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考试
柯栎不想去医院，还想跟陆奕霖商量：“我觉得没上40都不用去医院，要不……”
“这样啊。”陆奕霖看着他：“那不如让伯母来跟你说要不要去医院？”
柯栎：“……”
要是让老妈过来，那真的要鸡飞狗跳了，他妈对他身体向来喜欢大惊小怪，没准还要安排他住院，柯栎立即果断地：“现在就去医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本来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去医院的，结果陆奕霖以他可能会跑路的理由，一定要亲自看着他去医院。
柯栎无奈：“你跟我去还得多一个人请假，多麻烦啊。”
“不麻烦。”陆奕霖道。
柯栎叹气，陆老妈子真的太爱操心了。
在车上陆奕霖就打电话给他们班主任请了假，又让他们班主任给柯栎班主任说一声，省了柯栎再打电话。
连累陆奕霖一起请假，他挺不好意思的，一路上都十分地安分，陆奕霖帮他在发热科挂了号，今天没什么人，不用排队就直接坐到了大夫的面前。
发热科的医生给他检查了一遍，这才皱眉：“你挂错号了吧，应该去omega诊科室。”
“啊？”柯栎一愣：“我不是发烧吗？”
“是发烧，不过不是感染性发热。”医生指了指他腺体：“是不是之前有发炎过？”
“对。”
“那就没错了，去二楼的omega诊疗室。”
柯栎：“……”
他从里面出来，把医生说的话又跟陆奕霖说了一遍，陆奕霖皱了皱眉，还是先带着他去了二楼。
omega有专门的主治医生，柯栎就直接去找一直给他做治疗的李医生，那位李医生一看到他过来，就绷着脸：“怎么又来了？前两天不是刚来？”
柯栎：“……”嫌弃的表情能稍微收敛一下吗？
他坐到医生面前，道：“我发烧了。”
李医生说：“发烧得去发热科。”
“刚刚在楼下发热科，他说是腺体问题让我上来的。”
“嗯？发烧多久了？”李医生这才终于被引起注意，“腺体贴撕下来看看。”
“昨天开始的。”柯栎回答，依言把腺体贴撕下来。
李医生过来查看他的腺体，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柯栎看不到后面，只能出声询问，他这几天都有好好涂药，按理说不可能还发炎才对。
“你最近有跟alpha经常性接触吗？”李医生问。
柯栎被他问得一愣，道：“班里一起上课的alpha同学算吗？”
“不算。”李医生道：“我说的接触，是信息素接触。”
“没有。”柯栎揉了揉鼻子笃定：“我们学校禁止随意泄露信息素的，大家都有用阻隔剂。”
“唔……”李医生支着下巴：“那就奇怪了。”
“所以是怎么了？”柯栎看他一直吊胃口，忍不住道：“我这不就是一普通发烧吗？”
“不怎么普通。”李医生顿了片刻才道：“你腺体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最近要多注意，可能发情期快到了。”
“哈？”柯栎以为自己听错了：“之前不是说还要半年才会发育成熟吗？”
这特么才一个月不到！
李医生说道：“按理说你的腺体发育不会这么快，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都是跟匹配度高的alpha长期信息素交融接触过。”
“可是我也没有跟alpha长期接触啊。”柯栎纳闷，他最近接触的alpha就是表哥跟老爸，而且就见个面算不上长期接触吧。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腺体，确实比之前还要鼓了一些，这混账没事发育那么快干嘛？
“我说的是常规情况，你的在匹配度这一点就不及格了。”李医生也是挺惊奇的：“要不我给你抽一管信息素去化验一下。”
柯栎立即拒绝：“不，我今天就是来治发烧的。”抽取信息素的滋味可不好受，他才不要。
李医生有些遗憾，道：“你现在发烧是因为腺体激素暴增刺激到了腺体，身体不适应这种变化，打个点滴就会退烧了。”
柯栎点头，又听他道：“你的信息素比较异常，要不这几天先在医院隔离？免得发情期出现造成混乱。”
“不。”柯栎摇头：“我们这周跟下周都要考试，不能请假。”
李医生皱眉，也没多坚持：“那你要记得把抑制剂带在身上，免得发情期来了应对不上。要是没抑制住，你们学校的alpha没准要送一批来医院。”
柯栎有些无言：“……我知道了。”怎么说得他好像一颗炸弹似的？
李医生弄了药水过来给他打点滴，柯栎问他：“李医生，具体发情期能预估吗？”
“不能。”李医生道：“这就跟女生第一次来姨妈一样，无法预估，它想来的时候就来了。”
柯栎：“……”
这比喻得还挺形象。
李医生给他打好点滴，就让他一边呆着去了，陆奕霖这才能进来，跟李医生打了一声招呼。
李医生抬头看他，眼睛微眯：“你是哪位？”
陆奕霖礼貌道：“你好，我叫陆奕霖，是柯栎的同学，陪他一起过来看病。”
李医生点了点头，又问：“你是alpha？”
陆奕霖一顿，柯栎已经代他回答：“医生，他是beta。”
“哦。”李医生点了点头：“就是看你这张脸跟某个烦人的alpha有点像。”
陆奕霖：“……？”
李医生也没有要多说的意思，收拾东西说要去查房，让柯栎自己打完点滴就回去，说完他就离开了，留下柯栎跟陆奕霖面面相觑。
柯栎坐在长椅上打点滴，往旁边的座位拍了拍，示意陆奕霖过来坐下。
陆奕霖过去坐在他身边：“医生怎么说？”
“说是腺体发育引起的，正常情况。”柯栎不想多个人操心着缥缈的发情期，就没说太细：“吊完水就好了。”
陆奕霖对他的话没有怀疑，把刚才出去买来的豆浆油条递给他：“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早上匆匆过来也没来得及吃早餐，柯栎接过豆浆吸了一口，胃暖和了人也舒服了一些，靠在长椅道：“下午直接回学校吧，不然我们学委又要来念我了。”
“如果退烧了，就可以。”
柯栎本来想说肯定没问题，都打上点滴了，想想连续两次被打脸，也不敢说大话了。
他眯着眼睛靠在长椅闭目养神，安安分分地等着点滴打完，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大衣，头还靠着旁边人的肩膀，他一个激灵赶忙坐直了身，转头看到陆奕霖低头在看手机。
察觉到他醒来，陆奕霖偏头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叫醒我。”
“叫醒你干嘛？”陆奕霖把手机收起来：“能睡着是好事。”
柯栎忍不住感叹：“你这么会照顾人，以后谁要是跟你谈恋爱，一定很幸运。”
“是吗？”陆奕霖嘴角微勾，带着笑意：“你现在可以享受这份幸运。”
柯栎听他的声音在耳畔，离得有些近，莫名有些脸热。
他这一觉睡了一个多小时，三瓶水也走得差不多了，陆奕霖去找了护士过来给他拔针，测了体温已经回到了正常状态。
这个烧总算是退了，陆奕霖比他还松了口气，柯栎没觉得松口气，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发烧问题，他担心的是某个不定时的发.骚问题。
从医院出来，两人一起去附近的商场找吃的，此路径似曾相识，就是换了一家茶餐厅吃，这次没有遇到熟人。
吃了饭就往学校方向走，总算在下午上课之前赶到了学校，他去找了徐晶销假，一进班里就被学委给逮过去补课。
接下来两天都没什么事发生，不过柯栎右眼皮总是时不时跳个不停，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不去医院呢，发烧是好了，他现在天天战战兢兢的，就怕那发情期突然就过来了。
他上次分化没什么太大感觉，也不是常规的发情期，没什么参考价值，便去问牧暮参考了一下发情期会出现的各种情况。
牧暮让他放心，只要及时打抑制剂没什么问题，他听着还是觉得不□□心。
考试前一天王主任过来找他，跟他大概说了一下论坛的事情，确定了是杜嘉所为，学校会给杜嘉记过，下周一升旗仪式会让杜嘉上去跟他道歉。
柯栎暂时没空去理会杜嘉，把这件事情听完就丢到一边。
明天就要考试了，他之前请假有点久，这下临时抱佛脚也不容易，被学委进行题海攻击，抽答攻击，背诵攻击……才没空去搭理杜嘉。
考试这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脑海里还在回荡着‘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声声慢》
陆奕霖看到他脸上明显的熊猫眼，问他：“昨晚很晚才睡？”
“嗯……一点才睡。”柯栎坐在餐桌喝了口牛奶，才精神了一些：“语文真的是太变态了！”
今天早上要考语文，他向来对古诗词文言文无可奈何，背完就忘，忘了再背，无限死循环。
陆奕霖道：“考试前一天要早点睡，状态才会好。”
“嗯嗯嗯。”柯栎左耳进右耳出，狼吞虎咽地把小笼包吃完。
陆奕霖把豆浆推到他手边：“吃慢点，别噎着了。”
吃了早饭，两人一起去学校，今天只是模拟考，过两天的联考才是重头戏。
他跟着陆奕霖来到一班，桌上已经标好了学号，他上次考试年级第九，位置在第一组最后一张桌子，陆奕霖年级第一，坐在第一组第一个位置。
结果他刚坐下，陆奕霖也跟着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理所当然得像是他自己的位置。
柯栎看他：“你的位置不是在前面吗？”
“还没开考，不急。”陆奕霖很自然地从桌柜里面拿出一本语文课本：“给你押题，这几个诗句，背下来。”
柯栎：？
他看陆奕霖顺畅地在课本上划拉，忍不住道：“在别人的书上标注会不会不太好？”
陆奕霖笔下一顿，转头看他：“这是我的书。”
柯栎一愣，又听他接着道：“这是我的座位。”
柯栎：“……”这就很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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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陆奕霖看着他：“那不如让伯母来跟你说要不要去医院？”
柯栎：“……”
要是让老妈过来，那真的要鸡飞狗跳了，他妈对他身体向来喜欢大惊小怪，没准还要安排他住院，柯栎立即果断地：“现在就去医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本来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去医院的，结果陆奕霖以他可能会跑路的理由，一定要亲自看着他去医院。
柯栎无奈：“你跟我去还得多一个人请假，多麻烦啊。”
“不麻烦。”陆奕霖道。
柯栎叹气，陆老妈子真的太爱操心了。
在车上陆奕霖就打电话给他们班主任请了假，又让他们班主任给柯栎班主任说一声，省了柯栎再打电话。
连累陆奕霖一起请假，他挺不好意思的，一路上都十分地安分，陆奕霖帮他在发热科挂了号，今天没什么人，不用排队就直接坐到了大夫的面前。
发热科的医生给他检查了一遍，这才皱眉：“你挂错号了吧，应该去omega诊科室。”
“啊？”柯栎一愣：“我不是发烧吗？”
“是发烧，不过不是感染性发热。”医生指了指他腺体：“是不是之前有发炎过？”
“对。”
“那就没错了，去二楼的omega诊疗室。”
柯栎：“……”
他从里面出来，把医生说的话又跟陆奕霖说了一遍，陆奕霖皱了皱眉，还是先带着他去了二楼。
omega有专门的主治医生，柯栎就直接去找一直给他做治疗的李医生，那位李医生一看到他过来，就绷着脸：“怎么又来了？前两天不是刚来？”
柯栎：“……”嫌弃的表情能稍微收敛一下吗？
他坐到医生面前，道：“我发烧了。”
李医生说：“发烧得去发热科。”
“刚刚在楼下发热科，他说是腺体问题让我上来的。”
“嗯？发烧多久了？”李医生这才终于被引起注意，“腺体贴撕下来看看。”
“昨天开始的。”柯栎回答，依言把腺体贴撕下来。
李医生过来查看他的腺体，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柯栎看不到后面，只能出声询问，他这几天都有好好涂药，按理说不可能还发炎才对。
“你最近有跟alpha经常性接触吗？”李医生问。
柯栎被他问得一愣，道：“班里一起上课的alpha同学算吗？”
“不算。”李医生道：“我说的接触，是信息素接触。”
“没有。”柯栎揉了揉鼻子笃定：“我们学校禁止随意泄露信息素的，大家都有用阻隔剂。”
“唔……”李医生支着下巴：“那就奇怪了。”
“所以是怎么了？”柯栎看他一直吊胃口，忍不住道：“我这不就是一普通发烧吗？”
“不怎么普通。”李医生顿了片刻才道：“你腺体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最近要多注意，可能发情期快到了。”
“哈？”柯栎以为自己听错了：“之前不是说还要半年才会发育成熟吗？”
这特么才一个月不到！
李医生说道：“按理说你的腺体发育不会这么快，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都是跟匹配度高的alpha长期信息素交融接触过。”
“可是我也没有跟alpha长期接触啊。”柯栎纳闷，他最近接触的alpha就是表哥跟老爸，而且就见个面算不上长期接触吧。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腺体，确实比之前还要鼓了一些，这混账没事发育那么快干嘛？
“我说的是常规情况，你的在匹配度这一点就不及格了。”李医生也是挺惊奇的：“要不我给你抽一管信息素去化验一下。”
柯栎立即拒绝：“不，我今天就是来治发烧的。”抽取信息素的滋味可不好受，他才不要。
李医生有些遗憾，道：“你现在发烧是因为腺体激素暴增刺激到了腺体，身体不适应这种变化，打个点滴就会退烧了。”
柯栎点头，又听他道：“你的信息素比较异常，要不这几天先在医院隔离？免得发情期出现造成混乱。”
“不。”柯栎摇头：“我们这周跟下周都要考试，不能请假。”
李医生皱眉，也没多坚持：“那你要记得把抑制剂带在身上，免得发情期来了应对不上。要是没抑制住，你们学校的alpha没准要送一批来医院。”
柯栎有些无言：“……我知道了。”怎么说得他好像一颗炸弹似的？
李医生弄了药水过来给他打点滴，柯栎问他：“李医生，具体发情期能预估吗？”
“不能。”李医生道：“这就跟女生第一次来姨妈一样，无法预估，它想来的时候就来了。”
柯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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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医生给他打好点滴，就让他一边呆着去了，陆奕霖这才能进来，跟李医生打了一声招呼。
李医生抬头看他，眼睛微眯：“你是哪位？”
陆奕霖礼貌道：“你好，我叫陆奕霖，是柯栎的同学，陪他一起过来看病。”
李医生点了点头，又问：“你是alpha？”
陆奕霖一顿，柯栎已经代他回答：“医生，他是beta。”
“哦。”李医生点了点头：“就是看你这张脸跟某个烦人的alpha有点像。”
陆奕霖：“……？”
李医生也没有要多说的意思，收拾东西说要去查房，让柯栎自己打完点滴就回去，说完他就离开了，留下柯栎跟陆奕霖面面相觑。
柯栎坐在长椅上打点滴，往旁边的座位拍了拍，示意陆奕霖过来坐下。
陆奕霖过去坐在他身边：“医生怎么说？”
“说是腺体发育引起的，正常情况。”柯栎不想多个人操心着缥缈的发情期，就没说太细：“吊完水就好了。”
陆奕霖对他的话没有怀疑，把刚才出去买来的豆浆油条递给他：“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早上匆匆过来也没来得及吃早餐，柯栎接过豆浆吸了一口，胃暖和了人也舒服了一些，靠在长椅道：“下午直接回学校吧，不然我们学委又要来念我了。”
“如果退烧了，就可以。”
柯栎本来想说肯定没问题，都打上点滴了，想想连续两次被打脸，也不敢说大话了。
他眯着眼睛靠在长椅闭目养神，安安分分地等着点滴打完，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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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就往学校方向走，总算在下午上课之前赶到了学校，他去找了徐晶销假，一进班里就被学委给逮过去补课。
接下来两天都没什么事发生，不过柯栎右眼皮总是时不时跳个不停，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不去医院呢，发烧是好了，他现在天天战战兢兢的，就怕那发情期突然就过来了。
他上次分化没什么太大感觉，也不是常规的发情期，没什么参考价值，便去问牧暮参考了一下发情期会出现的各种情况。
牧暮让他放心，只要及时打抑制剂没什么问题，他听着还是觉得不□□心。
考试前一天王主任过来找他，跟他大概说了一下论坛的事情，确定了是杜嘉所为，学校会给杜嘉记过，下周一升旗仪式会让杜嘉上去跟他道歉。
柯栎暂时没空去理会杜嘉，把这件事情听完就丢到一边。
明天就要考试了，他之前请假有点久，这下临时抱佛脚也不容易，被学委进行题海攻击，抽答攻击，背诵攻击……才没空去搭理杜嘉。
考试这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脑海里还在回荡着‘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声声慢》
陆奕霖看到他脸上明显的熊猫眼，问他：“昨晚很晚才睡？”
“嗯……一点才睡。”柯栎坐在餐桌喝了口牛奶，才精神了一些：“语文真的是太变态了！”
今天早上要考语文，他向来对古诗词文言文无可奈何，背完就忘，忘了再背，无限死循环。
陆奕霖道：“考试前一天要早点睡，状态才会好。”
“嗯嗯嗯。”柯栎左耳进右耳出，狼吞虎咽地把小笼包吃完。
陆奕霖把豆浆推到他手边：“吃慢点，别噎着了。”
吃了早饭，两人一起去学校，今天只是模拟考，过两天的联考才是重头戏。
他跟着陆奕霖来到一班，桌上已经标好了学号，他上次考试年级第九，位置在第一组最后一张桌子，陆奕霖年级第一，坐在第一组第一个位置。
结果他刚坐下，陆奕霖也跟着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理所当然得像是他自己的位置。
柯栎看他：“你的位置不是在前面吗？”
“还没开考，不急。”陆奕霖很自然地从桌柜里面拿出一本语文课本：“给你押题，这几个诗句，背下来。”
柯栎：？
他看陆奕霖顺畅地在课本上划拉，忍不住道：“在别人的书上标注会不会不太好？”
陆奕霖笔下一顿，转头看他：“这是我的书。”
柯栎一愣，又听他接着道：“这是我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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