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雷霆手段,干净利索_年代文里二丫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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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雷霆手段,干净利索

  这有什么好不确定的,本就是个不甚公平的赌局。

  顾明月学着他的样子晃着骰子,先试摇了把,自己掀着看了眼。

  好家伙,一个六都没有。

  手黑到非洲人都流泪。

  但她素来坦荡,明晃晃地亮给闻酌看“还玩吗”

  他的骰子1对的是6,骰底沉,没有人为干预出现6的概率挺大的。

  不然,也没法让人试玩的时候,多赢几次。

  只是没想到这都没让她摇出个六。

  闻酌看她那手法,末了还画蛇添足来了个倒扣,弯了下唇角,撑不住笑了。

  他没什么哄人的经验,阿伟说女人都喜欢男人蠢一点,爱看男人出糗。

  闻酌初开始嗤之以鼻,但今晚却也无意识地做了,笨拙地想哄她开心。

  乃至最后,说出条件她开,也是真心地。

  只是,由于顾明月的不断加码,现在这把游戏已经从非输不可演变成了非赢不行。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么想赢一把的心了。

  是很想赢。

  他看向顾明月“你摇吧。”

  “行呀,”顾明月答应地爽快,早已跃跃欲试,“只要你不觉得不公平就行。”

  “不会。”闻酌松了扣着她的手腕,折了下袖角。

  顾明月却以为他准备摇,立刻警惕起来,“你不准碰。”

  谁都不能阻挡她大黑手发威

  闻酌意外地好说话,整了下衬衫领口,手速很快“行。”

  “那要真摇了。”顾明月眉头微蹙,看了眼闻酌。

  后者很淡定地指了下桌面,单手覆盖在她手上,带着她晃了几下,好心教她“一般都是这样摇,不伤手腕。”

  “少趁机占便宜。”顾明月另只手毫不留情地拍在他手背上。

  她又不是经常摇的,偶尔一次能伤什么手

  闻酌本来都移开的手又很快盖上去,眼睛也不看向她,只是强调“你是老子媳妇。”

  能摸,不是占便宜。

  “那可不一定。”顾明月晃着骰子,半真半假道,“说不定今晚就不是了。”

  闻酌刚握上去的手又被她打下,神色复杂地看她兴高采烈的晃骰子。

  夜风吹过,她在眼前,此刻他吐出胸口郁气,突然就轻松起来。

  “你不许碰。”顾明月眼睛瞪圆,提放着他。

  两个大黑手,负负得正怎么办

  等声停骰定,顾明月掀开骰盅之前,做坏地刻意停顿了下,问他。

  “闻先生,你紧张吗”

  闻酌不紧张,可能还有些想笑。

  他努力收了下嘴角,本能地想装一下紧张,但最后也只会把两根眉毛皱在一起,天生没那方面的天赋。

  “开吧。”

  “看来是不紧张啊。”

  顾明月没意思的撇嘴,感慨一句,并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手缓缓抬起骰盅,里面五个骰子并无摞在一起,成两行排列,向上的点面都是6。

  “”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手气。

  顾明月看向他,后者一脸坦然。

  “运气不错。”

  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你开的真是游戏厅”

  “嗯。”

  她不甚相信,亡羊补牢般检查了下骰盅,又看了眼他高高捋起来的袖子“没干赌场”

  闻酌确定“从来没有。”

  “行。”顾明月愿赌服输,“说吧,你想听什么”

  想听什么

  太多了。

  闻酌合上了骰盅,脑子闪过的话一句又一句,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手速很快地带动骰盅再次动起来,看的她眼花缭乱。

  而后,突兀一停,依旧放在她手边,猝不及防地开口。

  “随便说吧。”

  “我随便说”

  这么简单

  闻酌这水放地都够淹死几个城的了。

  看样子闻酌一开始是真的很想让她赢。

  “那,”她想了下,低垂着眼看向蛋糕,闲闲地扯回语调,脸上的笑依旧明媚张扬,“就祝闻先生生日快乐,岁岁年年,一如初见。”

  有棱角、有脾气、意气风发,永远都在。

  顾明月跟路过端菜的老板打招呼,想起老板之前说的话,又笑着补了句。

  “还要,继续做个好人”

  说完,她自己就又忍不住笑起来,像是有了新的就业方向扯个旗去公园门口摆摊当人生导师也不错。

  明明没喝酒都像是被夏日夜风给吹醉了,脸颊露出两侧的微醺,看的闻酌心痒痒。

  “好。”他转动了下骰盅,沉默片刻,哑着声音作答。

  高掠起袖子露出小麦色的胳膊,线条锋利的肌肉,戳一下都是石更邦邦的。闻酌反手扣着她作乱的小手,单手掀起骰盅,露出底下五个骰子。

  全是1。

  而后,迎着顾明月略显惊讶的目光,他挑眉一笑,牵着她手起身。

  “走,回家。”

  闻酌天生就是糙人,蛋糕怎么拎回来的就怎么拎回去,回到家一打开,里面都已经不成型了。

  顾明月拿个小盘子吃了两口,就觉得腻的心里难受,塞给了闻酌。

  自己跳脚去厕所洗澡。

  顾明月皱了下眉头,压不下心里的难受劲儿,重新漱了漱口,刷了遍牙才觉得好些。

  奇怪,她之前明明挺能吃甜的。

  可能是晚上东西吃的杂。

  常年高压工作和不规律的饮食,她的胃一直不大好。

  顾明月没多想,洗完澡就犯困,爬上床也不让闻酌亲。只是,她自己的手却不老实地在闻酌身上乱摸,像个小色鬼。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生动形象,淋漓尽致。

  “你今天该睡沙发的,”顾明月下午都没睡午觉,困得眼都迷瞪了,嘟嘟囔囔回想着她小助理讲过的惩治男友办法,“或者也该跪个搓衣板、遥控器。他们说跪遥控器上都不能换台的那种。”

  “”

  闻酌听的不是很明白,只是莫名地觉得自己膝盖有点凉。

  因为开着空调,给她往上拉了拉夏凉被,盖到肩膀,严丝合缝。

  被子上有她熟悉的味道,顾明月舒服地蹭了蹭。

  “不过你是初犯,便宜你了。”

  “嗯。”闻酌不跟小迷糊讲道理,起身关了屋里的灯。

  再躺回床上的时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俯身亲了她一口。

  顾明月没睡熟,哼了哼,再没平日里的精明,只会本能地往下面躲。

  闻酌笑出声,把她捞到怀里,裹好被子,不再闹她。

  可顾明月听到他声音,却像是触碰到什么开关般,趴在他胸口,含糊开口。

  “生日快乐,”她声音小小地,分不清到底醒没,半天也只会说个,“开心。”

  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

  “”

  闻酌手搭在她腰间,怎么看都觉得是自己之前想错了,自家媳妇身上哪有半分精明的样子,傻乎乎的。

  小傻子。

  而后,第二天上午,他的小傻子就带着顾父顾母堵到了在游戏厅门口叫骂的顾大宝,不待他有所反应,就让高磊等人把他捆回了家。与此同时,连带着还有厅里面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一并清了个干净。

  雷霆手段,干净利索。

  别说闻酌听到消息的时候愣了下,就是来店里盘账目睹了一切的张戈都没能回过神。

  如果说爱情真能使人盲目,那他闻哥可能是瞎了。

  反正张戈是没看出来顾明月有半分傻的样子,就差让自己给她数钱了。

  顾明月是个讲究效率的人,不会因为同一件事生两场气。闻酌不配,顾大宝就更不配了。

  两害取其轻,只能委屈一下顾大宝了。

  所以,一早起来,她就直奔批发市场,声泪俱下地讲述顾大宝被朋友再次忽悠进了游戏厅,而闻酌又是如何与游戏厅老板周旋、送礼,求他们不要再让顾大宝进去。

  “爸妈,我本来是不想惊动你们的。可我们家实在是顶不住了,您们也都知道闻酌本就没什么工作,认识的人也有限,家里就没几个钱,根本撑不了几天。可大宝性子又单纯,每个月光是在那里面都是大几千的投,人老板和那他狐朋狗友都把他当移动的银行来看。”

  “钱花在大宝身上多少咱都不心疼,可爸妈,咱们不能让大宝被人忽悠去了。”顾明月抱着顾母的胳膊,声声叹息,“大宝现在是天天往人家门口跑,里面跑腿小弟拿扫帚把他轰出来,他还不愿意走。我们又没多少钱打点老板,我怕今天老板就把他又给放进去了。”

  “大宝年轻容易上头,要是他再养成天天去的习惯,那就不是一辆摩托车能付清的账了。”

  “爸,妈,你们得赶紧拿主意啊”

  顾母哪有什么主意,无非是想着外甥让舅管,准备喊着她两个弟弟跟着顾父一起去游戏厅逮顾大宝。

  “妈,你要等我大舅跟二舅他们再来就什么时候了我怕来得晚了,大宝就进去了。”顾明月为难道,“再说,他们干游戏厅的哪有几个好人,要不咱们花钱雇几个人,先把大宝给喊回家里”

  顾母开门生意没做成就被这个消息惊住了,四下无主地看向顾父。

  顾父蹲着吸烟,也瞧不上顾母家两个没什么出息的弟弟,粗声粗气道“听二丫的吧,先把大宝喊回家,再让你兄弟过来看着。”

  大宝花钱他们倒不怕,就怕被人哄着骗了。

  闻酌店开的还好,也算正规正当,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机器,比顾大宝那次半个月玩丢两三万,简直可以算的上良心。

  至少,顾大宝每个月的花销还能接受。

  可前面的遭遇历历在目,顾父顾母又都是老实巴交的老两口,不懂这些,对游戏厅一类的东西有着天然的畏惧,觉得它们都是一类的吞金店面。

  “好好好,”顾母忙不迭地给她拿钱,“那你快去找人吧。”

  顾明月来就是有备而来的,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从闻酌那里找不到突破口,那只能把视线重新放回到顾大宝身上。

  时机都给递到眼前了,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无非就是换个路子。

  于是,等他们到的时候,刚好遇到正练嗓子准备大骂的顾大宝。

  高磊重新穿上他那件花衬衫,大短裤,眼戴着墨镜,脖子上挂了个假的大金链子,跟门口两个穿一声黑的看门小弟对上,还有些怂。

  毕竟,他们眼神看着可比他有杀气多了。

  “姐,他们真不会动手吧”

  “不会,都是友军。”顾明月跟他锤了下拳,笑着安抚他情绪,“他们要是动手,我肯定挡你前面。”

  “那倒也不用。”高磊揉了揉自己短发,嚼着口香糖,也笑起来。

  他好歹一个大男人,哪儿能让顾姐一个女的挡前面。

  想着他就有自信起来,按着上次的招数,走路都是抖着肩,扭着身子,很夸张地走到前面。

  一不留神,装字母装过了头,径直走到人店门口,墨镜往下拉了两寸,斜着眼看向他们,用顾姐教的很拽气势开口。

  “顾大宝,给老子滚出来。”

  门口站着的两人瞬间绷直了身体,手都已经拿起凳子腿了。

  高磊心里一突,这看着不像友军呀

  不待他多想,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微弱且疑惑地声音。

  “哎,你喊我干啥”

  高磊“”

  完球

  顾姐没教他怎么拽拽地转身啊。

  而且,他要是转身的话,那两个凳子不会就砸他身上了吧

  气氛瞬间僵持。

  顾大宝看见顾父顾母也没个好脸,皱着眉头,烦的要死“你们来干啥不出摊了”

  “摊上有人看着,你先跟我回去。”顾父毕竟快五十了,在这种环境下,让他本能地感觉局促和不适应,说着就要拽顾大宝的胳膊,“回去。”

  “我不回去”顾大宝躲了下,“你们赶紧回去,别管我,我这有事。”

  “你能有啥事啊,你姐都跟我们说了,你是不是又玩游戏了”顾母伸手拉着他袖子。

  顾大宝一早上没吃饭,正是不耐烦的时候,扯着袖子就站远了,指着顾明月就骂。

  “你告的状啊妈的,我还没找你事日子过得舒坦是不是还敢带咱爸咱妈来,闻酌像赶狗一样把我赶在外面你怎么不说瞎逼逼骗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跟咱爸妈说皮痒了吧你忘了怎么上家要钱了怎么撞着的头了”

  顾大宝典型的窝里横,在闻酌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但闻酌不在,他看着顾明月就像是对着一个没什么用且送上门的出气筒。

  顾大宝骂的难听,顾母顾父也不会想着训斥,而是弯着身子哄着、求着让他跟自己回家。

  “不回,都说了有事,你们怎么不懂呢”顾大宝再次甩开顾母的手,往门口走了两步,似想起什么般,又转回头看顾母,“刚好你们来了,跟我一起进去看看吧。这可是你女婿开的店。”

  他就不信了,闻酌不让他进,还能不让他岳父岳母进吗

  唾沫星子不淹死他。

  “闻、闻酌开的”顾母结巴,又看向面不改色,一片镇定的顾明月,忙摇了摇头,“不可能。”

  “咋不可能,我都听人说了,好多人都说是嘞你们都不懂。”顾大宝脾气急,手扬了扬,一幅跟他们说不明白的样子。

  “那是有人故意骗你的,闻酌哪有这本事他本来就是受咱爸妈所托,花钱托关系找的老板。只不过是后面传言传的越来越不靠谱,到你耳朵里就变了味。”顾明月说的轻描淡写,“你也不想想,他要是真是这老板,有个那么能挣钱的生意,我还用天天摆地摊吗我们还用挤在那个小房子里面吗不得高低买个别墅住住”

  顾母成天自诩自己家条件好,力压家里几个闺女跟周边亲戚,既打心眼里瞧不起摆地摊的闺女,也不会想着多帮她们些什么。每天享受着被人巴结的滋味,也确实不觉得闻酌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拍了下顾大宝胳膊“你肯定是被人骗了。你那些朋友都没一个说话靠谱的,之前不还有个先骗你说他生病了,后又骗你说他妈病了,从你都拿走好几回钱了,你忘啦别听他们的,跟妈回家。”

  “我不走。”顾大宝脑子转的快,从来没有想过的方向突然被人点出来,他也觉得有点靠谱,又粘到顾明月旁边,腆着脸问,“哎,那你说他们店老板是谁我给他钱啊”

  他可比闻酌那个穷鬼有钱多了。

  “我猜,可能是他吧。”顾明月随手一指,指向台阶上闻声出来的张戈。

  张戈没深入了解过顾明月,观感一般,上次见面也算不上愉快,只有分寸地处理了下高磊跟门口小弟的摩擦。而后,也没走,习惯性地站那看了半天热闹,还蹭了小弟递来的半把瓜子。

  猛不然被顾明月指到,他下意识地站直了。

  两人遥遥对上目光,顾明月冲他弯眉一笑。

  “那人穿的那么好,一看身份就不简单。”她进退有度,说话不留把柄。

  张戈低头看了眼替闻哥出去签合同而特意换上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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