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可疑人物
杜嘉在升旗台上突然表白,这一出不止下面的人没想到，盯着他上来道歉的王主任也是没想到的。
他暗骂一声兔崽子，火速上来把人拖下去,免得这兔崽子说更多惊人的话语。
只是杜嘉虽然被拉下去了，前面的话已经造成了些许轰动,堂堂校霸当着全校的面跟一个omega表白,这位校霸家境还不错。
柯栎站在下面,感受到周围不断投射过来的目光。
他已经能预想到学校的八卦论坛要出现诸如：【校霸因恨生爱/相爱相杀/为爱登台表白……】等low到爆的贴子了。
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真心诚意觉得杜嘉有病,病得还不轻。
牧暮就站在他旁边，本来吃瓜吃得正乐呵,结果瓜说碎就碎了，还沾到自家人身上了。
他惊呆了,扭头看柯栎：“这杜嘉是疯了吧？”
柯栎确认地点头：“肯定疯了。”
因为杜嘉这一出，也怪闹腾的,校领导的长篇大论都说不下去了,王主任匆匆说了两句结语，很无力地解释杜嘉同学的言论都是开玩笑，便让他们散场了。
柯栎跟牧暮从操场走回班里，一路上接受了不少目光洗礼，有些烦躁。
牧暮还在跟他吐槽杜嘉：“我觉得杜嘉的出院手续有问题,需要再回去医院诊断一下……”
话说一半,就看到杜嘉等在他们班门口。
牧暮：“……”
柯栎：“……”
说别人坏话还被当场抓包,牧暮一点都不尴尬：“说曹操曹操就到。”
柯栎不想跟这个曹操有什么交集,拉着牧暮就要进班里，结果半路被拦了下来。
他有些不爽地看向杜嘉，结果杜嘉被他一看,一脸羞涩地扭开头，耳朵都红了。
柯栎：“……”这个反差一点都不萌，还有点不下饭。
杜嘉红着耳朵对他道：“柯栎，我们聊聊？”
“我们有什么可聊的吗？”柯栎皱眉看他。
杜嘉听出他不高兴，抬头看他，目光带着真诚：“我知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我在台上说的话是认真的。”
“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
他堵在这里，说话还不小声，这会儿不少人都趴在窗口看戏，柯栎已经有些不耐：“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跟你有关系。”杜嘉一脸深情：“你是第一个能用信息素把我迷倒的人。”
柯栎：“……”
他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能什么误解？”杜嘉只当他是要找理由让自己放弃，并不怎么在意：“相信我，这证明我们高匹配，不如我们去测一下匹配度……”
“你别是有病吧，不如再去医院看看得了。”柯栎看着面前这个烦人精，不想多说。
他想要走，杜嘉却不肯，要来拉他。
察觉到他的动作，柯栎正要还手，就被另一只手先一步拉住，他往后退了几步抬头就看到陆奕霖挡在了他面前。
陆奕霖这会儿正跟杜嘉脸对脸，神色显而易见的不悦，柯栎很少见到他不高兴，还怪神奇的，自己倒是没那么烦躁了。
陆奕霖偏头对他道：“你先进班里吧。”
“你们要打也别在这里打，小心被记过啊。”柯栎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道。
陆奕霖转头看他，神色才柔和一些，摸了摸他脑袋：“不打架。”
柯栎拍开他的手，气哼哼地进了班里。他觉得回去之后得给陆奕霖立立规矩，下次摸头就剁手!
看着柯栎进了班里之后，陆奕霖才转头看向杜嘉，一如既往温润笑着：“你跟我过来一趟。”
杜嘉看着陆奕霖的目光带着忌惮，被他笑得直发寒，总觉得陆奕霖这个人很危险。
虽然陆奕霖只是个beta，他的家世却不是他们家能比拟的。
刚刚柯栎跟陆奕霖互动亲昵，显然就是做给他看的，他想了想不能认怂，便跟在陆奕霖的身后，两个人到了楼下一处没什么人的空地。
杜嘉站定，刚想要问他跟柯栎是什么关系，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一股高威压的信息素压了下来。
他措不及防被信息素冲击了一下，直接就跪了。
他没趴下都算是及时撑住了，不止如此，那信息素还不收敛，浓烈的信息素缠绕过来，他被呛得不断地咳嗽，下意识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去抵抗，结果收效甚微。
对方的信息素明显比他的高等级。
杜嘉震惊地抬头看向陆奕霖：“你是alpha？”
他先前听家里人谈过陆家的事情，还可惜过陆家的儿子是beta，资质比不过alpha。
在学校两年陆奕霖也一直是beta的身份，可他.妈的谁告诉他面前这个信息素忒变态的家伙是谁？！
陆奕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他蹲下来跟杜嘉平视，语气依旧温和：“你刚才说，你喜欢柯栎？”
杜嘉想回答一声是的，结果一抬头就对上陆奕霖的眸子，里面的冰渣渣仿佛要化作冰刃朝他砍过来。
他只觉背后发寒，一时哽住，又不甘心一直这么被压制，喘了口气才开口：“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也对他有意思？”
“对。”陆奕霖毫不犹豫地承认，理所当然地：“我希望你离他远点。”
这话看着像是商量，实际上从陆奕霖嘴里说出来就像在命令。
杜嘉很是不爽，抗议道：“凭什么我要离他远点？他现在又没跟你在一起，就算在一起我也能追求，只要你没有对他永久标记，我就能追求，公平竞争不懂吗？”
“公平竞争？”陆奕霖重复了这四个字，下一秒信息素的压制再次加大，他这才缓缓道：“现在就是公平竞争。”
杜嘉：“……”
陆奕霖在外风评极佳，他没想到这人实际上能这么不要脸！！
可恨他信息素还打不过人家，杜嘉气极了，试图挣扎他信息素的压制，却没什么作用。
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道：“你在学校随意释放信息素欺压同学，我只要上报学校你会被记过！”
陆奕霖不怎么在意：“你可以去说。”反正不会有人信。
杜嘉显然也考虑到了，陆奕霖当了这么久的beta，信息素平日里也收敛得干干净净的，根本没人知道他是alpha。
他现在出去跟人说这人是alpha，一定没人会相信。
阴险啊！！
他被信息素压得难受，在等级高的信息素面前，本能总是忍不住颤栗臣服，不想再这么丢脸下去，他只好忍辱负重：“我答应你。”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听到满意的答案，陆奕霖便把信息素收敛，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信息素立即消失无踪。
要不是这会儿背上都是冷汗，杜嘉都要以为方才是错觉。
他有些忌惮地看着陆奕霖：“你既然是alpha，为什么要装作是beta？”
“跟你无关。”陆奕霖没兴趣跟他多说，转身就走了。
升旗之后一节课上完，柯栎就收到牧暮发过来的无数个贴子。
听说这会儿论坛前两页已经全被杜嘉跟他的讨论帖给霸占了，所有人都在讨论升旗台上表白的这件事情。
柯栎连打开都懒得打开，想也知道那些人在讨论什么。
他瞪了牧暮一下：“你再骚扰我就把你关小黑屋了。”
“别啊~”牧暮喊着，总算是收敛了一些。
自己把八卦贴都看完，这才过来跟他说话：“这个杜嘉不会是闻到你的信息素之后，就对你喜欢上了吧？”
柯栎冷笑：“那他口味倒是独特。”
牧暮扶着下巴看他，斟酌再三才开口：“阿栎你发情期也到了，接下来会越来越稳定，每个月都来一次，总不能一直用抑制剂压着。”
“到时候要怎么解决发情期这个事情啊？”
他其实还想说，如果杜嘉真的不排斥他的信息素，不如试试看，没准以后可以让他帮忙临时标记一下，度过发情期先。
柯栎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道：“然后他闻到我的信息素就昏迷，我把人掐醒捂住他鼻子压着他咬我一口？”
牧暮：“……”
这也太有画面感了！
柯栎拿出习题，一边做题一边道：“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抑制剂压不住了，就做个手术把这个麻烦弄掉就好了。”
牧暮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敢再多提这个事情了。
生怕柯栎真的心血来潮要去做手术，他想想劝道：“听说腺体摘除特别痛，你可别冲动啊。”
柯栎道：“不冲动，可冷静了。”要不是他爸妈压着，他早就做了。
牧暮：“……”
他们学校用了一天高效率地查完了这次模拟考的卷子，今天试卷就发下来了，争取这两天会把试卷内容讲一遍。
不出所料，他数学没有及格。
当时发情考的这一门，他只填了前面一点内容，估计是知道他的情况特殊，倒是没有直接给他零分，35分创下了他的历史新低。
得知他的成绩之后，学委看着他的目光都透着恶魔的光芒，柯栎瑟瑟发抖，感觉有一大批习题即将朝自己砸过来。
数学试卷发下来之后他就被学委抓去审问，确认他是特殊情况后，学委表示理解之后并对他进行了试题攻击。
他抽空看了一下陆奕霖的成绩，发现学神果然还是学神，明明是同一个时间跑出考场，陆奕霖依旧稳稳占着年级第一。
就是平时领先第二名五十分左右，这次相差不多。
身为第二名的学委推了推眼镜，表示此变态不可学。
放学之后他去找陆奕霖，得知他要去帮他们班主任打杂，他便跟牧暮他们先去小吃街吃饭，顺便等他。
出了学校，这会儿路上十分拥挤，他们往小吃街方向走，一边说着模拟考的试题。
他走了两步，感觉好像有人在后面盯着自己，便回头看了几眼，没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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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骂一声兔崽子，火速上来把人拖下去,免得这兔崽子说更多惊人的话语。
只是杜嘉虽然被拉下去了，前面的话已经造成了些许轰动,堂堂校霸当着全校的面跟一个omega表白,这位校霸家境还不错。
柯栎站在下面,感受到周围不断投射过来的目光。
他已经能预想到学校的八卦论坛要出现诸如：【校霸因恨生爱/相爱相杀/为爱登台表白……】等low到爆的贴子了。
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真心诚意觉得杜嘉有病,病得还不轻。
牧暮就站在他旁边，本来吃瓜吃得正乐呵,结果瓜说碎就碎了，还沾到自家人身上了。
他惊呆了,扭头看柯栎：“这杜嘉是疯了吧？”
柯栎确认地点头：“肯定疯了。”
因为杜嘉这一出，也怪闹腾的,校领导的长篇大论都说不下去了,王主任匆匆说了两句结语，很无力地解释杜嘉同学的言论都是开玩笑，便让他们散场了。
柯栎跟牧暮从操场走回班里，一路上接受了不少目光洗礼，有些烦躁。
牧暮还在跟他吐槽杜嘉：“我觉得杜嘉的出院手续有问题,需要再回去医院诊断一下……”
话说一半,就看到杜嘉等在他们班门口。
牧暮：“……”
柯栎：“……”
说别人坏话还被当场抓包,牧暮一点都不尴尬：“说曹操曹操就到。”
柯栎不想跟这个曹操有什么交集,拉着牧暮就要进班里，结果半路被拦了下来。
他有些不爽地看向杜嘉，结果杜嘉被他一看,一脸羞涩地扭开头，耳朵都红了。
柯栎：“……”这个反差一点都不萌，还有点不下饭。
杜嘉红着耳朵对他道：“柯栎，我们聊聊？”
“我们有什么可聊的吗？”柯栎皱眉看他。
杜嘉听出他不高兴，抬头看他，目光带着真诚：“我知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我在台上说的话是认真的。”
“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
他堵在这里，说话还不小声，这会儿不少人都趴在窗口看戏，柯栎已经有些不耐：“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跟你有关系。”杜嘉一脸深情：“你是第一个能用信息素把我迷倒的人。”
柯栎：“……”
他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能什么误解？”杜嘉只当他是要找理由让自己放弃，并不怎么在意：“相信我，这证明我们高匹配，不如我们去测一下匹配度……”
“你别是有病吧，不如再去医院看看得了。”柯栎看着面前这个烦人精，不想多说。
他想要走，杜嘉却不肯，要来拉他。
察觉到他的动作，柯栎正要还手，就被另一只手先一步拉住，他往后退了几步抬头就看到陆奕霖挡在了他面前。
陆奕霖这会儿正跟杜嘉脸对脸，神色显而易见的不悦，柯栎很少见到他不高兴，还怪神奇的，自己倒是没那么烦躁了。
陆奕霖偏头对他道：“你先进班里吧。”
“你们要打也别在这里打，小心被记过啊。”柯栎扯了扯他的衣角低声道。
陆奕霖转头看他，神色才柔和一些，摸了摸他脑袋：“不打架。”
柯栎拍开他的手，气哼哼地进了班里。他觉得回去之后得给陆奕霖立立规矩，下次摸头就剁手!
看着柯栎进了班里之后，陆奕霖才转头看向杜嘉，一如既往温润笑着：“你跟我过来一趟。”
杜嘉看着陆奕霖的目光带着忌惮，被他笑得直发寒，总觉得陆奕霖这个人很危险。
虽然陆奕霖只是个beta，他的家世却不是他们家能比拟的。
刚刚柯栎跟陆奕霖互动亲昵，显然就是做给他看的，他想了想不能认怂，便跟在陆奕霖的身后，两个人到了楼下一处没什么人的空地。
杜嘉站定，刚想要问他跟柯栎是什么关系，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一股高威压的信息素压了下来。
他措不及防被信息素冲击了一下，直接就跪了。
他没趴下都算是及时撑住了，不止如此，那信息素还不收敛，浓烈的信息素缠绕过来，他被呛得不断地咳嗽，下意识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去抵抗，结果收效甚微。
对方的信息素明显比他的高等级。
杜嘉震惊地抬头看向陆奕霖：“你是alpha？”
他先前听家里人谈过陆家的事情，还可惜过陆家的儿子是beta，资质比不过alpha。
在学校两年陆奕霖也一直是beta的身份，可他.妈的谁告诉他面前这个信息素忒变态的家伙是谁？！
陆奕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他蹲下来跟杜嘉平视，语气依旧温和：“你刚才说，你喜欢柯栎？”
杜嘉想回答一声是的，结果一抬头就对上陆奕霖的眸子，里面的冰渣渣仿佛要化作冰刃朝他砍过来。
他只觉背后发寒，一时哽住，又不甘心一直这么被压制，喘了口气才开口：“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也对他有意思？”
“对。”陆奕霖毫不犹豫地承认，理所当然地：“我希望你离他远点。”
这话看着像是商量，实际上从陆奕霖嘴里说出来就像在命令。
杜嘉很是不爽，抗议道：“凭什么我要离他远点？他现在又没跟你在一起，就算在一起我也能追求，只要你没有对他永久标记，我就能追求，公平竞争不懂吗？”
“公平竞争？”陆奕霖重复了这四个字，下一秒信息素的压制再次加大，他这才缓缓道：“现在就是公平竞争。”
杜嘉：“……”
陆奕霖在外风评极佳，他没想到这人实际上能这么不要脸！！
可恨他信息素还打不过人家，杜嘉气极了，试图挣扎他信息素的压制，却没什么作用。
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道：“你在学校随意释放信息素欺压同学，我只要上报学校你会被记过！”
陆奕霖不怎么在意：“你可以去说。”反正不会有人信。
杜嘉显然也考虑到了，陆奕霖当了这么久的beta，信息素平日里也收敛得干干净净的，根本没人知道他是alpha。
他现在出去跟人说这人是alpha，一定没人会相信。
阴险啊！！
他被信息素压得难受，在等级高的信息素面前，本能总是忍不住颤栗臣服，不想再这么丢脸下去，他只好忍辱负重：“我答应你。”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听到满意的答案，陆奕霖便把信息素收敛，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信息素立即消失无踪。
要不是这会儿背上都是冷汗，杜嘉都要以为方才是错觉。
他有些忌惮地看着陆奕霖：“你既然是alpha，为什么要装作是beta？”
“跟你无关。”陆奕霖没兴趣跟他多说，转身就走了。
升旗之后一节课上完，柯栎就收到牧暮发过来的无数个贴子。
听说这会儿论坛前两页已经全被杜嘉跟他的讨论帖给霸占了，所有人都在讨论升旗台上表白的这件事情。
柯栎连打开都懒得打开，想也知道那些人在讨论什么。
他瞪了牧暮一下：“你再骚扰我就把你关小黑屋了。”
“别啊~”牧暮喊着，总算是收敛了一些。
自己把八卦贴都看完，这才过来跟他说话：“这个杜嘉不会是闻到你的信息素之后，就对你喜欢上了吧？”
柯栎冷笑：“那他口味倒是独特。”
牧暮扶着下巴看他，斟酌再三才开口：“阿栎你发情期也到了，接下来会越来越稳定，每个月都来一次，总不能一直用抑制剂压着。”
“到时候要怎么解决发情期这个事情啊？”
他其实还想说，如果杜嘉真的不排斥他的信息素，不如试试看，没准以后可以让他帮忙临时标记一下，度过发情期先。
柯栎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道：“然后他闻到我的信息素就昏迷，我把人掐醒捂住他鼻子压着他咬我一口？”
牧暮：“……”
这也太有画面感了！
柯栎拿出习题，一边做题一边道：“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抑制剂压不住了，就做个手术把这个麻烦弄掉就好了。”
牧暮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敢再多提这个事情了。
生怕柯栎真的心血来潮要去做手术，他想想劝道：“听说腺体摘除特别痛，你可别冲动啊。”
柯栎道：“不冲动，可冷静了。”要不是他爸妈压着，他早就做了。
牧暮：“……”
他们学校用了一天高效率地查完了这次模拟考的卷子，今天试卷就发下来了，争取这两天会把试卷内容讲一遍。
不出所料，他数学没有及格。
当时发情考的这一门，他只填了前面一点内容，估计是知道他的情况特殊，倒是没有直接给他零分，35分创下了他的历史新低。
得知他的成绩之后，学委看着他的目光都透着恶魔的光芒，柯栎瑟瑟发抖，感觉有一大批习题即将朝自己砸过来。
数学试卷发下来之后他就被学委抓去审问，确认他是特殊情况后，学委表示理解之后并对他进行了试题攻击。
他抽空看了一下陆奕霖的成绩，发现学神果然还是学神，明明是同一个时间跑出考场，陆奕霖依旧稳稳占着年级第一。
就是平时领先第二名五十分左右，这次相差不多。
身为第二名的学委推了推眼镜，表示此变态不可学。
放学之后他去找陆奕霖，得知他要去帮他们班主任打杂，他便跟牧暮他们先去小吃街吃饭，顺便等他。
出了学校，这会儿路上十分拥挤，他们往小吃街方向走，一边说着模拟考的试题。
他走了两步，感觉好像有人在后面盯着自己，便回头看了几眼，没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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