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信息素
陆奕霖耐心地重新说了一遍，道：“他们两个现在都在桃山医院，没有受到身体伤害，不用着急，你方便联系一下他们的家属过来吗？”
“可以，我们会联系他们家人，现在就过去，麻烦陆会长了。”牧暮果断地回答，两人客套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柯栎这一觉睡得很沉，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天花板白花花的灯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房间内窗帘拉紧，他也不知道这会儿是白天还是黑夜。
躺了好一会儿脑子才渐渐清醒了一些，能闻到消毒水味，他猜测自己现在应该在医院。
他睡得太沉，一时没能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接着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病历推门进来。
“你醒了啊，这里是桃山医院。”医生说道：“你在公共场合临时分化成了omega，幸亏及时送来医院了。”
柯栎有些发愣：“我分化成omega了？”
“对。”医生走到他身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点口渴。”柯栎答道。
医生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总算觉得干燥的喉咙舒服了一些。
这会儿脑子总算清楚了一些，连带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也记起来了，他看向医生：“请问，跟我一起的那个omega怎么样了？”
医生说：“她已经安全度过发情期了，不用担心。”
柯栎松了口气，接着就听到医生说道：“你本身的情况不太好。”
“啊？”他抬头看向医生：“……我怎么了吗？”
医生说：“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柯栎听他这么一问，就想到先前那几个alpha的异状。
医生在他面前翻开病历本：“我看到你之前有去医院体检，当时医院给出的报告是体内激素分泌量过少，长期持续无法分化。”
柯栎点头，但是他现在分化了，总不会之前那医院是坑蒙拐骗的吧？
医生又说：“之前的详细报告资料我们已经看了，是没有问题的。”
“那我怎么还会分化？”
“你的激素情况在之后几天突然就开始往上走了，这可能是因为来自外部因素的刺激。”
“外部因素？”
“比如遇到跟你匹配度高度契合的信息素，或者omega发情期信息素浓度刺激到你，都有可能。”
柯栎注意力还停留在医生说的那里，就听到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个暂时无法追溯源头，你已经分化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的信息素，它很稀有。”
“并且还很挑剔，匹配度低的alpha会被针对。”
这字分开他都懂，连在一起他怎么不太明白了：“ao教学内容没听说这种情况啊？”
“这种情况确实少见。”医生也有些无奈：“你分化晚，信息素等级是稀有的s级，按理说alpha都应该被你迷倒。”
医生拧着眉：“但是你的信息素却不是，它似乎很挑剔，匹配度低的alpha会被压制。”
“医生，你说得好像跟我体内住了异形似的。”柯栎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你也可以这样想，信息素本来就是能控制人的理智。”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你先前弄伤自己，血液里的信息素浓度就更高，你反抗的情绪影响到信息素，也许是因为这样才发生排斥反应。”
“具体情况还不了解，接下来会有专家过来给你检查身体，到时候可以再观察一下情况。”
柯栎只觉得玄幻，不过现在再玄幻也是事实了，那几个alpha确实就在他面前晕倒了，他都知道这是不合理的。
稍微消化了一下自己得到的信息，他才问道：“那，那几个alpha，没事吧？”
“没事，他们都已经清醒了。”医生说道：“不过被动发情，他们也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柯栎稍微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自己闹出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
“接下来你得暂时隔离在这里。”医生说道：“等你能学会控制收敛信息素，才能出去。”
这简单，柯栎刚放心一些，就听到那医生继续道：“你现在才刚分化，腺体还不成熟，暂时不会有发情期。”
“等再过几个月腺体发育成熟之后，你才会有稳定的发情期。”
“……发，发情期？”柯栎一听到这个词汇，感觉热气都往脸上涨，气的。
差点忘了还有这一茬。
“你的信息素情况，比较难找alpha，之后可以将信息录入信息库，看看有没有alpha能跟你匹配。”
“发情期不是可以用抑制剂压下吗？”柯栎对ao知识还是有研究过的。
医生说道：“抑制剂本身只有压制作用，不能用一辈子，压制得狠了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柯栎说：“那如果我一直没有匹配的alpha，有什么解决办法吗？omega不是没有alpha就不能活吧？”
“当然不会。”医生说：“有的omega不想被信息素影响到，会选择摘除腺体。”
柯栎眼睛一亮：“那不如现在就安排摘除好了。”
“很多人都不能接受……嗯？你说什么？？”医生对上柯栎骤然发亮的眼睛，怀疑自己听错。
“如果腺体这么麻烦，直接摘除了吧。”柯栎说道。
医生看他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只能道：“摘除腺体的手术不是百分百安全的，需要你的家属同意，而且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
柯栎有些失望，医生怕他一个冲动就要闹着做手术，赶忙加速了语速：“你的家人还在外面，他们从昨天就过来了，现在就在外面。”
柯栎成功被医生转移了注意力，医生已经过去把门打开，他出去没多久，门又被人重新从外面打开了，就看到柯妈妈急匆匆进来，身后还跟着牧暮跟陈晓辉。
“儿子！”柯妈妈快步走过来，一下子把他抱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挺好的。”柯栎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妈，你怎么在这里？”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妈妈肯定要来的啊。”
柯妈妈眼睛红红的：“你爸爸跟小宇也来了，不过他们是alpha，医生说暂时不能进来，就先去办理医院需要的手续了。”
“学校已经给你请好了假，这几天你就安心在医院呆着。”
柯栎听着老妈说个不停，知道自己吓到他们了，抱着她安慰：“我没事，你们这么急匆匆赶过来，工作能安排吗？”
“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柯妈妈轻轻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妈妈之前就说要去检查，你就一直推脱，幸亏这次没有出大事。”
“也是我跟你爸的错，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就把你忽略了……”
眼看柯妈妈说着眼睛又要掉眼泪的，柯栎赶忙道：“是我的错我的错，妈你再哭美丽的妆都要花了，眼线都要化黑水了！”
柯妈妈：“……”突然哭不出来了。
柯栎安慰好老妈，记起了另一件事，看向牧暮他们：“我昏迷之前好像遇到陆奕霖了，他人呢？”
“陆会长已经回去了。”牧暮把削了皮的苹果递给他，才道：“昨晚是会长联系了我们过来，我才联系了阿姨，住院手续跟医药费都是会长给你先垫付了。”
柯妈妈一听，忙道：“我们过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那位同学，那得联系那位同学好好感谢他，多亏他帮小栎忙。”
他们今天凌晨才赶了过来，那时候柯栎已经从急诊室出来，他们被医生叫过去说明情况，看到牧暮他们也在，就以为是他们送柯栎来医院。
柯妈妈跟柯栎说了一会儿话，就出去给柯爸爸通知他的情况，说是要去找陆奕霖留在医院的电话，要去感谢。
陈晓辉等柯妈妈出去，这才激动道：“栎哥，我们差点被你们吓死了。”
柯栎瞪了他一眼：“怪谁？”
“怪我怪我。”陈晓辉捂着心口心有余悸：“我这会儿心脏还麻着呢，在那么多人的地方，王同学发情热，你分化。”
“知道消息的时候我吓得差点嗝屁。”
牧暮也说：“昨天出门应该看黄历。”
“这年差点没跨过去。”
柯栎点了点头，心里想，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今天接收到的信息也有些多，现在脑子里还浑浑噩噩呢，吃了医院提供的饭食，又跟牧暮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开始犯困，没一会儿就靠着枕头睡了过去。
其他人也不敢打扰他，见他睡着了便都退了出去，脸上的表情没有方才柯栎醒着的时候轻松，都忧心忡忡。
柯家父母此刻正在医生的问诊室内，他们都了解了柯栎的情况，在医生处得知柯栎醒来之后有摘除腺体的念头后，神色更是忧虑。
早在知道柯栎的情况之后，许泽宇就让人加快了手续，把柯栎的信息素与信息库现有的信息素配对，几率低到让人震惊。
搜遍整个信息库，居然没有一个超过20%。
“腺体摘除手术一旦摘除，便再也无法恢复了，还请你们谨慎决定。”医生说道：“或许有些人的信息素没有登记在信息库里，以后可能录入后会有匹配的几率……”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信息库几乎登记了全部公民的信息情况，漏网之鱼几乎不可能，没准期待新出生孩儿还更有可能呢。
他们都知道医生是在安慰他们，不过现在还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他们确实不会考虑摘除腺体。
柯爸爸镇定点了点头：“我们知道了。”
柯栎这一觉睡得很香，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医生给卖了。
医生说让他在医院里面隔离，跟他以为的什么人都不能见的隔离似乎不太一样。
开头几天就有不少专家过来给他看诊，柯栎有时候对上他们的眼睛，觉得自己像可怜的小白鼠。
事实上他还真的被动地给做了一点实验，其中一个专家不知怎么的想不通，说要检测一下他的信息素，就安排一个alpha助理跟着一起来他病房。
他前几天压根不知道怎么控制信息素，也不会收敛，房间里当然都被他的信息素给侵占了。
那个alpha刚进来之后，下意识地猛退了一步，柯栎抬眼望去，就看到他转头想跑，结果脚一软踩到了旁边的专家，两人摔成了一团。
等专家爬起来时，那alpha因为出逃失败，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柯栎捧着水蜜桃咬了一口，无辜地跟专家面面相觑：“需要我按一下急救铃吗？”
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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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们会联系他们家人，现在就过去，麻烦陆会长了。”牧暮果断地回答，两人客套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柯栎这一觉睡得很沉，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天花板白花花的灯光，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房间内窗帘拉紧，他也不知道这会儿是白天还是黑夜。
躺了好一会儿脑子才渐渐清醒了一些，能闻到消毒水味，他猜测自己现在应该在医院。
他睡得太沉，一时没能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接着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病历推门进来。
“你醒了啊，这里是桃山医院。”医生说道：“你在公共场合临时分化成了omega，幸亏及时送来医院了。”
柯栎有些发愣：“我分化成omega了？”
“对。”医生走到他身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点口渴。”柯栎答道。
医生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总算觉得干燥的喉咙舒服了一些。
这会儿脑子总算清楚了一些，连带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也记起来了，他看向医生：“请问，跟我一起的那个omega怎么样了？”
医生说：“她已经安全度过发情期了，不用担心。”
柯栎松了口气，接着就听到医生说道：“你本身的情况不太好。”
“啊？”他抬头看向医生：“……我怎么了吗？”
医生说：“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柯栎听他这么一问，就想到先前那几个alpha的异状。
医生在他面前翻开病历本：“我看到你之前有去医院体检，当时医院给出的报告是体内激素分泌量过少，长期持续无法分化。”
柯栎点头，但是他现在分化了，总不会之前那医院是坑蒙拐骗的吧？
医生又说：“之前的详细报告资料我们已经看了，是没有问题的。”
“那我怎么还会分化？”
“你的激素情况在之后几天突然就开始往上走了，这可能是因为来自外部因素的刺激。”
“外部因素？”
“比如遇到跟你匹配度高度契合的信息素，或者omega发情期信息素浓度刺激到你，都有可能。”
柯栎注意力还停留在医生说的那里，就听到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个暂时无法追溯源头，你已经分化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的信息素，它很稀有。”
“并且还很挑剔，匹配度低的alpha会被针对。”
这字分开他都懂，连在一起他怎么不太明白了：“ao教学内容没听说这种情况啊？”
“这种情况确实少见。”医生也有些无奈：“你分化晚，信息素等级是稀有的s级，按理说alpha都应该被你迷倒。”
医生拧着眉：“但是你的信息素却不是，它似乎很挑剔，匹配度低的alpha会被压制。”
“医生，你说得好像跟我体内住了异形似的。”柯栎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你也可以这样想，信息素本来就是能控制人的理智。”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你先前弄伤自己，血液里的信息素浓度就更高，你反抗的情绪影响到信息素，也许是因为这样才发生排斥反应。”
“具体情况还不了解，接下来会有专家过来给你检查身体，到时候可以再观察一下情况。”
柯栎只觉得玄幻，不过现在再玄幻也是事实了，那几个alpha确实就在他面前晕倒了，他都知道这是不合理的。
稍微消化了一下自己得到的信息，他才问道：“那，那几个alpha，没事吧？”
“没事，他们都已经清醒了。”医生说道：“不过被动发情，他们也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柯栎稍微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自己闹出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
“接下来你得暂时隔离在这里。”医生说道：“等你能学会控制收敛信息素，才能出去。”
这简单，柯栎刚放心一些，就听到那医生继续道：“你现在才刚分化，腺体还不成熟，暂时不会有发情期。”
“等再过几个月腺体发育成熟之后，你才会有稳定的发情期。”
“……发，发情期？”柯栎一听到这个词汇，感觉热气都往脸上涨，气的。
差点忘了还有这一茬。
“你的信息素情况，比较难找alpha，之后可以将信息录入信息库，看看有没有alpha能跟你匹配。”
“发情期不是可以用抑制剂压下吗？”柯栎对ao知识还是有研究过的。
医生说道：“抑制剂本身只有压制作用，不能用一辈子，压制得狠了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柯栎说：“那如果我一直没有匹配的alpha，有什么解决办法吗？omega不是没有alpha就不能活吧？”
“当然不会。”医生说：“有的omega不想被信息素影响到，会选择摘除腺体。”
柯栎眼睛一亮：“那不如现在就安排摘除好了。”
“很多人都不能接受……嗯？你说什么？？”医生对上柯栎骤然发亮的眼睛，怀疑自己听错。
“如果腺体这么麻烦，直接摘除了吧。”柯栎说道。
医生看他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只能道：“摘除腺体的手术不是百分百安全的，需要你的家属同意，而且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
柯栎有些失望，医生怕他一个冲动就要闹着做手术，赶忙加速了语速：“你的家人还在外面，他们从昨天就过来了，现在就在外面。”
柯栎成功被医生转移了注意力，医生已经过去把门打开，他出去没多久，门又被人重新从外面打开了，就看到柯妈妈急匆匆进来，身后还跟着牧暮跟陈晓辉。
“儿子！”柯妈妈快步走过来，一下子把他抱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挺好的。”柯栎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妈，你怎么在这里？”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妈妈肯定要来的啊。”
柯妈妈眼睛红红的：“你爸爸跟小宇也来了，不过他们是alpha，医生说暂时不能进来，就先去办理医院需要的手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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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栎听着老妈说个不停，知道自己吓到他们了，抱着她安慰：“我没事，你们这么急匆匆赶过来，工作能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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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柯妈妈说着眼睛又要掉眼泪的，柯栎赶忙道：“是我的错我的错，妈你再哭美丽的妆都要花了，眼线都要化黑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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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栎安慰好老妈，记起了另一件事，看向牧暮他们：“我昏迷之前好像遇到陆奕霖了，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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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妈妈一听，忙道：“我们过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那位同学，那得联系那位同学好好感谢他，多亏他帮小栎忙。”
他们今天凌晨才赶了过来，那时候柯栎已经从急诊室出来，他们被医生叫过去说明情况，看到牧暮他们也在，就以为是他们送柯栎来医院。
柯妈妈跟柯栎说了一会儿话，就出去给柯爸爸通知他的情况，说是要去找陆奕霖留在医院的电话，要去感谢。
陈晓辉等柯妈妈出去，这才激动道：“栎哥，我们差点被你们吓死了。”
柯栎瞪了他一眼：“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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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差点没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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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接收到的信息也有些多，现在脑子里还浑浑噩噩呢，吃了医院提供的饭食，又跟牧暮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开始犯困，没一会儿就靠着枕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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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知道柯栎的情况之后，许泽宇就让人加快了手续，把柯栎的信息素与信息库现有的信息素配对，几率低到让人震惊。
搜遍整个信息库，居然没有一个超过20%。
“腺体摘除手术一旦摘除，便再也无法恢复了，还请你们谨慎决定。”医生说道：“或许有些人的信息素没有登记在信息库里，以后可能录入后会有匹配的几率……”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信息库几乎登记了全部公民的信息情况，漏网之鱼几乎不可能，没准期待新出生孩儿还更有可能呢。
他们都知道医生是在安慰他们，不过现在还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他们确实不会考虑摘除腺体。
柯爸爸镇定点了点头：“我们知道了。”
柯栎这一觉睡得很香，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医生给卖了。
医生说让他在医院里面隔离，跟他以为的什么人都不能见的隔离似乎不太一样。
开头几天就有不少专家过来给他看诊，柯栎有时候对上他们的眼睛，觉得自己像可怜的小白鼠。
事实上他还真的被动地给做了一点实验，其中一个专家不知怎么的想不通，说要检测一下他的信息素，就安排一个alpha助理跟着一起来他病房。
他前几天压根不知道怎么控制信息素，也不会收敛，房间里当然都被他的信息素给侵占了。
那个alpha刚进来之后，下意识地猛退了一步，柯栎抬眼望去，就看到他转头想跑，结果脚一软踩到了旁边的专家，两人摔成了一团。
等专家爬起来时，那alpha因为出逃失败，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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