民警响着警笛赶来，我与四个案犯以及四个小女孩儿，一起被带到了公安局。
四个案犯很快便全都交代了，四个小女孩儿都是他们从其他城市里偷来的，来的时候都是只有十岁、十一岁，被禁锢最久的女孩儿已经长达四年之久。
民警很快便按着案犯所供述的地址，分别把四个小女孩送回家去。
当我想离开的时候，却被赵紫嫣很严肃的拦住了，而且把我带进了审讯室里，冷冷地说道：“坐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去嫖*娼了，才发现四个小女孩儿的？”
我欣赏着她那种霸气的美，笑了笑道：“你认为我会去嫖*娼吗？”
赵紫嫣严肃的道：“那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严肃点儿，不许给我嬉皮笑脸的。”
我忍住笑道：“我是听别人说的，所以我就假装去找小姐，见到了四个可怜的小女孩儿。”
“听谁说的？”赵紫嫣又追问道。
我直言道：“今天上午有两个老头去找我看病，他们得的是性病，我就顺口问了一下，他们就告诉我，半个月前在老缸房街找过小姐，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儿，我一气之下就来了。”
“人渣！”赵紫嫣怒骂道：“那两个老头叫什么名字，是哪个村儿的？”
我忙摇头道：“这个我没问，真的不知道，你想干嘛？抓人啊！”
赵紫嫣冷冷的道：“当然要抓人了，这叫嫖*宿幼女，难道你觉得这种人渣不该坐牢吗？”
我笑了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这事儿就根本不能干啊！太缺德了。”
赵紫嫣说道：“那好，你马上配合我们去挨个村子认人，直到找到那两个老头为止，走吧！”
“啊！这不太好吧！”我忙起身笑道：“我这么干，不让乡亲们骂死我啊！”
“该挨骂的是那两个人渣。”赵紫嫣白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你不是自己有车吗？大门外等着我，我去请示一下领导。”语毕出门便走。
我随后出门，心想：“老处*女，我又没去嫖*宿，你跟我厉害啥啊！看来你火气太旺了，不给你泄泄火是不行了，嘿嘿嘿……”
我打电话叫刘晓燕把车开到公安局门口，我溜达出公安局大门，她便来到近前停下来，我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说道：“等一下再走，还的去抓人呢！”
刘晓燕看了看我，问道：“组织卖*淫的人不是都抓到了吗？还要抓什么人啊！”
我吐了口气道：“失去抓那两个嫖*娼的老头，这两个老家伙也够倒霉的，嫖*娼得了性病，偏巧碰上我这个爱管闲事儿，这下还的坐牢呢！都六十多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了。”
刘晓燕看了看我，脸上红红的说道：“这种人渣不值得同情的，简直死有余辜。”
我看着她说道：“是啊！这些人是挺可恨的，这个世界每一天都有很多的女孩子受到侵害，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人民的法律意识太薄弱了，似乎有些人都不知道这是违法的，还以此为乐呢！真是可怜又可悲啊！”
这时，两辆警车相继走出大门，鸣笛示意我们可以走。
刘晓燕开车前行，首先返回梁庄镇。
因为那两个老头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我首先锁定他们的家是距离梁庄镇只有四里外的少郎沟村。
开车到村口停下，由我和四个便衣民警，从村头开始，挨家挨户的辨认老头，连续走了二十多家，果然给我找到了其中的高个老头。
民警亮出证件，立马给他戴上手铐，经过审问，他供出了矮个老头的家，就在同村，民警立刻顺利把他抓获，塞进警车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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