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所察觉_[刺客信条]奥丁下凡性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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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有所察觉

  艾沃尔找到格尔达家里的时候,没到跟前就听见她跟某个声音陌生的男人在屋后忙活。至于为什么不在屋里艾沃尔也想不明白,可能这就是情趣吧。

  本来她打算等他们完事儿再去找人,但念及安排紧迫她还是选择绕过屋侧来到后院,起初还想给他们留点儿面子于是远远朝格尔达抬下巴示意,格尔达推了几下这个棕发男人完全不为所动,艾沃尔这才走上前拎住男人后衣领强行将他拽开。

  后果就是这男人扭头挥拳就冲艾沃尔面门而来,好在后者早有防备将手从领子上撒开反掌接住拳头。她慢慢掰着对方的拳头从自己眼前移开,扯起嘴角努力让自己显得友善一些:“抱歉咯,有急事。”

  棕发男人气喘吁吁仰头跟她对视片刻,最终还是扭头大步流星地提着裤衩走了,格尔达这才收拾好裙子慢悠悠走来,故意用肩膀撞了她拖长音调说:“也就你敢干这种事,换别人早就被打死了。”

  “弱鸡才会被打死,”艾沃尔快走两步跟上她没忘记来的初衷,“换身衣裳干活去。”

  格尔达一边用手挽起头发一边问:“干活?干什么活?”

  “修城墙。”

  格尔达猛地停下脚步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先进屋,”艾沃尔指了指窗户说,“待会说。”

  于是一头雾水的格尔达就被艾沃尔又推又催赶进屋里,进门后边脱边走向里屋,给艾沃尔留下句“帮我把甲衣找来”就闪进了拐角,艾沃尔关上门嘴角抽了抽抗议道:“我是来喊你干活,不是来给你干活的!”

  “那我正好洗个澡~”

  “你洗个试试?”艾沃尔咬牙切齿地隔墙威胁完,还是得乖乖走进卧室翻找起来,一边翻一边喊:“哪儿!没找着!”

  “最下面……哎!”格尔达从篱墙后探出头瞪圆眼大声喊,“你是来拆家的吗!”

  “找到了。”

  话音没落艾沃尔头也不回就把一整叠干净衣物兜头丢过来,格尔达根本没看清是什么就得慌忙伸手去接——一件接一件,终于有件披风没兜住掉地上,格尔达忍无可忍冲艾沃尔的背影喊道:“你就不能递过来给我??至少回头看一眼?”

  “能扔为什么要走?”艾沃尔回得理直气壮,转过身抱着胳膊靠墙站着勾起一边嘴角,视线在格尔达胸前走了个来回笑道,“你要我看什么?看你那大小不一的胸吗?”

  “你……!”格尔达嘴角抽了抽挤出个扭曲的笑弧指着艾沃尔说,“总比你没有强!”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啊!”

  “哪儿呢哪儿呢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格尔达说着就伸手来摸,艾沃尔胜在胳膊长一截在她得逞前用力一推她脑门将她怼了回去,板着脸故作怒状斥道:“换个衣服哪儿这么多事儿?赶紧的!”

  “嘁,凶什么凶。”

  格尔达撇撇嘴回走进篱墙后,艾沃尔利用这时间把雷金霍斯曾嘱咐过她关于防御工事的问题转述给格尔达,格尔达并未针对她的新差事有什么回复,而是伸出胳膊召呼艾沃尔:“过来帮我系下腰带。”

  艾沃尔翻了个大白眼,走到篱墙后给格尔达皮甲腰带系上交叉的系带,她一上手连传到格尔达耳朵里的摩擦声都变得更响更尖利了,同时从背后传来的还有她沉闷的咕哝:“还有个事儿得问你,朗格纳松以前是不是叫索朗格纳?”

  “索朗格纳?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印象,”格尔达一边回想一边把背后的辫子扫到肩头来,“哦,巴尔德确实跟我提过,说以前朗格纳松不叫这个名儿,十几二十年前改的名儿,但是具体叫什么……我真不记得了。因为改后的地名跟旧名念起来太像了,反而难记,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找到一张旧地图,上边朗格纳松的位置标记的索朗格纳。”

  “那你为什么不找张最近的地图对比下?”

  “因为那东西要么被我父亲随身携带要么藏在卧房里,我必须——我必须解释来龙去脉才能看上一眼。”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斯蒂比约恩不好骗,而艾沃尔也不愿意去骗,但是对自己就不必这么纠结,格尔达心知肚明,没忍住冷笑出声:“跟我就没必要解释了对吧,反正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嗷!”

  艾沃尔将捏着的系带狠狠往两边扯开,格尔达立马缩起肩膀捂腹弯腰,然后大声抱怨:“你能不能轻点?想勒死我啊?!”

  “你不是每次穿甲就抱怨小腰包没了吗,我在尝试替你解决这个问题。”

  切,果然又在顾左右而言他,格尔达忿忿心想,艾沃尔后退半步捏着下巴盯着格尔达的腰好似在欣赏什么工艺品,然后煞有介事拍拍格尔达的腰侧点着头给予肯定:“确实好腰,以后都这么系吧。”

  “你成心不想让我好过是吧!”格尔达一拳砸在艾沃尔肩膀上怒道,“你不是忙么!还不快走?我知道该怎么做!”

  艾沃尔边往外走边回身嘱咐:“附近巡逻队随你调遣,发现情况随便使唤!”

  “知道了知道了!”

  “一有结果就来找我!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

  “不知道!快滚!烦死了!”

  艾沃尔的怒吼远远从屋外传来,格尔达已经听不清了,她也懒得再回嘴,现在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艾沃尔脑瓜里到底又在打什么算盘。别的不说,从她提起托斯泰因的口气和神态,从直觉上格尔达基本可以判断是去寻仇的。

  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几乎是每个诺斯人的共识——越能耐的战士仇家越多,现在的艾沃尔仇人有多少恐怕她自己都数不清,但是艾沃尔提起托斯泰因就像是面都没见过却有深仇大恨般,而且她反复强调那个托斯泰因是很多很多年前从别处来到朗格纳松的——如果那人确实在朗格纳松的话。

  鉴于艾沃尔从未去过朗格纳松,格尔达不难想到艾沃尔是在追踪个只可能在她童年时代跟她有过节的人。

  那……除了海厄波尔灭村惨案,还能是什么呢?

  这事儿还是格尔达来到佛恩伯格之后才听说的,毕竟海厄波尔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从未出现过什么伟大的战士和领袖可以名扬四海,而且也并非兵家必争之地。说实在的屠村听起来惨然而在这个时代并不算稀罕,科约特维血洗村庄后带人扬长而去未将该地占为己有,海厄波尔的覆灭对于整个吕加菲尔克而言都不痛不痒,连点小水花都激不起。

  只有艾沃尔这个唯一幸存者,坚持近十年不肯放弃,从未有过懈怠。这些事艾沃尔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她有所了解能够联想那是因为偶然机会听旁人聊起过,说艾沃尔遇到但凡跟科约特维沾边的事儿就会丧失理智听不进人话云云。也许是因为从未亲眼目睹过,她真没想到艾沃尔可以这么……这么执着。

  想及此处脑海中再浮现出艾沃尔的模样,突然感到刚刚还在跟她斗嘴扯皮的好友瞬间失去所有鲜活的色彩,一嗔一笑全都蒙上灰白冰冷的阴翳。

  自己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格尔达摸着后腰上的绳结心想,没有艾沃尔的话她现在能不能活蹦乱跳都还是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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