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一位债主，林静溪？
余歆和叶沐轩二人才刚回到学校不久，这边就被林静溪给带去了校外的一家餐馆。
其实校外餐馆的饭菜，肯定是没有学院里天命系的高档餐厅的好，但天命系的高档餐厅却只有天命系的学子可以进，像余歆这种随缘系的学子是进不去的。至于随缘系的食堂，则就不如外面的餐馆了。
“余歆，祝贺你成功考上了理想的学院。”
餐桌上，林静溪手中拿着一杯果汁，率先开口道了一句贺。
面对喜欢的人的祝贺，余歆的内心却没能像预期的那般高兴起来，反而是一片苦涩。
虽然他终于是如愿以偿的和喜欢的人同一个学院了，但也因为心法的原因，他这辈子也注定不会和喜欢的人有过多的交集。
他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道：“也祝贺你，同样考上理想的学院，还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了天命系。”
林静溪笑着说道：“我这就没什么好值得祝贺的了。”
余歆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也对，毕竟对于你来说，这本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林静溪摇了摇头，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嘴角依旧带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并没能考上我理想中的学院，所以没什么值得祝贺的。”
并没能考上理想的学院？
余歆的动作不禁再次停顿，他不明白林静溪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在高二暑假的时候，他问林静溪以后想去哪所学院，林静溪就和他说，她以后一定会去刃宣大学。
难道当时她那句话中的“一定”，并不是她“非常想去”的意思？而是她“只能去”的意思？
一旁的叶沐轩，一直保持着沉默喝着果汁，似乎早就知道其中的原因。
“为什么这么说？”余歆问。
“其实我是想去第一学院的，但是有很多原因束缚着我，最后我就只能来刃宣学院了。”林静溪笑着说。
余歆这才明白，她一个全科只差一分就能大满贯的天才，为什么会选择这所排名前十，而非第一的刃宣学院了。
想到这，余歆的内心不由得更加的苦涩与失落。
他本以为是他凭借自己的拼命努力，才得到这个和她身处同一大学的结果，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其实这都不过只是因为她有能力离开，而又不得不留下的结果。
看着林静溪笑容中那一丝遗憾，余歆知道，待在这所刃宣学院中，也是她不甘心的结果。
“不说这些，反正大学也就是四年而已，以后的人生还很长。”林静溪扯开话题，开口道：“话说你们两个的关系还真是好，整天形影不离的。”
余歆心道，初中的时候和你也是形影不离，但实在抵不过现实天赋的差距。
“还行吧……”
叶沐轩接过话题，和林静溪聊了起来。
饭桌上的话题都刻意的避开了今天的赐书仪式，更没有提及心法，聊的都是以前的事情。
眼看着这顿饭就要结束，林静溪突然说要去趟洗手间，桌上就只剩下余歆和叶沐轩二人。
叶沐轩看着身边脸上带笑，实则心中极为低落的余歆，还是忍不住想把一件事说出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那么想去第一学院？”
“自然是因为那里的修炼条件更好。”余歆道。
“这话确实是没错，虽然两个学院之间存在着差距，但那差距其实也不是特别大。”
“除了修炼条件更好以外，还另有原因？”
叶沐轩道：“换句话说吧，她在你的眼中也许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形象，但你别忘了，她本质上也只是和你一样是个人类。你可以有喜欢的人，少年能钟情，但你就没有想过，难道她一个少女就不怀春吗？”
余歆停下手中的筷子，他确实也曾想过这样的问题。
但就如叶沐轩所说的，林静溪在他的眼中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子，所以他一直都觉得林静溪是没有喜欢的男生的。
可是现在叶沐轩说这样一句话，那意思也就很明显了。
林静溪想要去第一学院的原因，也许就和他当初想要来刃宣学院一样，都是想向着自己的心上人去靠近。
“你好像很了解她？”余歆道。
叶沐轩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恰好知道一些事罢了。”
本来她是不想在余歆心情低落的时候，把这些实情告诉他的。但是她又觉得在接下来的四年里，如果余歆不知道这些事情，那到时候，余歆一个断了修真路的随缘系学生，只会更受打击。
念头要断的话，还是直接断到彻底为止会比较好。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餐厅里的学生也开始多了起来。
起初还是没人注意到余歆的，但无奈，叶沐轩这张漂亮的脸蛋，实在是太引人注目。
在部分人的目光被叶沐轩给吸引的时候，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余歆。
“看，那不是在赐书仪式上接了老年养生术的家伙吗？
“我记得他好像是叫……余歆？这哥们可是真的惨！当时心法落下来的时候就被气昏了，最后还无意间接了那门老年养生术，修真路算是断了。”
“哈哈，被当场气昏过去就太逊了吧。”
“可别笑，这事要是摊到我们身上，估计也能当场气死。”
……
虽然周围人嘀咕的声音很小，但余歆依旧是能听到部分嘲弄的话语。
他自顾自的吃着饭，好像没有受到那些话语的干扰。
没办法，在他接了那《衍衍生息术》的那一刻，就注定他在接下来的四年里，身边会有诸多这般的声音。
他现在内心最希望的就是，他在医院门口做的那场梦，里面的一切都会是真的。
这《衍衍生息术》是那红衣女子让他接下的，如果她的目的真的是为了帮助他，那这门心法，也许就还有救。
叶沐轩捏了一下拳头，想要为余歆发声，但她犹豫了一会，终归还是没选择和那些嘲笑余歆的嘴脸说一句话。
她很清楚，如果接下来会有争吵的话，那到时候承受伤害最多的只会是余歆。
林静溪刚出了卫生间，走出走廊，就听到了某些声音。
“啧啧啧，我记得今天中午的时候，天命系的林静溪还来找过他呢，现在他得了这心法，估计人家林静溪是不会再搭理他了。”
“我估计他当时心里肯定在美滋滋的YY着林静溪，但他也不想想，人家林静溪一个天命系大才女，怎么可能会和他一个随缘系的吊车尾有什么深交？”
“就是。”
……
林静溪匆匆的去前台结了账，转过身就笔直的向着余歆走了过去。
就在走到余歆身边时，她直接拉起了余歆的手，脸上的迷人笑容依旧，似乎根本没听到周围的低声细语。
“走啦，苍蝇多。”
她声音不大，却压平了周围太多的嘲弄声。
余歆看着身旁的林静溪不禁有些惊讶，虽然他清楚林静溪现在拉他的手，只是为了帮他解围，但他没想到林静溪会说那些人是苍蝇。在他印象中，林静溪可是从不骂人的。
叶沐轩倒是先起了身，白了余歆一眼：“愣着干什么？等苍蝇把你啃死？”
这句话要是在之前，叶沐轩是肯定不会说出口的，因为她害怕引起争吵让余歆更难堪。但现在来给余歆解围的人是林静溪，那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因为没人会傻到在入学第一天，就去得罪天命系的第一名。
余歆脸上露出一个感激的表情，随即便起了身，在众多人的注视下跟着林静溪离开了餐桌。
在三人离开之后，有一名曾和余歆同一高中的学生笑了起来，说道：“让你们瞎说，被打脸了吧？人家余歆和林静溪可是从初中就处一块了，关系好得很呢。”
“我淦！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为什么不早说？”
“泥玛！那哥们该不会是从初中就把女神给撩到手了吧？”
……
餐厅门口。
余歆刚出了门，就率先松开了林静溪的手，向她微微一笑：“多谢了。”
虽然抓着心上人的手确实很有幸福感，但他更清楚，此时的林静溪只是因为同情，才选择了帮助他而已。
林静溪挥手示意不用客气：“小事情。我认为一些生来就注定的事情，是不应该遭受鄙夷的。那些人太过分了。”
余歆听此，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也许刚刚坐在那里被嘲笑的人无论是谁，她都是会过去帮助的吧？
而并非是因为她和他的关系好。
林静溪看了一眼余歆的校服口袋，又说道：“话说，你的手机灯好像一直在亮着。”
“手机灯？”
余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边的口袋，只见里面有团光正透过布料照射出来。
不对，这绝对不是他的手机。
他的手机是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外套口袋中放着的……好像是那颗叫“前缘石”的石头。
叮咚~
林静溪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随后向余歆道：“我就先回去了，有个朋友正在找我。”
“好。”
余歆点了点头，快速的将外套口袋中的石头给拿了出来。
只见这颗原本透明无色的石头，此时正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
余歆不由得想起了红衣女子告诉他的那些话，她说，当他处于被他欠下情债的女子六仗之内时，石头便会亮起……
六仗，也就是说这距离不会超过二十米。
余歆立刻转头将自己的周围扫视了一圈，随后他整个人就懵了。
此时他已经离开餐馆三十多米的距离，而在他周围二十米的范围内，除了他和叶沐轩两个“男生”以外，也就只有林静溪一个女孩子！
“不会吧……”
就在余歆呆愣的时候，林静溪很快就走出了二十米的距离。
随即，余歆手中的石头就黯然了下来，恢复到了最初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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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校外餐馆的饭菜，肯定是没有学院里天命系的高档餐厅的好，但天命系的高档餐厅却只有天命系的学子可以进，像余歆这种随缘系的学子是进不去的。至于随缘系的食堂，则就不如外面的餐馆了。
“余歆，祝贺你成功考上了理想的学院。”
餐桌上，林静溪手中拿着一杯果汁，率先开口道了一句贺。
面对喜欢的人的祝贺，余歆的内心却没能像预期的那般高兴起来，反而是一片苦涩。
虽然他终于是如愿以偿的和喜欢的人同一个学院了，但也因为心法的原因，他这辈子也注定不会和喜欢的人有过多的交集。
他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道：“也祝贺你，同样考上理想的学院，还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了天命系。”
林静溪笑着说道：“我这就没什么好值得祝贺的了。”
余歆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也对，毕竟对于你来说，这本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林静溪摇了摇头，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嘴角依旧带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并没能考上我理想中的学院，所以没什么值得祝贺的。”
并没能考上理想的学院？
余歆的动作不禁再次停顿，他不明白林静溪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在高二暑假的时候，他问林静溪以后想去哪所学院，林静溪就和他说，她以后一定会去刃宣大学。
难道当时她那句话中的“一定”，并不是她“非常想去”的意思？而是她“只能去”的意思？
一旁的叶沐轩，一直保持着沉默喝着果汁，似乎早就知道其中的原因。
“为什么这么说？”余歆问。
“其实我是想去第一学院的，但是有很多原因束缚着我，最后我就只能来刃宣学院了。”林静溪笑着说。
余歆这才明白，她一个全科只差一分就能大满贯的天才，为什么会选择这所排名前十，而非第一的刃宣学院了。
想到这，余歆的内心不由得更加的苦涩与失落。
他本以为是他凭借自己的拼命努力，才得到这个和她身处同一大学的结果，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其实这都不过只是因为她有能力离开，而又不得不留下的结果。
看着林静溪笑容中那一丝遗憾，余歆知道，待在这所刃宣学院中，也是她不甘心的结果。
“不说这些，反正大学也就是四年而已，以后的人生还很长。”林静溪扯开话题，开口道：“话说你们两个的关系还真是好，整天形影不离的。”
余歆心道，初中的时候和你也是形影不离，但实在抵不过现实天赋的差距。
“还行吧……”
叶沐轩接过话题，和林静溪聊了起来。
饭桌上的话题都刻意的避开了今天的赐书仪式，更没有提及心法，聊的都是以前的事情。
眼看着这顿饭就要结束，林静溪突然说要去趟洗手间，桌上就只剩下余歆和叶沐轩二人。
叶沐轩看着身边脸上带笑，实则心中极为低落的余歆，还是忍不住想把一件事说出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那么想去第一学院？”
“自然是因为那里的修炼条件更好。”余歆道。
“这话确实是没错，虽然两个学院之间存在着差距，但那差距其实也不是特别大。”
“除了修炼条件更好以外，还另有原因？”
叶沐轩道：“换句话说吧，她在你的眼中也许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形象，但你别忘了，她本质上也只是和你一样是个人类。你可以有喜欢的人，少年能钟情，但你就没有想过，难道她一个少女就不怀春吗？”
余歆停下手中的筷子，他确实也曾想过这样的问题。
但就如叶沐轩所说的，林静溪在他的眼中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子，所以他一直都觉得林静溪是没有喜欢的男生的。
可是现在叶沐轩说这样一句话，那意思也就很明显了。
林静溪想要去第一学院的原因，也许就和他当初想要来刃宣学院一样，都是想向着自己的心上人去靠近。
“你好像很了解她？”余歆道。
叶沐轩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恰好知道一些事罢了。”
本来她是不想在余歆心情低落的时候，把这些实情告诉他的。但是她又觉得在接下来的四年里，如果余歆不知道这些事情，那到时候，余歆一个断了修真路的随缘系学生，只会更受打击。
念头要断的话，还是直接断到彻底为止会比较好。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餐厅里的学生也开始多了起来。
起初还是没人注意到余歆的，但无奈，叶沐轩这张漂亮的脸蛋，实在是太引人注目。
在部分人的目光被叶沐轩给吸引的时候，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余歆。
“看，那不是在赐书仪式上接了老年养生术的家伙吗？
“我记得他好像是叫……余歆？这哥们可是真的惨！当时心法落下来的时候就被气昏了，最后还无意间接了那门老年养生术，修真路算是断了。”
“哈哈，被当场气昏过去就太逊了吧。”
“可别笑，这事要是摊到我们身上，估计也能当场气死。”
……
虽然周围人嘀咕的声音很小，但余歆依旧是能听到部分嘲弄的话语。
他自顾自的吃着饭，好像没有受到那些话语的干扰。
没办法，在他接了那《衍衍生息术》的那一刻，就注定他在接下来的四年里，身边会有诸多这般的声音。
他现在内心最希望的就是，他在医院门口做的那场梦，里面的一切都会是真的。
这《衍衍生息术》是那红衣女子让他接下的，如果她的目的真的是为了帮助他，那这门心法，也许就还有救。
叶沐轩捏了一下拳头，想要为余歆发声，但她犹豫了一会，终归还是没选择和那些嘲笑余歆的嘴脸说一句话。
她很清楚，如果接下来会有争吵的话，那到时候承受伤害最多的只会是余歆。
林静溪刚出了卫生间，走出走廊，就听到了某些声音。
“啧啧啧，我记得今天中午的时候，天命系的林静溪还来找过他呢，现在他得了这心法，估计人家林静溪是不会再搭理他了。”
“我估计他当时心里肯定在美滋滋的YY着林静溪，但他也不想想，人家林静溪一个天命系大才女，怎么可能会和他一个随缘系的吊车尾有什么深交？”
“就是。”
……
林静溪匆匆的去前台结了账，转过身就笔直的向着余歆走了过去。
就在走到余歆身边时，她直接拉起了余歆的手，脸上的迷人笑容依旧，似乎根本没听到周围的低声细语。
“走啦，苍蝇多。”
她声音不大，却压平了周围太多的嘲弄声。
余歆看着身旁的林静溪不禁有些惊讶，虽然他清楚林静溪现在拉他的手，只是为了帮他解围，但他没想到林静溪会说那些人是苍蝇。在他印象中，林静溪可是从不骂人的。
叶沐轩倒是先起了身，白了余歆一眼：“愣着干什么？等苍蝇把你啃死？”
这句话要是在之前，叶沐轩是肯定不会说出口的，因为她害怕引起争吵让余歆更难堪。但现在来给余歆解围的人是林静溪，那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因为没人会傻到在入学第一天，就去得罪天命系的第一名。
余歆脸上露出一个感激的表情，随即便起了身，在众多人的注视下跟着林静溪离开了餐桌。
在三人离开之后，有一名曾和余歆同一高中的学生笑了起来，说道：“让你们瞎说，被打脸了吧？人家余歆和林静溪可是从初中就处一块了，关系好得很呢。”
“我淦！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为什么不早说？”
“泥玛！那哥们该不会是从初中就把女神给撩到手了吧？”
……
餐厅门口。
余歆刚出了门，就率先松开了林静溪的手，向她微微一笑：“多谢了。”
虽然抓着心上人的手确实很有幸福感，但他更清楚，此时的林静溪只是因为同情，才选择了帮助他而已。
林静溪挥手示意不用客气：“小事情。我认为一些生来就注定的事情，是不应该遭受鄙夷的。那些人太过分了。”
余歆听此，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也许刚刚坐在那里被嘲笑的人无论是谁，她都是会过去帮助的吧？
而并非是因为她和他的关系好。
林静溪看了一眼余歆的校服口袋，又说道：“话说，你的手机灯好像一直在亮着。”
“手机灯？”
余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边的口袋，只见里面有团光正透过布料照射出来。
不对，这绝对不是他的手机。
他的手机是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外套口袋中放着的……好像是那颗叫“前缘石”的石头。
叮咚~
林静溪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随后向余歆道：“我就先回去了，有个朋友正在找我。”
“好。”
余歆点了点头，快速的将外套口袋中的石头给拿了出来。
只见这颗原本透明无色的石头，此时正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
余歆不由得想起了红衣女子告诉他的那些话，她说，当他处于被他欠下情债的女子六仗之内时，石头便会亮起……
六仗，也就是说这距离不会超过二十米。
余歆立刻转头将自己的周围扫视了一圈，随后他整个人就懵了。
此时他已经离开餐馆三十多米的距离，而在他周围二十米的范围内，除了他和叶沐轩两个“男生”以外，也就只有林静溪一个女孩子！
“不会吧……”
就在余歆呆愣的时候，林静溪很快就走出了二十米的距离。
随即，余歆手中的石头就黯然了下来，恢复到了最初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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