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鞭长莫及
虚幻的厉鬼，站在伊河县县衙门口。
他身着粗布麻衣，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眼神凶恶，充满了杀气，在他的周围，凝聚着煞气和怨气凝聚成的鬼气。
站在门口看大门的家丁，吓尿了。双腿发软，哆哆嗦嗦的往回跑。
“救命啊，救命啊……”
厉鬼高高举起大刀，双手举在头顶。猛然下劈，速度极快，虎啸成风。家丁绝望，闭眼等死。
铛！
一声金石碰撞之声，震荡家丁耳膜。
他睁眼一看，一个伟岸的身影，挡在他的年前。男人平举唐横刀，格挡住厉鬼的大刀。
家丁惊喜的喊了一声：“大人～”
沈秋明没有转身。
“你还不走？”
家丁哦了一声，慌忙起身，跑进二堂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秋明一脚将厉鬼踹出去，厉鬼倒飞后退。他紧跟上去，一刀砍下。厉鬼还不避让，一脚踩踏地面，站定之上，和沈秋明硬刚一刀。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厉鬼倒飞，摔倒在街道上。
“筑基二层？”
眼前的厉鬼，的确是筑基二层。不过因为升级太过迅速，力量过于担保。乃是筑基二层中较弱的那一批次。
反观沈秋明，力量来自系统，每一步升级，那都是实打实的灵力夯实的。这厉鬼不能比。
“如果你此时悔改，我尚可让你进入轮回。”
那厉鬼眼神凶恶，明显神志不清。沈秋明此时才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纵身一跃，单手握刀，横切过去，只是噗呲一声。一刀斩在厉鬼腰上，仅仅是一刹那，厉鬼消散。
“打完，收工。”
沈秋明回头，正好看到了杨县令等人，躲在照壁后面，探出脑袋来，鬼鬼祟祟的看着他。
见他刀斩厉鬼，这才从后面走出，拱手称赞。沈秋明刚要说两句客气说。眼前出现一块虚幻蓝色屏幕。
其中，无常那两张卡片，开始闪烁。
无常，西游记中的黑白无常，负责勾人魂魄。这俩人虽然不是什么大罗金仙，但也是仙家鬼差。
为什么，这两张卡牌会亮起来。
沈秋明想着刚才那厉鬼的模样。莫不是刚才那人和黑白无常有关？
若是和黑白无常有关，沈秋明看着街道尽头。
那孙关真的仅仅是去给他爹娘上坟了吗？
苏瑶离开了，她只有筑基境实力，和自己差不太多。如果真的和黑白无常有关，她能够应付吗？
“杨大人，你可知道那孙关现在何处？”
“孙关走时，说要去看望他的父母，我自然是知道，知大人想要做什么？”
“我怀疑刚才这厉鬼身后，还有东西存在。现在的刺杀，都是安排好的。”
“大人放心，我这就带着大人去。”
沈秋明自然不会御剑，只能找杨县令要了两匹快马，离开了伊河县城。
果然，就在刚出伊河县城，沈秋明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鬼气。
他们甚至，都不愿意在离开伊河县城太远的地方动手。
“好了，杨县令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三刻钟之后，我如果还没有回去，你就赶紧走，不要回头。”
杨县令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郑重的点了点头。
“大人放心，我回去以后，就招呼所有人跑路。”
沈秋明摆了摆手。
“不必，我还不知道我会不会死，等三刻钟之后，我死了，你再跑路不迟。如果你早跑了，就是擅离职守。”
“我会在逃跑的路上，为大人祈祷的。”
沈秋明指了指杨县令，无奈的叹息一声：“你难道就不能祈祷我杀了那厉鬼，回来找你？”
“人总不能一直运气那么好吧。”
“算了，你爱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走。”
说完之后，他纵深一跃，落在二三十米开外的树梢上，之后纵深一跃，消失在了杨县令的视野中。
此时的苏瑶，被那个白发厉鬼，一拳打在胸口，整个人犹如一颗子弹一样，撞断了两颗松树，方才得落在地面上。
苏瑶口吐鲜血，眼神有些涣散，她握着手里的清雨剑，但此时已经没有了力量抬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杀你的人。”
白发厉鬼手握成拳，打算一拳砸在苏瑶的面门上，把眼前的小美人，送入幽冥轮回之中。
但是在关键时刻，一道流光骤然朝着厉鬼砸了过去。
白发厉鬼抬头一看，心肝发颤。迅速后退数步。和苏瑶拉开距离。
金色光芒落地后，露出了真身，竟然是一颗金色的骷髅头。
正当苏瑶在思考，究竟是谁救了她的时候，沈秋明落在她的身边，他苏瑶扶了起来，关切的问：“没事吧。”
苏瑶望着沈秋明，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
说完，沈秋明直接松手。
苏瑶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嗯？
这……
剧本不对啊，她盯着沈秋明的背影，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白发厉鬼。
“秋明，你快走。这人的修为，少说也有筑基四境。比你我都高。我们打不过他。”
白发厉鬼发出狰狞的哈哈哈的笑声，极端的刺耳。
“我愿原以为那土匪能够杀了你，没有想到他这么没用，竟然还能让你来到这里？不过无所谓，你死在谁的手里都一样，等你们死了之后，我就……”
没等这白发厉鬼说完，沈秋明拔刀就杀了过去。
厉鬼咆哮一声，手中多了一把白骨刀，和沈秋明硬钢在一起。
这白发厉鬼的白骨刀，乃是某位妖族的脊骨炼化而成，沈秋明的唐横刀不过就是普通的刀子，这一碰撞，自然而然，搞下立分。
沈秋明察觉不对，一脚朝白发厉鬼肚子踹了过去，白发厉鬼身子一闪。和沈秋明拉开距离。
他虽然凭借唐玄奘卡片的能力，能够提升六大境的实力。但是那厉鬼手中刀子太难缠。
余光一撇，沈秋明看到了苏瑶手中的长剑。
“阿姐，长剑借我用用。”
苏瑶此时，已经说不出来话。就在刚才，沈秋明和那厉鬼打在一起的时候。她能感觉到沈秋明的实力，迅速攀升，来到了一个她都无法达到的高度，甚至在灵力波动上，直接压过了对面的白发厉鬼。
“苏瑶。”“嗯。”
“长剑借我用用。”
“给你。”
沈秋明拿着长剑，顿时感觉一股冰凉的感觉沁人心脾。
果然是仙家宝贝，和普通的刀子就是不一样，仙家法宝握在手里。他犹如一只豹子一样，朝着对面的白发厉鬼，就冲杀过去。
白发厉鬼也是丝毫不惧怕，打算要和沈秋明硬核到底。
崩崩崩！
几声清脆的响声后，沈秋明一剑落下，白发厉鬼头颅落地，清水剑上缓慢流淌着丝丝缕缕的鬼气。
因为在苏瑶在场，沈秋明无法动用番天印，不然这只白发厉鬼收的会更畅快。
至于那只金色的骷髅，沈秋明到觉得没什么特殊的，至少在他看来，不是什么仙品法宝。主要是他知道那金色骷颅头，究竟是什么等级的。
正在沈秋明出神的时候，厉鬼完全消失，三两件物品散落在地上。
一件令牌，一把刚才的骨刀，还有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
令牌上，写着一个陈字眼。
这厉鬼出来作案，还拿着身份证呢？
沈秋明把这几件东西拿起来，回去之后交给掌司就是。
此时，他才回头，看向苏瑶。
“阿姐，你没事吧。”
苏瑶并没有回答沈秋明，而是靠着树墩子，脸色惨败。
“你没事吧。”
沈秋明快速来到苏瑶身边，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温热的灵力不断地输入到苏瑶的身体之中。过了一会儿，她那惨白的小脸，才缓和了好多。
“秋明，你怎么会来找我的。”
“我察觉你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我就有点好奇是怎么回事，尤其是那土匪厉鬼，在你走后刺杀，我就想着你这肯定也要出事，就过来了。”
“你的直觉挺准的。”
“还行吧。”
虽然沈秋明一直叫苏瑶阿姐，但是有些事情，苏瑶并没有去问，比如说：刚才那一颗佛性十足的骷髅头，从何而来，那么强横的法宝，她可都没有见过。还有，为什么刚才的沈秋明修为还在一个很高的层次，现在却掉到了筑基一层。
她都没有问，她只需要知道，眼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这就够了。
“对了，阿姐，那孙关夫妇呢？”
苏瑶指了指下山的方向。
“我来的时候，孙关已经被捉住了，我害怕他我打不过那厉鬼，就让他们先走了。”
“你现在能走路吗？”
“不能走。”
有了刚才差点摔倒的经验，苏瑶这个时候，一句客气话都不说。
我就是不能走。
“你帮我拿着这些东西，我们找到孙关他们就回去。”
苏瑶接过，塞进了储物袋中。沈秋明则公主抱着苏瑶，两人下山。
沈秋明几个跳跃，站在树梢，便看到了那腻歪在一起的孙关夫妇。
沈秋明咳嗽一声，那俩人才反应过来。沈秋明转身离开。
孙关娘子死死拧了拧孙关的胳膊。
“让你耍坏。”
“我不是觉得成了鬼，就没机会了嘛。”
……
回到县衙后，好在杨县令还没有离开，看到沈秋明平安归来，杨县令赶紧上前迎接。
“我在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为大人祈祷，如今看来，天不负人愿呢。”
正说着，杨夫人背着大包小包从房间走出来。
沈秋明指着这位杨夫人。
“回娘家？”
杨县令尴尬的笑了笑。
“这位苏大人受伤了，我们还是赶紧治伤吧，我找人去请大夫。”
苏瑶有气无力的说：“不用请大夫，我自己能治疗。”
杨县令赶紧恭维：“没想到苏大人竟然还身兼医道，真是让人佩服啊。”
沈秋明抱着苏瑶赶紧离开了，他暂时不想要听到这位杨县令的声音。把苏瑶送回房间之中，他就离开了。毕竟，苏瑶吃了丹药之后。自己疗伤就行。
他在旁边坐着，终究是有点碍眼。
当沈秋明来到院内坐下的时候，杨县令又笑眯眯的坐在了沈秋明的身边。
“沈大人，您和弟妹，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沈秋明皱眉问：“杨县令爱好挺广泛的呀。”
杨县令无奈的叹息一声：“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愿意的。都是我家娘子，对大人还不死心，还想让我问问。她总觉得你和这位苏姑娘不是一对。其实这件事，我也觉得是这样的。”
沈秋明一皱眉，看向杨县令，他并没有要隐藏，之前他的那种说法，就已经表明了拒绝的态度。
“杨县令是怎么看出来的？”
杨县令呵呵笑着，伸手虚空捏了两下。
“沈大人刚才的手，放在苏大人的臂弯处，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放在那种地方。”
听到这种理由，沈秋明恍然大悟。原来是细节问题，不过他也绝对不能真的逾越那种规矩。
诶。
杨县令忽然之间长叹一声，似乎有点感伤。他看着东方，那是家乡所在的方向。
“如果沈大人真的喜欢苏大人，一定要努力去追，不要跟我一样，失去才能去后悔。”
“嘶，我听杨县令这话里有话呀。能不能讲一讲？”
杨县令一拍桌子。
“反正闲来无事，告诉沈大人也无妨，其实我现在这位夫人，我并不喜欢。我喜欢她是因为，她爹承诺，只要我入赘就给我一些银钱，让我有钱去补个缺，所以我才能来这，当这个县令。我真正喜欢的，是家乡的那个姑娘。”
说到这，杨县令苦笑一声。
“当然了，她肯定不如我现在这位夫人貌美，也不如我夫人皮肤白皙。但我就是喜欢她。可是……人生多舛。我不能抛弃我的仕途，去追寻她。我和好多人说过这件事，可他们都说我是，因为得不到才觉得她好。放屁。”
沈秋明并未言语。
杨县令忽然说了一个成语：“山遥路远，鞭长莫及啊。”
看到沈秋明的目光，杨县令笑着解释说：“我的鞭长莫及的意思是力量达不到。这里的鞭是鞭子的意思，并不是沈大人想想中的那个鞭。大人不要想岔了。”
沈秋明轻笑一声。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哪里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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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着粗布麻衣，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眼神凶恶，充满了杀气，在他的周围，凝聚着煞气和怨气凝聚成的鬼气。
站在门口看大门的家丁，吓尿了。双腿发软，哆哆嗦嗦的往回跑。
“救命啊，救命啊……”
厉鬼高高举起大刀，双手举在头顶。猛然下劈，速度极快，虎啸成风。家丁绝望，闭眼等死。
铛！
一声金石碰撞之声，震荡家丁耳膜。
他睁眼一看，一个伟岸的身影，挡在他的年前。男人平举唐横刀，格挡住厉鬼的大刀。
家丁惊喜的喊了一声：“大人～”
沈秋明没有转身。
“你还不走？”
家丁哦了一声，慌忙起身，跑进二堂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秋明一脚将厉鬼踹出去，厉鬼倒飞后退。他紧跟上去，一刀砍下。厉鬼还不避让，一脚踩踏地面，站定之上，和沈秋明硬刚一刀。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厉鬼倒飞，摔倒在街道上。
“筑基二层？”
眼前的厉鬼，的确是筑基二层。不过因为升级太过迅速，力量过于担保。乃是筑基二层中较弱的那一批次。
反观沈秋明，力量来自系统，每一步升级，那都是实打实的灵力夯实的。这厉鬼不能比。
“如果你此时悔改，我尚可让你进入轮回。”
那厉鬼眼神凶恶，明显神志不清。沈秋明此时才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纵身一跃，单手握刀，横切过去，只是噗呲一声。一刀斩在厉鬼腰上，仅仅是一刹那，厉鬼消散。
“打完，收工。”
沈秋明回头，正好看到了杨县令等人，躲在照壁后面，探出脑袋来，鬼鬼祟祟的看着他。
见他刀斩厉鬼，这才从后面走出，拱手称赞。沈秋明刚要说两句客气说。眼前出现一块虚幻蓝色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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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西游记中的黑白无常，负责勾人魂魄。这俩人虽然不是什么大罗金仙，但也是仙家鬼差。
为什么，这两张卡牌会亮起来。
沈秋明想着刚才那厉鬼的模样。莫不是刚才那人和黑白无常有关？
若是和黑白无常有关，沈秋明看着街道尽头。
那孙关真的仅仅是去给他爹娘上坟了吗？
苏瑶离开了，她只有筑基境实力，和自己差不太多。如果真的和黑白无常有关，她能够应付吗？
“杨大人，你可知道那孙关现在何处？”
“孙关走时，说要去看望他的父母，我自然是知道，知大人想要做什么？”
“我怀疑刚才这厉鬼身后，还有东西存在。现在的刺杀，都是安排好的。”
“大人放心，我这就带着大人去。”
沈秋明自然不会御剑，只能找杨县令要了两匹快马，离开了伊河县城。
果然，就在刚出伊河县城，沈秋明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鬼气。
他们甚至，都不愿意在离开伊河县城太远的地方动手。
“好了，杨县令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三刻钟之后，我如果还没有回去，你就赶紧走，不要回头。”
杨县令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郑重的点了点头。
“大人放心，我回去以后，就招呼所有人跑路。”
沈秋明摆了摆手。
“不必，我还不知道我会不会死，等三刻钟之后，我死了，你再跑路不迟。如果你早跑了，就是擅离职守。”
“我会在逃跑的路上，为大人祈祷的。”
沈秋明指了指杨县令，无奈的叹息一声：“你难道就不能祈祷我杀了那厉鬼，回来找你？”
“人总不能一直运气那么好吧。”
“算了，你爱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走。”
说完之后，他纵深一跃，落在二三十米开外的树梢上，之后纵深一跃，消失在了杨县令的视野中。
此时的苏瑶，被那个白发厉鬼，一拳打在胸口，整个人犹如一颗子弹一样，撞断了两颗松树，方才得落在地面上。
苏瑶口吐鲜血，眼神有些涣散，她握着手里的清雨剑，但此时已经没有了力量抬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杀你的人。”
白发厉鬼手握成拳，打算一拳砸在苏瑶的面门上，把眼前的小美人，送入幽冥轮回之中。
但是在关键时刻，一道流光骤然朝着厉鬼砸了过去。
白发厉鬼抬头一看，心肝发颤。迅速后退数步。和苏瑶拉开距离。
金色光芒落地后，露出了真身，竟然是一颗金色的骷髅头。
正当苏瑶在思考，究竟是谁救了她的时候，沈秋明落在她的身边，他苏瑶扶了起来，关切的问：“没事吧。”
苏瑶望着沈秋明，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
说完，沈秋明直接松手。
苏瑶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嗯？
这……
剧本不对啊，她盯着沈秋明的背影，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白发厉鬼。
“秋明，你快走。这人的修为，少说也有筑基四境。比你我都高。我们打不过他。”
白发厉鬼发出狰狞的哈哈哈的笑声，极端的刺耳。
“我愿原以为那土匪能够杀了你，没有想到他这么没用，竟然还能让你来到这里？不过无所谓，你死在谁的手里都一样，等你们死了之后，我就……”
没等这白发厉鬼说完，沈秋明拔刀就杀了过去。
厉鬼咆哮一声，手中多了一把白骨刀，和沈秋明硬钢在一起。
这白发厉鬼的白骨刀，乃是某位妖族的脊骨炼化而成，沈秋明的唐横刀不过就是普通的刀子，这一碰撞，自然而然，搞下立分。
沈秋明察觉不对，一脚朝白发厉鬼肚子踹了过去，白发厉鬼身子一闪。和沈秋明拉开距离。
他虽然凭借唐玄奘卡片的能力，能够提升六大境的实力。但是那厉鬼手中刀子太难缠。
余光一撇，沈秋明看到了苏瑶手中的长剑。
“阿姐，长剑借我用用。”
苏瑶此时，已经说不出来话。就在刚才，沈秋明和那厉鬼打在一起的时候。她能感觉到沈秋明的实力，迅速攀升，来到了一个她都无法达到的高度，甚至在灵力波动上，直接压过了对面的白发厉鬼。
“苏瑶。”“嗯。”
“长剑借我用用。”
“给你。”
沈秋明拿着长剑，顿时感觉一股冰凉的感觉沁人心脾。
果然是仙家宝贝，和普通的刀子就是不一样，仙家法宝握在手里。他犹如一只豹子一样，朝着对面的白发厉鬼，就冲杀过去。
白发厉鬼也是丝毫不惧怕，打算要和沈秋明硬核到底。
崩崩崩！
几声清脆的响声后，沈秋明一剑落下，白发厉鬼头颅落地，清水剑上缓慢流淌着丝丝缕缕的鬼气。
因为在苏瑶在场，沈秋明无法动用番天印，不然这只白发厉鬼收的会更畅快。
至于那只金色的骷髅，沈秋明到觉得没什么特殊的，至少在他看来，不是什么仙品法宝。主要是他知道那金色骷颅头，究竟是什么等级的。
正在沈秋明出神的时候，厉鬼完全消失，三两件物品散落在地上。
一件令牌，一把刚才的骨刀，还有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
令牌上，写着一个陈字眼。
这厉鬼出来作案，还拿着身份证呢？
沈秋明把这几件东西拿起来，回去之后交给掌司就是。
此时，他才回头，看向苏瑶。
“阿姐，你没事吧。”
苏瑶并没有回答沈秋明，而是靠着树墩子，脸色惨败。
“你没事吧。”
沈秋明快速来到苏瑶身边，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温热的灵力不断地输入到苏瑶的身体之中。过了一会儿，她那惨白的小脸，才缓和了好多。
“秋明，你怎么会来找我的。”
“我察觉你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我就有点好奇是怎么回事，尤其是那土匪厉鬼，在你走后刺杀，我就想着你这肯定也要出事，就过来了。”
“你的直觉挺准的。”
“还行吧。”
虽然沈秋明一直叫苏瑶阿姐，但是有些事情，苏瑶并没有去问，比如说：刚才那一颗佛性十足的骷髅头，从何而来，那么强横的法宝，她可都没有见过。还有，为什么刚才的沈秋明修为还在一个很高的层次，现在却掉到了筑基一层。
她都没有问，她只需要知道，眼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这就够了。
“对了，阿姐，那孙关夫妇呢？”
苏瑶指了指下山的方向。
“我来的时候，孙关已经被捉住了，我害怕他我打不过那厉鬼，就让他们先走了。”
“你现在能走路吗？”
“不能走。”
有了刚才差点摔倒的经验，苏瑶这个时候，一句客气话都不说。
我就是不能走。
“你帮我拿着这些东西，我们找到孙关他们就回去。”
苏瑶接过，塞进了储物袋中。沈秋明则公主抱着苏瑶，两人下山。
沈秋明几个跳跃，站在树梢，便看到了那腻歪在一起的孙关夫妇。
沈秋明咳嗽一声，那俩人才反应过来。沈秋明转身离开。
孙关娘子死死拧了拧孙关的胳膊。
“让你耍坏。”
“我不是觉得成了鬼，就没机会了嘛。”
……
回到县衙后，好在杨县令还没有离开，看到沈秋明平安归来，杨县令赶紧上前迎接。
“我在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为大人祈祷，如今看来，天不负人愿呢。”
正说着，杨夫人背着大包小包从房间走出来。
沈秋明指着这位杨夫人。
“回娘家？”
杨县令尴尬的笑了笑。
“这位苏大人受伤了，我们还是赶紧治伤吧，我找人去请大夫。”
苏瑶有气无力的说：“不用请大夫，我自己能治疗。”
杨县令赶紧恭维：“没想到苏大人竟然还身兼医道，真是让人佩服啊。”
沈秋明抱着苏瑶赶紧离开了，他暂时不想要听到这位杨县令的声音。把苏瑶送回房间之中，他就离开了。毕竟，苏瑶吃了丹药之后。自己疗伤就行。
他在旁边坐着，终究是有点碍眼。
当沈秋明来到院内坐下的时候，杨县令又笑眯眯的坐在了沈秋明的身边。
“沈大人，您和弟妹，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沈秋明皱眉问：“杨县令爱好挺广泛的呀。”
杨县令无奈的叹息一声：“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愿意的。都是我家娘子，对大人还不死心，还想让我问问。她总觉得你和这位苏姑娘不是一对。其实这件事，我也觉得是这样的。”
沈秋明一皱眉，看向杨县令，他并没有要隐藏，之前他的那种说法，就已经表明了拒绝的态度。
“杨县令是怎么看出来的？”
杨县令呵呵笑着，伸手虚空捏了两下。
“沈大人刚才的手，放在苏大人的臂弯处，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放在那种地方。”
听到这种理由，沈秋明恍然大悟。原来是细节问题，不过他也绝对不能真的逾越那种规矩。
诶。
杨县令忽然之间长叹一声，似乎有点感伤。他看着东方，那是家乡所在的方向。
“如果沈大人真的喜欢苏大人，一定要努力去追，不要跟我一样，失去才能去后悔。”
“嘶，我听杨县令这话里有话呀。能不能讲一讲？”
杨县令一拍桌子。
“反正闲来无事，告诉沈大人也无妨，其实我现在这位夫人，我并不喜欢。我喜欢她是因为，她爹承诺，只要我入赘就给我一些银钱，让我有钱去补个缺，所以我才能来这，当这个县令。我真正喜欢的，是家乡的那个姑娘。”
说到这，杨县令苦笑一声。
“当然了，她肯定不如我现在这位夫人貌美，也不如我夫人皮肤白皙。但我就是喜欢她。可是……人生多舛。我不能抛弃我的仕途，去追寻她。我和好多人说过这件事，可他们都说我是，因为得不到才觉得她好。放屁。”
沈秋明并未言语。
杨县令忽然说了一个成语：“山遥路远，鞭长莫及啊。”
看到沈秋明的目光，杨县令笑着解释说：“我的鞭长莫及的意思是力量达不到。这里的鞭是鞭子的意思，并不是沈大人想想中的那个鞭。大人不要想岔了。”
沈秋明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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