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页_梦为鱼
笔趣阁 > 梦为鱼 > 第10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10页

  迟星帮他口交过好几次,动作越来越熟练,等鱼俭的肉棒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才慢悠悠地从肉冠含住。

  “深一点,迟星,吃下去。”鱼俭挺胯,目不转睛地看着迟星,鱼俭忍得辛苦,也知道自己的鸡巴太粗,迟星吞下去会很艰难。他催促一声,迟星努力往下吞,小心翼翼地防止牙齿刮到他的阳具,可口水就顾不得了,沿着迟星的嘴角流下来打湿衬衫。

  吃下一大半肉棒,迟星实在无法往下吞,他的唇舌酸胀,尤其一双粉嫩的唇被撑博,紧贴着茎身。

  他努力活动舌头套弄吮吸肉柱,同时用手指搓揉吃不下的小部分阴茎,口水咽湿他胸前的衣服。鱼俭的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瞪着他为自己口交。

  鱼俭无法不去想迟星另外一个地方吞下他的阴茎是不是也这么漂亮,他明明知道迟星有多么厌恶自己畸形的身体,厌恶到连碰都不肯碰一下。鱼俭捏着迟星的下巴,迟星眨着眼睛看他,以为鱼俭等着急了,收缩喉咙又吃下一截鸡巴。

  怎么能怪他,是迟星太好欺负了。

  鱼俭擦去他嘴角的口水,而更多的口水已经沿着他的脖颈滑进衣服里。迟星给他口交最爱用这种半跪着的姿势,于是鱼俭看见他胸前湿透的衬衫显出红艳艳的乳头,他的乳晕也大一点,奶白的胸脯虽然是平坦的,却又总给人一种下一刻就会喷出乳汁的错觉。

  “唔……”迟星的动作加快,开始像肉穴套弄性器的样子吐出含入,吸得龟头滋滋作响。

  鱼俭想,迟星适合一切明亮的光,这一片偏僻山坳里层层叠叠的叶是他的羽毛,他呼吸,树叶也摇曳,光点随着他的呼吸变化。迟星睫毛上有光晕,他抬头,额头的汗滑入发鬓,这个雌雄莫辨的精灵专心致志地吮吸他的鸡巴,他滚动喉咙,等待鱼俭射精。

  “迟星!让开!”鱼俭伸手推开他,迟星毫无防备地,跌坐地上,可这样还是迟了,有一半的精液射入他的口中,剩下一半洒在他的胸膛,腰腹,甚至双腿间。他茫然地望着鱼俭,已经下意识吞下了精液,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浊液。

  “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嘛。”

  “再慢就都射你嘴里了。”鱼俭嘟囔。

  迟星干脆半躺在草地上,他下半身没有穿衣服,草茎太硬,只好不自在地摇着肉臀,避开摩擦嫩穴的草,他的动作让腰腹上的精液顺着流进腿缝里,也不知道是被饥渴的花唇截流了还是进了土壤里。他懒洋洋地看着鱼俭,“那就射进来好了,我又不是没吃过你的精液。”

  鱼俭伸手拉他,被他直白的话一吓,直接就被迟星拽住滚到地上。他抱着迟星滚了一圈,骑在迟星身上吓唬他,“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迟星一边推他一边笑,他头发上粘着草屑,眯着眼睛只是笑,斑驳陆离的光落在他的眉眼和胸膛上,连勾着鱼俭的双腿都在发光。

  鱼俭总爱撩拨迟星,却第一次看他这么笑,不是为了敷衍别人或者敷衍自己。

  迟星的笑容忽然顿住,红着耳朵慌乱地看着被树叶割碎的蓝天。鱼俭刚要问怎么了,就感觉到刚才的打闹让他的性器插进了迟星的肉缝里,细小的肉口咬着他的龟头,虽然穴口太小吃不下肉冠,可迟星的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肉唇吮吸着他的肉棒,好像在等他强行插进来。

  鱼俭也慌了。

  他站起来,两个人都听见肉棒拔出来的声音。鱼俭提上裤子收起凶器,一低头就看见迟星因他的亵玩而开着小洞的肉穴,他更慌了,转身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嗯好。”

  他听见身后窸窣的声音,是迟星在穿衣服。

  鱼俭不敢回头,总觉得什么已经失控了,迟星穿好衣服站在他身旁,平静地笑着:“走吧。”

  回去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鱼俭晕晕乎乎地走着,还记得迟星的衣服湿了不能让大人们看见,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回去。

  许鱼两家后面的一户人家是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这一天刚好碰上,鱼俭喊:“五婶。”

  迟星也跟着喊:“五婶好。”

  鱼俭扯着迟星的衣服偷偷说:“你叫五姐就行。”村里的亲戚一表千里,偏偏丝毫不乱,“叫人”是小孩子们从小都会的技能,迟星初来乍到没少吃亏。

  李寡妇捂着嘴笑,“迟星是嫁给我们鱼俭做媳妇了吗。”

  两孩子因为李寡妇的戏言,红着脸各回各家,逃了。

  第十二章

  鱼俭对于那一夜的印象只剩下清亮如水的月光和赤裸的迟星。

  他是妖精。

  鱼俭吻他的唇他的脖颈,汲取少年身上鲜亮的情,他想,只有妖精才会这么勾人。

  ——让他魂牵梦绕,逃不脱躲不掉。

  比人还高的玉米静静看着躲在其中的两个少年,风吹过,几十亩玉米轻轻摇摆。月光愈加亮,迟星仰头望着他,眼眸像秋水盛着月光。鱼俭捧着迟星的脸,亲一下问一句,“等了多久?”他两天前陪奶奶去参加远方堂兄的婚宴,本来说好今天回来,但是鱼奶奶遇见幼时的小姐妹,于是临时决定多住一夜。

  迟星伸出舌尖,鱼俭一口咬住,吮吸够了才继续说:“幸好我担心你才连夜跑回来,要不然你要在这里等到天亮?”

  他越想越担心,咬着迟星的唇,“你也不认识路,走丢了怎么办?”鱼俭满头大汗,是真的从隔壁村跑回来的,他的手臂像烙铁一样圈着迟星,见他不言不语,心疼起来,柔声问他,“怎么不拿一把手电,怕不怕?”

  迟星摇摇头,唇角阖动,许久才轻轻说出一句:“你说今天回来的。”他母亲并不是温柔的人,迟星从小就不会述说委屈,这一句藏着千山万水,不像撒娇,反倒有几分决绝的味道。

  “是我不对。”鱼俭满肚子理由在迟星的眼睛里败下阵,他抵着迟星的额头认错,“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鱼俭。”

  “嗯?”鱼俭压在迟星身上看他,迟星躺在泥土上望天,四周的玉米成了参天大树,月亮反而变小了,像是挂在鱼俭鬓发上的王冠,迟星抬手去摸他的王冠,无声无息地哭:“鱼俭,你别躲着我。”

  “我不是躲你……”鱼俭慌了。

  在鱼俭的少年时代,这是他唯一一次见到迟星不是爽哭的。

  他伸手去擦迟星的眼泪,忍不住用指尖摩挲他的眼尾,迟星定定地看着他。是,他就是为了躲迟星才陪奶奶去参加婚礼的,可他后悔了啊,甚至不等天亮就急着跑回来找迟星,鱼俭用舌头卷去他脸上的泪,叹气道:“宝贝儿,你要讲理,有我这么躲人的吗。”

  “有。”迟星缓缓说。

  “别哭了,啊,”鱼俭胡乱擦掉迟星的眼泪,“你这光溜溜地躺在我身下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他不自在地动动下半身,嘟囔道:“我都让你哭硬了。”

  迟星眨掉眼泪,分开双腿问:“那你要插进来吗?”

  “进,进哪?”鱼俭懵了。

  迟星抿着唇笑:“就是操我啊。”他拉着鱼俭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蚌肉上,鱼俭坐起来,抬起他的屁股,就看见鼓囊囊的蚌肉裹不住汁水,温热的液体顺着迟星的股缝流进后穴,两天没被碰过的女穴看起来更小,鱼俭并起两根手指叩开肉缝,湿软柔嫩的阴蒂裹紧了他的手指,他伸进去轻轻搅了一圈,骚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鱼俭有些紧张:“能进去吗?”他的性器太大了。

  “可以的。”迟星伸手勾着自己腿弯,让双腿张的更开,肉穴对着鱼俭也朝着月光。

  鱼俭掏出一掌心的月光,“她连两根手指都吃不下。”

  迟星伸手拉开双腿间的小花,咬着唇说:“……它骗人。”

  就算她没有骗我,鱼俭想,我也当她在骗我。浑身赤裸的少年躺在玉米地里,细白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之下犹如绸缎,他又湿又软,修长的脖颈柔韧的腰肢,像花枝一样摇曳,这鲜嫩的花枝努力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他看双腿间湿的一塌糊涂的雌穴,雌穴里艳红肥嫩的阴阜外翻,发出叽咕的水声。他知道迟星的女穴潮吹的时候有多漂亮,迟星厌恶她,鱼俭就像她的骑士,曾经真心守卫过这朵娇嫩的食人花。

  可现在,鱼俭只想监守自盗。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gbi.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bi.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