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张凯乐·花瓶装尿与停车场车震下_征服起点型男主【快|穿|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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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张凯乐·花瓶装尿与停车场车震下

  与拍卖会的后场门外的走廊的灯火通明相比,门内的昏暗显得分外暧昧。

  江修齐用手指扒开了臀缝,指尖的位置朝着臀缝更里面的位置摸索着,他在黑暗当中的那一双眼睛就如同豺狼一般。

  “你有和别人做过吗?”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张凯乐的脖颈,像是要一下子咬断脖子一样的错觉,让张凯乐内裤前头渗出了些微水珠。

  “你觉得我会吗?”张凯乐眯起眼睛。他又不是毛头小子,多年的沉淀下,这种程度的暗示,他还能游刃有余。

  闻言,江修齐微微偏过头,故作沉思。

  他没有接话,可不等于他手上的动作就会停下。

  昂贵的皮带被随意地扔在一边,张凯乐穿着的那条裤子更是直接被拉下来一半。

  微拱的手掌从大腿上滑过,蹭上了些许因为情动冒出的汗水,最后停留在两腿之间的内裤上,而那一条内裤前头布料已渗出极为明显的晶莹水渍了。

  宽松的内裤边缘被轻松挑起,江修齐的手缓缓地从其下体那茂密的丛林旁擦过,却没有直接干脆的握住丛林中高高向上翘起的性器。

  他的指尖搔刮着张凯乐大腿内侧的肌肤,等着对方的双腿欲拒还迎地夹紧。

  与此同时挺立的乳头,被低头的江修齐一口气含住,轻轻地吮吸、啃咬着那个没有任何装饰品的奶头,唾液从乳头上残留的空洞上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滑落的唾液在平坦的小腹上流淌,留下一道类似蛞蝓爬行过的痕迹。

  江修齐的手指单是抽出来,失去堵塞的后穴就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淫水一泄千里,滴在在地的时候汇聚成一滩。

  肩胛骨抵着地面,张凯乐的腰因为攥着在他身上的手不得不悬空在半空中,唯一的借力点只有两人相贴的那一小部胯部肌肤,以及即将密切接触性器。

  这种两个人面对面的姿势,能让下方的张凯乐清楚地看见自己被硬挺的肉棒逐步侵蚀的画面,在视觉刺激之下,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脑子和后穴同步蠕动的错觉。

  看着张凯乐那个拧成一团的眉头,江修齐的眉头一挑,松开了稳住腰肢的双手,重力的加持下,成年男性的体重直接坠落下去,一口气撞进了甬道的深处。

  张凯乐的瞳孔猛地一缩,脖子上的血管和喉咙都在剧烈地跳动着。

  “我操……你要我命啊……”

  话语间的内容明明是训斥,可在断断续续的气音杂夹之下,江修齐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江修齐握住了张凯乐的脚踝,用掌心包裹住脚踝凸起的骨头,看着手掌前端那一节绷紧的小腿,张开口咬了下去。

  滚烫的被咬穿一样的痛意吓得张凯乐左右挥动着自己的手,想推开面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即将打到江修齐身上的时候,江修齐紧咬着的牙关却松开了,转而一下接着一下地轻舔着小腿上面清晰的牙印。

  “放松一点,虽然我们挺久没有做了,但也不用这么紧张的……”说罢,江修齐还很贴心的地用手重新扶住张凯乐的后背,将张凯乐的身体托起来。

  被江修齐这么一顶,承受方的张凯乐实在是太不舒服了,这种姿势下,他不得不像一头待解剖的野兽一样,露出了小腹和脆弱的脖子。

  而江修齐在他后背上滑动的手指就是最好的手术刀。

  冰凉的地板带走上半身的体温,可是下半身两人相接触的部分热得快烧起来,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相互折磨下,甚至给张凯乐一种身体分裂开的错觉。

  吃尽了苦头的张凯乐顶不住了,果断选择了投降,反正他在江修齐面前本来就没有什么脸面:“换个姿势,要不行了……”

  在无止境地撞击之下,光是七个字张凯乐就说了快十分钟。

  而江修齐笑了笑,很仁慈的减缓了自己的速度,然后性器直接抵上整块腺体的位置,扯住张凯乐的手臂,一下就把他像煎鱼一样翻转过来。

  正面相对的姿势也因为这样转变成背对着他乖顺趴伏的姿势,肠道紧紧包裹着的狰狞的性器硬是转了一圈,很好地碾过了甬道内的每一寸皱褶。

  张凯乐倒抽一口凉气,就像是一条被扔到岸边的鱼,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眶中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流进鬓角间的碎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不能……抽出来再换一个姿势吗……?”张凯乐说话时的咬字格外刻意,更像是想要用自己的牙关咬死江修齐。

  看着松垮垮遮住张凯乐后背的衬衣,江修齐的手沿着衬衣的下摆慢慢地往上摸去,轻轻一推,光滑的后背上,被硌红的肩胛骨变得尤为显眼。

  有些粗糙的指腹摸了下,还是红色的肩胛骨,江修齐这才接过前一个话头:“不能,这样你不就爽不到了吗?”

  充血硬起的卵蛋被两根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张凯乐的神经,挑战着他的承受极限,哪有人平时会摸自己的弹匣自慰的。

  然后,充血肿大极为敏感的睾丸被江修齐的手指狠狠地弹了一下!

  “啊!”极度的疼痛混合在剧烈的快感中冲破了张凯乐的承受极限,他大吼一声,一股浓精也跟着射出。

  “这就射了?难不成被我这样掐着让你很兴奋对吗?”江修齐似笑非笑。

  江修齐的性器从甬道里抽离出来,一股粘稠的液体从他的穴道里流了出来,他拉着张凯乐的手移到还在往外冒淫水的穴口附近,让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手指缝隙里流了出来。

  指尖的粘稠让张凯乐他睁开眼去看,画面的冲击,使得一阵红潮从胸口漫上来,他的耳朵则是红得发烫。

  张凯乐没有理会他,而是将头扭到了一旁,江修齐听见从他口中吐出的闷哼声,脸上和脖子之间的距离都被染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张凯乐这一副逃避的样子,江修齐也不恼,只是将自己那坚硬的性器,再次压了进去。

  还在高潮中的甬道,痉挛而无助的承受着新得一轮操弄。

  张凯乐的嘴随着剧烈的呼吸张合,像极了下面那张还含着性器依依不舍的嘴一样。

  江修齐看得玩心大起忍不住把手指捅进张凯乐的嘴巴里用力搅动内里那条可爱的小舌头。

  口腔里面高热湿润很,微微粗糙的舌头划到过的地方都像是燃烧起来一样。

  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些许理智,长时间被人抵着腺体送上高潮,光是这个过程就耗去所有的体力,现在深身发软的张凯乐想咬断他的手指也只是不痛不痒,反而是口腔的变动更添情趣。

  高潮过后的张凯乐,身体彻底失去支撑的力量软成一滩烂泥躺倒在地上。

  江修齐也没有太过禽兽,嗯是压着张凯乐这头母牛猛做。

  他把自己的阴茎从温暖的穴道中抽了出来,看着黏附上来的嫩肉,再自己用力地推进去。

  张凯乐瘫软在地,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嘴巴更是合都合不上,口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年来都是靠一根冰凉凉地假阳具给自己纾解的张凯乐,明显对如今自己屁眼里面的这一根热乎乎的玩意有些适应不良。

  虽然说是很久没有和江修齐做,但是这也太敏感了吧。

  张凯乐的额头随着江修齐的动作不断撞到地上的瓷砖,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被撞得更加不清醒。

  不过他如此夸张的反应勾得江修齐的动作更加卖力,江修齐的手掌用力包住张凯乐软下来的阴茎,一边抽插一边抚弄,手心慢慢地摩挲着整根性器根部。

  “还能射的吧。”江修齐岔开自己的腿,让自己能光靠膝盖稳住整幅身子的重心,同时还能空出一只手出来扯起张凯乐的头。

  发丝围着张凯乐的脖子周围打转,挠得张凯乐有些发痒,细密的吻频频落在自己的脖颈上。

  有的蜻蜓点水、有的深吻不断、在离开之前也不忘舔过的下嘴唇,只剩下牙齿间的唾液粘稠和肉混合在一起的样子。

  低垂着头的张凯乐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但是他也知道,要是不回答的话……

  “停,停下……”回答的声音干涩却又带上几分呜咽。

  江修齐低下头,亲昵的舔舐着张凯乐覆满汗液的后颈,身下那根性器不断重重撞击着他那结实的臂办,将张凯乐那痉挛的后穴强行撑开,深入到他那的紧致肠道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各种剧烈的刺激让张凯乐的脑子有些发昏,瘫在地上身体像是一下的有了力气一样,开始强烈地挣扎起来。

  不断承受撞击的甬道,胃里肿胀的厉害,眼前的视线更是模糊了起来,连地板上缝隙的痕迹也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江修齐在他耳边说什么。

  脑子里只有一阵阵尿意,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话语积聚至喉间:

  “松手……”

  张凯乐想推开江修齐禁锢住自己下身的手,前后再加上后颈上细密轻吻,这种未曾体验过的快感让张凯乐一次又一次地前头向外喷射出东西。

  只不过这次的不是刚才那样的一股断断续续的精液而是,一泡漏出来的尿液。

  感受着手里花瓶的重量在一点点的增加,江修齐攥住张凯乐前头的手完全松开。

  “漏尿了啊,真可爱……”

  像给孩童把尿一样,江修齐将张凯乐的性器对准花瓶的瓶口,搂住性器的手指也不安生,不断地再用指腹去磨蹭性器上脉动的青筋。

  “噗嗦”一声闷响,后穴里那根坚挺性器,也尽根而入,前胯撞击着结实的肥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头流出的尿液也随一次次的撞击了流尽,张凯乐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全身仍在的剧颤着,火辣辣的疼痛和酥麻麻的快感,似乎能把他所有的内脏拖出体外一样,身体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点地往下沉,直到最后变得麻痹。

  只是还没等江修齐继续张口说话,急促而又杂乱的敲门声纷涌而出。

  昏暗之中,两人的动作同时停下。

  门外站着的那人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打不开就直接对着门内大喊:“小江!那个青花瓷你记得抬上去!半个小时后就开拍了。你听见了吗?”

  江修齐一手揽住张凯乐的腰,另一手的拇指死死堵住了性器前端还在不断往外流出精液的马眼:“好的哥,等下我就把东西推出去。”

  “记得推上台,别一天到晚老想着睡觉!”

  “知道了知道了。”

  江修齐的嘴巴应付着门外的领队,眼神却盯着自己怀里用手紧紧捂住自己嘴巴,不发一语的张凯乐。

  他故意张凯乐的耳廓边,开口说话时顺带吐气喷耳廓:“有这么害怕吗?”

  只是轻轻的朝耳边吐气,张凯乐的身体便猛然发抖,反应无比的强烈,而前头更是在被很捏着的情况下,突然的又朝一旁装了不少东西的花瓶又加了一点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总……这个花瓶,我可买不起。”

  江修齐边说着边拿着捏着张凯乐下巴,让他能看见作为拍品的青花瓷瓶里面装了多少尿液和精液混合而成的粘稠物。

  腥臭味因为江修齐刻意的举动下,钻入张凯乐的鼻腔里,臊得张凯乐扭过头去。

  等他缓过神来,意识到这个装满污秽物的花瓶是拍品的时候,嘴角扬起笑容,说道:“风水轮流转是吧?现在有钱的是我,我不买的话,拍卖会那边罚得是你吧?”

  “然后我就被人扔到公海里喂鲨鱼?”

  “啧。”张凯乐刚想假装成一副毫不在意江修齐死活的模样,可江修齐贴近了他的脸,一番运动后的沾染着浓烈男性荷尔蒙的汗味,撩拨着张凯乐的嗅觉,一时间拒绝的话卡在嘴边就是说不出口,“我知道了。”

  张凯乐被人扶了起来,可双腿之间还是有一种粘稠的触感,让他感觉有些犯怵。

  看着江修齐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带着欠打的微笑,张凯乐真的气得想骂人,只能靠着后场的墙壁,看着江修齐将装着自己分泌物的花瓶装进玻璃柜里。

  重新坐回拍卖会现场的张凯乐,只敢坐在椅子前端的一小片位置,为了能让江修齐赶得上推出这个花瓶时间,他的后穴仅仅只是用领带团成一坨堵住而已。

  只要张凯乐稍微的动一两下,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屁眼里还有大把腥臭的精液尚未流出,随时都可能将自己的裤子打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皱了皱眉,张凯乐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双腿并的更紧些,顺便还伸手指了一下白楠手上的拍品清单:“白楠,等下把那个花瓶买下来。”

  白楠翻看拍品清单的手一顿,有些诧异地偏过头去看了看身侧的张凯乐:“你买个花瓶干嘛?上个厕所你还能上出点艺术细胞来?”

  张凯乐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总不可能说因为现在那个花瓶里面满是自己的精液和尿液混合物吧。

  “我买回我自己家摆着装垃圾不行?钱我自己掏这行了吧?”

  慈善拍卖会这种东西本就是面子工程,该买的买到了,那张凯乐也不打算继续陪着白楠做表面功夫,还把白楠先忽悠回公司。

  所以江修齐下班时,在车库看到的就是白楠一脸微笑和张凯乐比中指。

  他也没有马上凑上去,毕竟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和人解释比较好。

  不过倒是可以借题发挥一下。

  “嘭——”握成拳状的手猛地一下砸向车窗,主驾驶位上的张凯乐被吓了一大跳,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就是一张放大版的脸贴在车窗上。

  张凯乐摇下车窗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和白小姐关系不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愣了几秒,张凯乐似乎觉察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干咳了几下,没再说什么,只是在江修齐上车之后稍微避开了一下自己的眼神。

  还加上一句“没什么,她好用而已。”,如果江修齐没看见红了一半的耳廓的话。

  江修齐没有揪着白楠的话题继续发问,只是调整了一下车子的后视镜,照了照自己的脸,也借着镜子的反射看了张凯乐一眼。

  意料之外,张凯乐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江修齐。

  坐在主驾驶位的张凯乐可搞不懂江修齐究竟想做什么:“你问这个还不如说说你这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然后迎着张凯乐疑惑的视线,江修齐的视线从镜子里挪开,抬手比划了一下张凯乐身上那件西装外套从第一颗扣子到最下面那一颗扣子的距离。

  “你与其关心这个,倒不如关心一下你今晚几点能睡?”

  张凯乐抬眸扫了一眼江修齐,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搭上了自己驾驶位身旁控制车窗的开关上。

  “与其问我几点睡,你倒不如直接说一下,你能射几次。”

  刚在拍卖会的后场就已经做过一次了,现在为什么又要在车子里做一次?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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