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萧建白将他扶起来_嫁给残疾将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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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萧建白将他扶起来

  的事,夏寒青吓得急忙后退几步。

  那件事后他一闭眼脑子里全是自己的脸被按在殿下胸膛上,若非及时逃脱恐怕就要被按到别的地方去了。

  萧则绪忍不住哈哈大笑,走过去推着夏寒青的轮椅。

  “走吧,随孤上街转转,郭溪手底下的产业尽数被封,孤趁机把鸳鸯楼买了下来,融雪这会儿正在鸳鸯楼排练呢。”

  前几天提到要回鸳鸯楼时,融雪的脸耷拉得那叫一个厉害,但鸳鸯楼已经是自己的地盘了,他不用接客,就很快乐的收拾了包袱,回去做花魁了。

  街头依旧闹哄哄的,皇帝病重,并不影响百姓过日子。

  对于老百姓而言,谁做皇帝有什么区别呢,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就是好皇帝。

  街头食肆,小摊商贩,叫卖声吆喝声遍布入耳,有些热闹。

  “相公,我想吃鸡腿。”

  萧则绪指着对面正转着圈烤的香喷喷的鸡腿。

  “臣去买。”

  “还想吃糖葫芦……”

  “还要看杂耍。”

  萧则绪指着对面围拥成一团的群众,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人在喷火,还有人踩着刀尖行走。

  叫好声传来,更是引得萧则绪频频侧目。

  “我们去看。”

  夏寒青将鸡腿递给他,手里还买了糖葫芦和其他大包小包的东西,堆积在腿上。

  萧则绪很快就挤到前面去,直呼神奇,他自小被闷在宫里,很少出来走动,这等民间杂耍艺术还是头一次见。

  他啃着鸡腿静静地看着套着项圈的大白狗,直接一跃跳过了燃着火的铁圈,一连十个。

  他从腰间摸出些碎银子放入讨赏的碗中,继续看,看着看着突然一阵头晕眼花,眼前的火圈分分合合,他按了按头皮,脑中有些混沌。

  该不会……

  糟了,他这几日一直很清醒,便没在意。

  眼前的事物天旋地转,耳中嘈杂的声音渐渐有些听不清楚。

  他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嗓子里好似堵了一团棉花,难以开口,脚步踉踉跄跄地推开人群,试图去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夏寒青、夏寒青?

  完了!

  头好疼——

  视线一点点模糊。

  没走两步,便撑不住脚步一个踉跄,眼底一片懵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有些心慌。

  看杂耍的地方人头攒动,乱作一团,夏寒青还坐在原来的位置,等到他唇角扬着笑意想要去拉萧则绪时,身侧早换了人。

  “殿下?”

  “殿下!”

  夏寒青四下看不见他的身影,嗡地一下后脊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唇瓣发抖,整个人像是置于冰窖一样,声音都在打颤。

  “阿绪!”

  “阿绪!”

  他怎么能出来一趟将殿下弄丢了。

  难道殿下已经先一步去鸳鸯楼了?

  他吓得连忙朝鸳鸯楼的方向去。

  可惜正巧与萧则绪背道而驰。

  傻子分不清方向,根本不知道将军府在哪里,他想回家,却找不到路,也分不清人,呆呆地立在街头,看着车水马龙。

  广平长街,日头西斜,他兜兜转转,迷了路。

  不远处哒哒地行来一辆马车,小傻子乱跑突然冲到路中央,吓得车夫连忙攥紧了缰绳,马车一阵摇晃,萧则绪被抬高的马腿直接踢到了胳膊上,整个人跌坐在地。

  从马车里钻出一人来,指着马夫的鼻子就开始骂。

  “怎么回事?怎么驾车的?若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仔细你的脑袋。”

  “不是,是有人突然冲到马路中央。”

  那人气道:“哪个不长眼的,连我们王爷的马车都敢拦。”

  “好了,褚风,没伤到人吧?”

  一只清贵的手掀开了帘子,淡淡环视一圈突然落到大街上呆坐的人身上,目光顿时一惊。

  “三弟?!”

  萧建白没料到被马车撞倒的人竟然是萧则绪。

  他豁然面色一喜,急匆匆从车上跳下来。

  萧则绪坐在路边,衣袍沾了不少灰尘,手臂被那马踢得阵痛不已,疼得他眼圈泛红。

  “三弟,你怎么样?”

  萧则绪认出了这个人,他记得相公说这个人是他的哥哥?

  之前他还请自己吃螃蟹,他是好人!

  “哥哥……”

  萧则绪软软地喊了一声,眼底含的泪珠一下子滚了下来,“好疼。”

  一声哥哥喊得萧建白心口发干。

  “哥哥带你回府。”

  他上前将萧则绪打横抱起,抱上了马车。

  “褚风,滚下去请大夫,一刻钟不见你,提头来见。”

  “是,王爷。”

  褚风麻溜地滚下了马车。

  “车驾地再快一些。”

  萧建白将萧则绪抱下马车。

  看着眼前陌生的府邸,小傻子瑟缩一下,揪着萧建白的衣袍,躲在他身后。

  “这里不是我家?我想回家,我要找相公。”

  他怯生生地打量着陌生的一切,有些紧张,隐隐感觉到自己上了贼船。

  听着这声“相公”,萧建白眼底突得闪过一丝冷戾。

  “我们先进去看伤,一会儿哥哥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好,我要去找相公。”

  萧则绪挣开他,转身就跑。

  然而他怎么跑得过萧建白,萧建白一闪身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抓住萧则绪的手腕,向来温文尔雅的脸上却转化为阴鸷。

  “三弟,你怎么不乖呢?”

  忽然一记手刀砍在萧则绪脖颈后侧,旋即抱着晕厥的人抬脚进了肃王府。

  “褚环,伤了三殿下的那匹马和马夫,杖毙!今日三殿下在此的事情一个字不许说出去,违令者斩,尤其不许传入夏寒青耳朵里。”

  三弟,这次是你自己撞上门的。

  第48章

  夏寒青在鸳鸯楼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萧则绪的人影,急忙寻了乌那雪,又匆匆回府,调遣人手全城搜寻。

  连徐绥那边的人手能调动的全部调动出来,地毯式搜寻。

  夏寒青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都怪我,上了一趟街,怎么能把殿下弄丢了。”

  “江陵,你立刻带一队人立刻去各个城门处,严查关口,所有出京的必须严查。”

  “是,将军。”

  萧则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屋内亮着几盏油灯,被马踢过的胳膊疼得他直呲牙。

  烛火阴影下背对着他坐着一个人。

  “相公?”

  他弱弱地喊了一声。

  可是对面那人转过身来却不是夏寒青,而是另一个有些陌生的脸。

  周围的环境也不是他熟悉的地方,这是一座很漂亮的屋子,金灿灿的闪闪发光,空气中泛着一点点花椒香气。

  “三弟,喜欢这个屋子吗?传闻汉武帝曾说若得阿娇,当作金屋贮之也。没想到今日我也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

  萧建白张开双臂尽情向他展示这座华美至极的屋子。

  小傻子一脸懵逼,“我听不懂,我不喜欢,我要去找相公。”

  他突然想起来了,他要找相公,但是被这个人打晕,这个人是坏人!他要小心。

  “我要去找相公……”

  他翻身下床,穿上鞋的一刻才发现脚边多了一个铁环,他扯了扯没扯动,顺着铁环的链子摸去,这链子一直延伸到后面的墙上。

  他蹲在地上,脚上的铁环死死扣着,眼看着这个人靠近,他也顾不得铁环,拔腿就跑。

  屋门近在咫尺。

  三步、两步、一步……

  就在他快到够到门口时,铁链延展开,脚下突然一股强硬的力量拽住了他,他没收住力气,扑腾一下直接摔到了前面。

  头重重磕在地上,摔的他眼冒金星。

  “阿绪!别跑了,摔坏了可怎么办?”

  萧建白将他扶起来,拿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灰尘,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蛋像是有些致命的威力,萧建白伸手掐住了这张脸。

  “阿绪,乖乖听话好不好?留在哥哥这里,会比将军府更好的。”

  “我不要!你放开我!”

  萧则绪挣开他的手,用力扯着脚上粗大的链子,但是无论他怎么扯都没有办法,急得眼泪直掉。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不要!这里才不是,我要找相公,求求你,我要去找相公。”

  小傻子胡乱挣扎着,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相公怎么还不来救他。

  萧建白拿着手帕帮他擦了擦泪痕,双臂一捞将萧则绪抱起丢到床上去。

  萧则绪重重地摔过去,受伤的胳膊猝不及防磕到床栏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不等他哭喊出声,随即庞大的身躯压下来,遮住一大片亮光。

  “夏寒青一个粗人也值得你念叨?这么多年,你怎么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我。”

  萧建白捏起他的下巴,越说越激动,似是要将所有的不甘通通发泄出来。

  “萧则绪!你怎么就傻了,你当年何等风光,我和你斗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能傻了?”

  忽然他指尖撩过萧则绪耳垂处的小痣,指肚轻轻碾压拂过。

  “算了,傻了也好,傻子听话。”

  萧则绪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忽然一张嘴在萧建白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一直咬到嘴边多了一股鲜血铁锈味儿。

  他恶狠狠地瞪着萧建白,拼命挣扎着,黑暗、恐惧占据了他的理智,浑身都在发颤,眼底却夹杂着一丝不屈。

  这眼神落在萧建白眼里却是凶乎乎的另一番风情。

  他轻笑一声,满目深情,俯身凑在萧则绪耳边轻轻吐气道:“乖乖听话,否则我就杀了你。”

  轻声细语的话却带着骇人的力量,成功吓住了萧则绪,他住了嘴,只是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流进发丝里,化作无声的啜泣。

  这个人好可怕!

  相公救我,听澜救我。

  此时的夏寒青浑身散发着煞气,双眸通红,手背死死按着轮椅,青筋暴起。

  怎么就找不到?怎么就找不到?京城这么大点儿地方,他能跑到哪里去。

  殿下,你快回来吧。

  整个京城能翻的地方全翻了,除了那些他不能翻的达官贵人家里,但那些个人也都是认得萧则绪的,怎么敢扣人?

  但殿下长得貌美,京内又多好男风美色的,万一有不长眼的人家将殿下掳了过去做禁脔?

  这般想着他心底跳的更快了。

  殿下,你到底去哪儿了,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将军,要不您先回去歇着,属下等人继续搜寻。”

  徐缙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将军和殿下感情如此深厚。

  “不必,继续找!”

  夏寒青双拳紧攥,脸色极黑,几乎处于暴怒的边缘。

  若是再找不到,他只能调兵封锁整个京城,便是被按上谋逆造反的帽子也要将人捞出来。

  “阿绪!别做太子了,做太子妃吧。萧承允那个蠢货根本不足为惧,只有我才能爬到那个位置上去。”

  萧则绪抱膝缩在角落里,眼角挂着泪痕,根本不敢动,也听不懂萧建白在说什么。

  “阿绪!”

  萧建白的手突然放在他头顶上,想要去揉他的秀发,却在落过去的一刹那萧则绪吓得浑身一抖,躲过那只手,将自己缩成一团。

  [救救我……相公快来救我。

  萧建白眸色一暗,大手掐着萧则绪的肩膀,将他带到自己身侧来。

  “别过来……”

  萧则绪努力挣开萧建白的手,却在抬手对上那双阴鸷的眸子后,又吓得坐在原地不敢乱动。

  突然黑暗中一双手伸来死死掐住了萧则绪的脖子,一瞬间的呼吸困难连带着脖颈上的痛楚,萧则绪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断了线似的再次往下掉。

  “你从前就不喜欢我,却跟那些宫女太监们闹成一团,在你眼里我还比不过那些贱婢?”

  萧则绪脸色憋得涨红,双眸紧闭,弯曲的睫毛上沾着泪痕,拼命挣扎着。

  终于那双手在他昏厥过去前松开了他,只是却突然从纤细的脖颈上移到他的下巴上,死死掐着,另一只手指尖划过脸颊,带下来一点点泪珠。

  萧建白看着指尖上的泪珠,忽然张口,将泪珠吞下,舔了舔手指,一脸餍足。

  “我从前一直在想你这样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人跌落神坛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你会不会宁死不屈,自我了断,没曾想会是这样的。”

  “真的要谢谢丽妃的那杯毒酒将你变成这模样,我好生欢喜。”

  “只是……”萧建白手上忽然加重力道,指肚按着的地方很快便被掐出了红印子,“父皇怎么能将你嫁给夏寒青,你对他哭、对他笑,哥哥真的嫉妒得要发狂。”

  入宫那日

  稀碎的微光透过琉璃瓦映着红衣男子眸色宛如潋滟湖水,衣袖边的牡丹花纹翩翩而动,唇瓣轻扬。

  他对着夏寒青笑意正浓……

  又被萧承允欺负得水光潋滟,怯生生地躲在夏寒青身侧,那只漂亮的手被夏寒青握住,轻声细哄。

  他对着萧承允那个蠢货小心翼翼地唤着“哥哥”。

  凭什么?

  萧承允怎么配?

  夏寒青怎么配?!

  “好在上天不曾薄待我,既然将你送到我身边来,我自然不能放过。”

  “你是我的!”

  萧建白语气忽然加重,眼底妒火分明,倒映着萧则绪身影的眸子内闪烁着铁链的影子,化作囚牢将他团团围绕。

  小傻子吓得轻声啜泣,水雾蒙上双眼,又不敢奋力挣扎,生怕惹怒了这人,只是水雾朦胧间萧建白的表情愈发渗人,最后还是没忍住化作大颗大颗的泪珠子落在萧建白的手上。

  他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喊出声来,却依旧有低低的啜泣声从唇齿间溢出,连带着滚烫的泪珠子一下一下扎在萧建白心头。

  萧建白看着他通红的双眼一下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捏着袖子帮他擦眼泪。

  “不哭了。阿绪,哥哥错了,再也不凶你好不好?阿绪,别哭了,哥哥心疼,心疼死了。”

  他像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他努力平稳呼吸,学着夏寒青的样子将语气放轻。

  “你别怕我……”

  “阿绪,我是哥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然而萧则绪却怕极了他。

  正巧这时外面有人敲了敲门,萧建白偏过脸去,褚风站在门口拱手。

  “王爷,夏寒青正到处找三殿下。”

  萧建白勾了勾唇角,指尖轻轻揉捏撵过萧则绪耳垂处的小痣。

  “相公……”

  萧则绪揪着衣角,他记得相公的名字。

  萧建白听着这句称呼,手上突然用力,表情再次愠怒,“我不喜欢你这么叫他,再让我听见我就杀了你。”

  他捏起萧则绪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轻地嗅,带着陶醉的神色,却很快皱了皱眉目。

  “你身上有很多夏寒青的味道,我不喜欢。”

  “褚风,送水来,叫人给他洗干净。”

  “是,王爷。”

  萧则绪被按在水桶里呛了好几口水,皮肤擦得通红,就连伤口处都泡在水里,末了又换了件水蓝色的衣衫,与萧建白的衣袍是同款布料。

  萧建白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拿着装着煤炭香薰的鎏金镂空球一点点烘干,挽上一根玉簪。

  “很好看!好看,你从前总爱穿红色的明媚张扬,可是我觉得你穿蓝色也好看,乖巧听话。”

  萧建白握着他的发丝,唇角微扬,眼底充斥着满满的占有欲。

  现在阿绪身上只有独属于自己的味道。

  “阿绪,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萧则绪:“……”

  他深呼吸一口气,眸中多了丝清醒,他万万没想到萧建白竟对他存着这等龌龊的想法!

  好恶心……

  他拖着脑袋有些不舒服,脑中昏昏沉沉的,眼皮子沉重,胳膊处被马车撞得有些抬不起来,意识也不太清晰。

  “你怎么了?”

  萧建白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只见他脸颊通红,双眼迷离,整个人状况都有些不对劲。

  他伸手探了探萧则绪的额头,烫的吓人。

  “褚风!去叫大夫来!”

  萧建白终于慌了神。

  他抱着萧则绪放到床上,盖了被子,喃喃自语道:“怎么会发烧呢?”

  床上的人温度越来越高烧得已经稀里糊涂分不清东西,头重脚轻,胳膊也火辣辣地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萧则绪心想他这次搞不好真的要栽在萧建白这里了。

  不知怎的,这种情况他竟只能想到夏寒青来救自己。

  景顺帝病了,那些藏在暗光下的东西便都浮出水面,便是来一向藏拙的萧建白胆子都大了。

  “阿绪!”

  萧建白捏着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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