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坐堂舍药
西凉军的军营在都护府后院，想要隐藏身份潜入西凉军打探军情，第一要乔装打扮不能让任何人认出自己的身份，第二要事先计划好周密的逃跑路线，如若行踪被发现，确保及时撤离。
为了计划万无一失的实施，杨坚拿出了长安城的地图详细研究了起来。
“都护府在长安城的东南方位，接近城郊，所以宇文通才敢放心大胆地把军营设在与都护府一墙之隔的后院，并进行了扩建。”杨坚在铺开的地图上指着都护府的方位说，“一般非西凉军人士进都护府一定是从北边的正门出入，如果是军营的人来来往往一定是从东边的后门出入。”
“既然我们是去军营，就不要打扰到都护府的人。”赵自在说，“我们就从东门进，然后从东门出。”
“那如果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军营那么多人，行踪一旦泄露，一定不好脱身。”沛郡王说。
“我们进去的时候一定要乔装打扮，穿戴上他们士兵的服装进去，万一中间被人发现了如何全身而退，这才是我们现在要讨论的重点。”赵自在思维缜密，考虑问题更切入重点，“都护府虽然不是皇宫，但因为里面住的是宇文家族的人，守卫的更加深严，如果我们从都护府的北门逃走，势必会连累到府内无辜的人；如果我们从东门出入，如今招募的士兵鱼龙混杂，他们抓不住人，也没有什么把柄，这件事也会不了了之，至少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
“那乔装打扮的服装从哪里来？”帝释天问。
“他们目前正在招募士兵，一定会发放戎服，我下午的时候想办法搞两套就好了，反正也没有人认识我。”赵自在早已想好了整个流程的实施。
“这个主意不错，说得我都想乔装打扮一番潜入敌军了。”度九裳感叹道。
“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我们回来就好了，千万不要去捣乱。”杨坚不放心的叮嘱道。
“在家呆着多没有意思啊，要是你们被发现了，咱们怎么第一时间汇合啊？你们往哪边跑我们都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度九裳不高兴的发起牢骚。
“我倒有个好主意。”沛郡王听了度九裳的牢骚，突然神秘兮兮的说。
“什么好主意啊，还不赶快说出来，省得吊着人胃口啊！”度九裳说。
“他们去刺探军情，我们就去皇家猎场等他们。”沛郡王一边说一边指着地图说，“你们看，都护府在长安城的东南方位，皇家猎场在长安城的东北方位，相距不远，万一失手被发现了，出了东门一路往北逃到皇家猎场来，他们就拿我们没有办法了，皇家猎场平常只允许皇室宗亲使用，况且还需要手持狩猎令牌才能入内，我呢，此刻身上就有一块令牌在。”说完，沛郡王从腰上取下狩猎令牌，得意地举起手来摇晃着给大家看。
“嗯，今天真是没有白白带你出来。”度九裳说完便把令牌抢到了手，摇着头仔细端详道，“那明天我们就在皇家猎场等你们凯旋归来。”
行动计划商定后，赵自在便只身去了西凉兵招募的摊位，摊位前坐着两位中年士兵，脸色黢黑，身段粗壮，颇有一副常年训练的长官气质。
赵自在一身飘逸白衫，拎着两壶桃花酒坐在了两位士兵面前，士兵看他衣袂翩翩，面容俊朗，掩饰不住的一股大家风范，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好半天才丈二摸不着头脑的问，“这位公子可有什么指教？”
赵自在把手中的酒壶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说，“在下乃一介书生，特别钦佩你们带兵打仗的勇士，多年来的夙愿一直是能够像你们这些勇士一样建立战功，开疆拓土。奈何一直没有机缘实现夙愿，今天见你们在这里招募士兵，为表示钦佩，特送来两壶桃花酒，不知二位长官能否同饮一杯？”
说完，赵自在便径自打开了酒壶，一股勾魂摄魄的酒香便像蛇一样钻进两个士兵的心头，简直想让人一饮而尽，于是刚才问话的那位士兵又说话了，“公子这是什么好酒？竟然如此沁人心脾，闻其香气便有一种想要痛饮半壶的冲动感！”
“是啊，是啊，酒乃男人心头最好，尤其这酒难得，闻之便想痛饮半壶！”另外一个士兵也张大嘴巴附和道，一副口水就要流下来的样子。
赵自在听了赶紧诚意十足地劝说，“二位想喝酒，拿起只管痛快畅饮便是，这酒就是我赠送二位的，无须拘谨。”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士兵说，“如此，我便盛情难却了。”
说完，拿起面前的一壶酒，对着另外一名士兵说，“恭敬不如从命，你我不妨喝他个痛快。”
另外一名士兵也禁不住肚中馋虫的闹腾，豪爽的举起酒壶碰了一下，两人便开怀痛饮起来。
“嗯，这酒真是难得的好酒，今日幸遇公子赠送良酒，这份情谊我记下了，如若公子有什么事情用得着在下，尽管开口便是。”第一个士兵一口好酒下肚，便飘飘欲仙起来。
“其实在下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钦佩你们当兵的勇士，羡慕你们身穿戎服的气概，所以也想讨副戎服来穿，不知道长官是否能够满足在下这个小小的愿望。”赵自在一副谦卑又崇拜的模样，简直诚意十足，两位士兵当下便感动不已。
其中一个士兵半壶酒下肚已经酒意浓厚，爽快的说，“原来贵公子是想要一身戎服啊，没关系，我这身上穿的不是有吗，我脱给你便是。”说完便脚步趔趄地动手脱起衣服来，另外一位见状，也二话不说便脱了自己的戎服递给了赵自在。
赵自在接过两件衣服感谢的说，“感谢二位长官，这衣服我拿去穿穿过瘾，他日有缘必当送还。”
“公子客气了，戎服不用还，就当是我们感谢这桃花酒的情谊吧。”第一个士兵笑呵呵的说，然后又仰起头喝起了酒，“这酒不错，公子真是瞧得起我们，赠送这可口的良酒。”
赵自在拿着两身戎服已转身离开，听到士兵的话回过头来说，“喜欢喝的话回头我再拿两壶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百草堂已熬制好了治疗疟疾的白头翁汤和桃花汤打开大门舍药，为了吸引更多人的到来，周大庆左手拿锣右手拿鼓走街串巷的在长安城吆喝，“诸位乡亲父老，宝草堂坐堂舍药了，有吃过蝗虫闹疟疾的乡亲父老赶紧来百草堂领取白头翁汤和桃花汤，有效治疗疟疾，防止全家感染……”
大家听了周大庆的宣传，知道地方的直接就自己找到了百草堂，不知道地方的就随着周大庆一起赶来。
来到现场看到红芙蓉在帮忙盛汤端药，相熟的人就开着玩笑说，“五音馆门槛高，一般人难得见到红芙蓉，今天百草堂舍药，红芙蓉就跑来济世救民来了啊？真是我们不能常去五音坊之人的福气啊！”
红芙蓉听了他的话也不恼，依然笑吟吟的说，“五音坊的门槛高，父老乡亲们以后就常往这百草堂来，这百草堂的门槛可不高，不用花银子就可以治病呢。”
人群中有人听了接话道，“不用花银子吃药治病也不如去五音坊花银子听曲啊！”
红芙蓉听了说，“不去五音坊花银子听曲不会死，不来百草堂吃药治病说不定就会死啊，百草堂坐堂舍药，以后还需父老乡亲常捧场呢。”
人群中有一老妪听了说，“红姑娘真是人美心善啊，大家还不明白吗？百草堂这是在做善事，救我们长安城人们的命啊，我家儿子儿媳自从吃了几顿蝗虫，现在已经拉肚子起不了床了。”
红芙蓉听了老妪的话，赶紧转过身来接过老妪手中的罐子说，“大娘，这药我给你多装点，这次给你装的是白头翁汤，下次再来就给你装些桃花汤，这两种汤药都治疟疾，回家让儿子儿媳多喝。”
“好的，多谢姑娘。”老妪捧起装得满满的一罐子汤药脚步缓慢地回家去了，其他人一看也都闭了嘴，不再说风凉俏皮话。
这时，昨天在百草堂被捉的说书人溜达闲逛了过来，他拨开层层人群，冲到前面来念贴在百草堂门上的字，“坐堂舍药，治疗疟疾。”
然后把头伸进左边的药桶里看了看念道——“白头翁汤”，又伸进右边的药桶里看了看念到——“桃花汤”，然后抬起头来问，“姑娘，这里有酒舍吗？”
红芙蓉抬起头瞥了他一眼说，“这是药坊，不是酒坊，莫在这里捣乱。”
这时，来福叔又从后院拎进一桶热汤药，看到他在那里贼眉鼠眼的东张西望就故意用大力把热汤要倒进药桶里，溅起的热汤药不受控制地都溅到了说书人的脸上。
“哎呦，大叔您慢点，您看您把我给烫的。”说书人一边抱怨一边往后边退了几步。
“你要是求药就到后面排队等候，你要是不求药，请别挡在这里耽误我们做事。”红芙蓉不客气的对他下了逐客令。
说书人只好悻悻地离开了，一边走一边说，“昨天听两位同僚说有人赠送美酒，还以为今天你们也在赠送美酒呢，不曾想却是在舍药，真是让人失望。”
说书人离开百草堂就去了平日里常去的酒坊打了酒，打完喝了一口说，“还是平常寡淡的酒，哪里有他们昨天说的那个滋味。”
说着，便一边喝一边回了都护府的西凉军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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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计划万无一失的实施，杨坚拿出了长安城的地图详细研究了起来。
“都护府在长安城的东南方位，接近城郊，所以宇文通才敢放心大胆地把军营设在与都护府一墙之隔的后院，并进行了扩建。”杨坚在铺开的地图上指着都护府的方位说，“一般非西凉军人士进都护府一定是从北边的正门出入，如果是军营的人来来往往一定是从东边的后门出入。”
“既然我们是去军营，就不要打扰到都护府的人。”赵自在说，“我们就从东门进，然后从东门出。”
“那如果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军营那么多人，行踪一旦泄露，一定不好脱身。”沛郡王说。
“我们进去的时候一定要乔装打扮，穿戴上他们士兵的服装进去，万一中间被人发现了如何全身而退，这才是我们现在要讨论的重点。”赵自在思维缜密，考虑问题更切入重点，“都护府虽然不是皇宫，但因为里面住的是宇文家族的人，守卫的更加深严，如果我们从都护府的北门逃走，势必会连累到府内无辜的人；如果我们从东门出入，如今招募的士兵鱼龙混杂，他们抓不住人，也没有什么把柄，这件事也会不了了之，至少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
“那乔装打扮的服装从哪里来？”帝释天问。
“他们目前正在招募士兵，一定会发放戎服，我下午的时候想办法搞两套就好了，反正也没有人认识我。”赵自在早已想好了整个流程的实施。
“这个主意不错，说得我都想乔装打扮一番潜入敌军了。”度九裳感叹道。
“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我们回来就好了，千万不要去捣乱。”杨坚不放心的叮嘱道。
“在家呆着多没有意思啊，要是你们被发现了，咱们怎么第一时间汇合啊？你们往哪边跑我们都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度九裳不高兴的发起牢骚。
“我倒有个好主意。”沛郡王听了度九裳的牢骚，突然神秘兮兮的说。
“什么好主意啊，还不赶快说出来，省得吊着人胃口啊！”度九裳说。
“他们去刺探军情，我们就去皇家猎场等他们。”沛郡王一边说一边指着地图说，“你们看，都护府在长安城的东南方位，皇家猎场在长安城的东北方位，相距不远，万一失手被发现了，出了东门一路往北逃到皇家猎场来，他们就拿我们没有办法了，皇家猎场平常只允许皇室宗亲使用，况且还需要手持狩猎令牌才能入内，我呢，此刻身上就有一块令牌在。”说完，沛郡王从腰上取下狩猎令牌，得意地举起手来摇晃着给大家看。
“嗯，今天真是没有白白带你出来。”度九裳说完便把令牌抢到了手，摇着头仔细端详道，“那明天我们就在皇家猎场等你们凯旋归来。”
行动计划商定后，赵自在便只身去了西凉兵招募的摊位，摊位前坐着两位中年士兵，脸色黢黑，身段粗壮，颇有一副常年训练的长官气质。
赵自在一身飘逸白衫，拎着两壶桃花酒坐在了两位士兵面前，士兵看他衣袂翩翩，面容俊朗，掩饰不住的一股大家风范，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好半天才丈二摸不着头脑的问，“这位公子可有什么指教？”
赵自在把手中的酒壶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说，“在下乃一介书生，特别钦佩你们带兵打仗的勇士，多年来的夙愿一直是能够像你们这些勇士一样建立战功，开疆拓土。奈何一直没有机缘实现夙愿，今天见你们在这里招募士兵，为表示钦佩，特送来两壶桃花酒，不知二位长官能否同饮一杯？”
说完，赵自在便径自打开了酒壶，一股勾魂摄魄的酒香便像蛇一样钻进两个士兵的心头，简直想让人一饮而尽，于是刚才问话的那位士兵又说话了，“公子这是什么好酒？竟然如此沁人心脾，闻其香气便有一种想要痛饮半壶的冲动感！”
“是啊，是啊，酒乃男人心头最好，尤其这酒难得，闻之便想痛饮半壶！”另外一个士兵也张大嘴巴附和道，一副口水就要流下来的样子。
赵自在听了赶紧诚意十足地劝说，“二位想喝酒，拿起只管痛快畅饮便是，这酒就是我赠送二位的，无须拘谨。”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士兵说，“如此，我便盛情难却了。”
说完，拿起面前的一壶酒，对着另外一名士兵说，“恭敬不如从命，你我不妨喝他个痛快。”
另外一名士兵也禁不住肚中馋虫的闹腾，豪爽的举起酒壶碰了一下，两人便开怀痛饮起来。
“嗯，这酒真是难得的好酒，今日幸遇公子赠送良酒，这份情谊我记下了，如若公子有什么事情用得着在下，尽管开口便是。”第一个士兵一口好酒下肚，便飘飘欲仙起来。
“其实在下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钦佩你们当兵的勇士，羡慕你们身穿戎服的气概，所以也想讨副戎服来穿，不知道长官是否能够满足在下这个小小的愿望。”赵自在一副谦卑又崇拜的模样，简直诚意十足，两位士兵当下便感动不已。
其中一个士兵半壶酒下肚已经酒意浓厚，爽快的说，“原来贵公子是想要一身戎服啊，没关系，我这身上穿的不是有吗，我脱给你便是。”说完便脚步趔趄地动手脱起衣服来，另外一位见状，也二话不说便脱了自己的戎服递给了赵自在。
赵自在接过两件衣服感谢的说，“感谢二位长官，这衣服我拿去穿穿过瘾，他日有缘必当送还。”
“公子客气了，戎服不用还，就当是我们感谢这桃花酒的情谊吧。”第一个士兵笑呵呵的说，然后又仰起头喝起了酒，“这酒不错，公子真是瞧得起我们，赠送这可口的良酒。”
赵自在拿着两身戎服已转身离开，听到士兵的话回过头来说，“喜欢喝的话回头我再拿两壶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百草堂已熬制好了治疗疟疾的白头翁汤和桃花汤打开大门舍药，为了吸引更多人的到来，周大庆左手拿锣右手拿鼓走街串巷的在长安城吆喝，“诸位乡亲父老，宝草堂坐堂舍药了，有吃过蝗虫闹疟疾的乡亲父老赶紧来百草堂领取白头翁汤和桃花汤，有效治疗疟疾，防止全家感染……”
大家听了周大庆的宣传，知道地方的直接就自己找到了百草堂，不知道地方的就随着周大庆一起赶来。
来到现场看到红芙蓉在帮忙盛汤端药，相熟的人就开着玩笑说，“五音馆门槛高，一般人难得见到红芙蓉，今天百草堂舍药，红芙蓉就跑来济世救民来了啊？真是我们不能常去五音坊之人的福气啊！”
红芙蓉听了他的话也不恼，依然笑吟吟的说，“五音坊的门槛高，父老乡亲们以后就常往这百草堂来，这百草堂的门槛可不高，不用花银子就可以治病呢。”
人群中有人听了接话道，“不用花银子吃药治病也不如去五音坊花银子听曲啊！”
红芙蓉听了说，“不去五音坊花银子听曲不会死，不来百草堂吃药治病说不定就会死啊，百草堂坐堂舍药，以后还需父老乡亲常捧场呢。”
人群中有一老妪听了说，“红姑娘真是人美心善啊，大家还不明白吗？百草堂这是在做善事，救我们长安城人们的命啊，我家儿子儿媳自从吃了几顿蝗虫，现在已经拉肚子起不了床了。”
红芙蓉听了老妪的话，赶紧转过身来接过老妪手中的罐子说，“大娘，这药我给你多装点，这次给你装的是白头翁汤，下次再来就给你装些桃花汤，这两种汤药都治疟疾，回家让儿子儿媳多喝。”
“好的，多谢姑娘。”老妪捧起装得满满的一罐子汤药脚步缓慢地回家去了，其他人一看也都闭了嘴，不再说风凉俏皮话。
这时，昨天在百草堂被捉的说书人溜达闲逛了过来，他拨开层层人群，冲到前面来念贴在百草堂门上的字，“坐堂舍药，治疗疟疾。”
然后把头伸进左边的药桶里看了看念道——“白头翁汤”，又伸进右边的药桶里看了看念到——“桃花汤”，然后抬起头来问，“姑娘，这里有酒舍吗？”
红芙蓉抬起头瞥了他一眼说，“这是药坊，不是酒坊，莫在这里捣乱。”
这时，来福叔又从后院拎进一桶热汤药，看到他在那里贼眉鼠眼的东张西望就故意用大力把热汤要倒进药桶里，溅起的热汤药不受控制地都溅到了说书人的脸上。
“哎呦，大叔您慢点，您看您把我给烫的。”说书人一边抱怨一边往后边退了几步。
“你要是求药就到后面排队等候，你要是不求药，请别挡在这里耽误我们做事。”红芙蓉不客气的对他下了逐客令。
说书人只好悻悻地离开了，一边走一边说，“昨天听两位同僚说有人赠送美酒，还以为今天你们也在赠送美酒呢，不曾想却是在舍药，真是让人失望。”
说书人离开百草堂就去了平日里常去的酒坊打了酒，打完喝了一口说，“还是平常寡淡的酒，哪里有他们昨天说的那个滋味。”
说着，便一边喝一边回了都护府的西凉军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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