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_血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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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完了,认栽。”北双朝那名少妇耸了一下肩,苦笑的说了一声。

  美艳少妇只是望着北双娇笑。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北双躺下身,抱住艳妇,在她春潮未褪的粉颊上吻了一下,带着莫可奈何的声音问道。

  艳妇娇笑着搂住北双,送上一个甜吻。

  “认了。”北双心中叫了一声,把艳妇软绵无骨的娇躯抱进怀里。

  经久不歇……

  一而再……

  再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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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刁辣苗女暗藏春

  北双在此竹屋里,虽不时齐人之乐,但真真实实的夜夜春宵,享尽美艳的少妇的寸寸胴体。

  时光可过得真快,一晃,又是三天宝贵的三十六个时辰飘过去了……

  三天里,北双可说给“乐”坏了,但事实上,只有天晓得,其实他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北双这幕飞来的“横福”,看起来似乎有点奇怪,不是么?妙龄美妇起初对北双显得是那么厌恶,当北双饿得几成饿鬼,忍气吞声的向她讨食物时,她连一杯水也不给他,只给他少得可怜,根本不足以填腹的焦粑,何以末后竟对北双下“春蛊”,让北双吃尽“甜头”?

  其实,点穿不过置之一笑。

  原来北双当时向她乞讨食物时,身上不仅穿得破烂如叫化子的藏苗人装,而且全身体臭不可闻,脸上更有着满满的污泥,真正和他的坐骑黑炭一样黑的可以,试想,如此模样,谁人看了不厌恶得退之三舍?算美龄妙妇能给他一点焦粑,已是“大发慈悲”顶不错的了!

  要是少妇能“再发慈悲”,给北双一点水,那末北双绝不会尝到她的“甜头”,不对么?

  在如许燥热蝉声不闻的天气下,北双最需要的便是水,更何况吃了那难以下咽的焦粑更觉口渴,一来,北双是想找水以充饥,再者他吃了那干燥的饭粑,不能没有水喝!

  于是在此情况下阴差阳错,鬼使神差的叫北双发现那口池塘,北双得寸进尺,竟然忘形的脱光身子,跃进池里,尽情嬉游。

  如此一来,他身上所有的污泥皆洗得一干二净,还他本来真正的面目!

  姑不说北双长得是如何潇洒俊逸,只要想想单桂珠、严梦柔那等高傲眼过额角,视男人如草芥的女人,对北双皆是一见倾心,并且死心塌地的爱着北双;北双长得是何等美俊,不说可知,更何况有过不知几许的女人对北双意乱情迷,死心不渝的爱着他!

  所以,当那妙龄少妇一见北双竟不是原先那副“黑炭”模样,而是宋玉,潘安再世的美男子,且虎背熊腰,浑身散发着只有男人才有的独特气息,便使她对北双放了“春蛊”,“自找上门”的奉上“甜头!”

  北双在牛家帮的一段日子,曾听牛安说过,苗女大皆会使用蛊术,此等蛊放之无形,中着必无法挣脱;普通苗女大都对“汉家郎”有特殊好感,如遇自己心中的如意郎君,而这“如意郎君”不对她理睬时,她便放出“春蛊”,便能得到他!但放蛊者须先知道对方的生辰月日,放蛊才会生效!

  所以北双把身子弄得像“鬼样”,虽说是躲避追兵仇人的揖杀,也何当不是没有防备这些多情苗女的“春蛊”。

  但功亏一旦,想不到他一时的忘形,还是“栽了”!

  北双现在真正的是有苦说不出,他已成了那少妇的“玩物”,已无逃出的可能!因为此种蛊只能放不能收,而且放者与中者,如有一人死亡,其外一人也必死,看来北双真正得到了一位“同生死的爱侣”了!

  有一点令北双奇怪的是:何以美妇并不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而能使自己中了她的“春蛊”?

  北双可说气极了,他的一切希望便全部毁在那名妙龄少妇身上了,想报杀妻之仇,想见她的师母,想恢复武功,想杀红苗帮,想杀西北雨……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泡沫!

  现在,任有大罗神仙来救他,也只有徒睁眼莫可奈何了!

  北双想到了自己爱妻之冤仇就此永远变成泡汤之想,曾有好几次想咬舌自尽,一死了之!

  但他一想到自己历尽千辛万苦,只剩下一个苗岭便可到达天母潭,见到他的师母,如此死去,实在不甘心,也实在太冤枉!

  他曾几次企图逃走,但还是“乖乖”的又回到美龄少妇的“裙边”!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便是说服那少妇,说服她和他一起去天天母潭,也许他的师母能解这蛊也说不准。

  但那苗女的艳妇,不知是听不懂北双的汉语,还是装聋作哑,除了说些简短普通的对话,尽是望着北双吃吃娇笑,任北双说得天花乱堕,说了等于白说!

  北双也曾用自杀威胁她,但她似乎有恃无恐,根本不予理会!

  啧,看来堂堂的江湖一鼎风流成性,这次可要“风”得愁眉苦脸,连连叫天了!

  这日少妇自个儿上镇集去购物。北双无奈的躺在床上一阵发呆。

  “唉,麻子,看来小英的血仇由你去报了!”

  北双悲伤的垂下眼帘,想起自己爱妻之仇,就将永远沦沉烟埋,脑中甫忆起川枭与严梦柔、单桂珠……的脸庞,这些都将成了他记忆里的一部分,尔后皆剩下一片茫然不甘的空白!

  北双的心中,那么苦涩的叹了一声,眼角滑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噢,那泪珠,是男人绝望的眼泪。

  “喀!”

  一声轻微的启门声传来。

  北双苦涩的撇撇嘴角,他没有睁眼,但他知道是他的“枕边人”回来了,一个他爱而又无可奈何的“枕边人”。

  轻微的脚步声显示着正朝他走来。

  “哧,算了吧,纵算我姓北的脑袋没给搬了家,应该大大的高兴祖神牌有灵,更何况又有如此‘艳福’可享,啧,该满足了,是不?……”

  北双翻过身子,心中升起一股对自己命运的揶揄与讥讽,不是么,江湖一鼎的下场,竟是如此无声无息,将像一缕轻烟的涌失在人们的记忆里。

  脚步声停住了,北双能清楚的感到。他的“枕边人”已睡在他身边,而且,开始搂住他,吻他。

  那吻,轻轻的,落在他的脸颊、额角、鼻子眼睛,而且还吸吮着他眸角未干的泪痕。

  但北双还是充着一副熟睡的样子,那吻,并没有浇去他心头的哀伤、落莫与厌恶、愤怒。

  最后,那吻堵住了他的红唇,一股撩人心猿意马丁香,缓缓在他嘴中转荡、吸吮、绞卷……

  北双猛可地一震,那吻的“技巧”并不像他的枕边人!

  “你,你是朱妮?”北双赶忙睁开眼睛,但见吻他竟是朱妮,并不是美艳少妇,北双推开她,猛可地坐起身子,吃惊的叫了一声。

  “惊奇吧?”朱妮唇角含着微笑,美眸射出一股灼灼的情意,深情的朝北双甜甜一笑。

  “的确够令少爷惊奇!”

  北双冷冷一笑,对着曾被她打得只差半口气便归天的蛮女,他的心中说不出是如何的愤怒,两眸激荡着一股残厉怨毒的眸光,牙齿磨得格格作响,那副神情,看得朱妮芳心打了一个冷颤,冷得令朱妮背脊一阵发凉,冰得使朱妮银牙抖颤,夹着北双半年来所积抑的怨恨、愤怒,从他冰寒的齿缝中,带着一丝丝的**意味,溜出了他紧抿得走样的嘴中。

  朱妮的美眸,射出了令人不解的骇意,那么叫人茫惘的骇悸,在她美俏的脸庞呈漾着,娇小的娇躯在退缩着,那么柔弱的退缩着,柔弱得一点抗拒也没有,柔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令人楚楚心怜的小猫。

  北双像一只暴戾的兀鹰,两眸满布着鲜红的血炽烧的怨火,揉合着他口中**,冰冷,神经质的狂笑,扑向朱妮!

  “不!……”

  朱妮眼角滑出一颗泪水,娇躯那么柔弱无力的软瘫在北双怀里,任由北双恶劣、粗暴、贱夷的撕去她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

  一阵阵**的狂笑,伴着一声声无力的娇吟。

  狂笑停了,娇吟消失了……

  低微的啜泣,轻细的喘息……

  两条赤裸的身躯,停止了波动,静静的躺着……

  “为,为什么你,你不……不……?”

  北双的唇角不再是狂笑,是张着,不解迷茫的张着,而且,微微颤抖着,一种想哭的颤抖,从他唇角颤抖的弧度可以看出,那么明显,那么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

  北双猛可地摇着朱妮的香肩,摇得那么疯狂,那么吃力,像是要抖去他心中的噬痛!

  真的,不明白,朱妮为什么不抗拒?而且,还那么柔顺的接受他的摧残、蹂躏!

  北双的脸孔,在剧烈的曲扭着,两眼暴戾、凶狠的眸光早已消失,蒙上的是一层浓深的烟雾,一千个,一万个茫然不解的烟雾!

  北双眼瞳底映着如许殷红的事实,噢,朱妮的确让他摆布,没有一丝抗拒的让他摆布!

  朱妮两只美眸轻闭着,长长而微微颤动的睫毛,闪着未干的泪痕,令北双迷惘而心颤的泪痕,那赤裸娇小,毫无瑕斑的胴体,带着令人一百万个、一千万个的爱怜,那么的娇弱,那么滑柔的蜷曲在北双的怀里,像一头小猫,受惊而又令人心怜的小猫,蜷曲在北双的怀里……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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