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页_梦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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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页

  回回都能让纯情的小少年缴械投降。

  可这次鱼俭听不见,掐着迟星的屁股越干越凶,迟星连叫都叫不出,张着嘴急促喘息,整个人都在抽搐,身下湿得不能看,细软的腰肢像是折断的花枝,无力地委顿在鱼俭掌心。

  再一次高潮几乎让迟星昏厥,他的手指软绵绵地落下来搭在鱼俭的手臂上,指尖还带着温热的唾液,柔软的指腹贴的鱼俭的肌肤,比落花还轻。

  迟星的手指骨节分明,玉雕的一样,好像生来就是画画的。鱼俭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落花带着来不及说出口的情欲眷恋,安静地栖息在鱼俭掌心,鱼俭屈起手指,缓缓将花一一拢起。

  鱼俭咬住迟星的脖颈射在他的身体里。

  迟星射无可射,身体颤了缠,无力地倒在鱼俭怀里。他还以为结局了,刚松了一口气,就被鱼俭抱起来,连性器都没有抽出,一路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两个人身上还带着水珠,往床上一滚,床单就湿了。可这时候谁也没心思管床单怎么样,鱼俭压着迟星吻,他的阴茎一直没有抽出来,等吻完又硬了,迟星不自在地动一动腰,粗长的性器随之滑出来一部分,肉洞里水声叽咕。

  迟星听得清楚,实在没有勇气看一眼。

  小少年长成大帅哥,骨头也脆,几乎支撑不起这一张旖艳的皮。迟星缓缓吸了两口气,骨头缝里都是酸疼的,甬道更是一碰就疼,可鱼俭埋在他的脖子里不松手,撒娇不像撒娇,强迫又无意强迫,因为听不见,索性连话都不说。

  鱼俭的头发扎得迟星的脖子有点痒,也惹得迟星心尖又酸又软。鱼俭小时候就很懂事,但那都是孩子的懂事,他会碎碎念叨也会撒娇耍赖,是个很可爱的少年。

  迟星抱着鱼俭的肩膀分开双腿,腿根酸疼,他索性搭在了鱼俭的腰上,然后握住他的性器抽出来对准自己的后穴。绵软的肉口没有扩张过还是紧紧闭着,不过刚才女穴流出来的汁液它偷摸吞进去不少,软红的穴口尝到腥味已经乖顺地张口。

  他拍了拍鱼俭的后背,凑上来贴着鱼俭的唇说:“鱼俭,进来。”

  骨头和血液也能传声,迟星不确定鱼俭有没有听见。鱼俭已经缠着他的舌,胯下用力一寸寸地往他身体里顶。

  迟星疼鱼俭也被夹得疼。

  可疼痛唤醒了更久远的记忆。就算谁都没有说过,但鱼俭和迟星心里都明白通过后穴的交合才是“朋友”这段关系真正脱轨的开始。

  鱼俭等不及再退出来给迟星扩张了,他一边亲迟星一边揉他的阴蒂肉唇,黏糊的汁水沿着迟星的股缝流到后穴口,再被鱼俭的性器捣进去。

  甚至这样的姿势都让鱼俭觉得太慢了,他抱着迟星坐起来,依靠着身体的重量托着迟星的屁股减缓下坠的趋势,刚一进去,鱼俭就迫不及待地扶着他抽插。

  迟星的惊叫哭喊渐渐甜腻,倒在鱼俭怀里被操得上下摇晃。

  回来之后迟星还没顾上开空调,房间里闷热潮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黏糊的肌肤贴在一起反而助长了情欲,迟星扶着鱼俭的肩膀哭得喘不过气,柔嫩的臀肉捏在鱼俭的手掌里,穴里的阴茎又粗又烫,直直地往里面凿。有了汁液的润滑,鱼俭的阴茎进得更深,肚子快被肏穿的恐惧让迟星忍不住挣扎起来,可他的双腿没什么力气,一次次地跌落到鱼俭的性器上,而肉壁又贪心地往里吞,倒像是他在主动迎合鱼俭的肏弄。

  而鱼俭突然发现了他的肚子能被自己的硬物顶得凸起来,疯了一样压着他猛干。甚至射过一次还不够,不等迟星缓过来就拉着他再次卷入欲海。

  一遍遍拆开他的骨,剥开他的皮,把骨和血一寸寸揉到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雨停风歇,迟星彻底没了神志,软绵绵地趴在鱼俭怀里,不等他抽出来就睡熟了。

  “迟星?”

  迟星一头的汗,身上也是烫的,额头就靠在鱼俭的肩膀上,呼吸可闻。鱼俭的手指沿着他手臂的血管滑过,像是在追逐流火。

  这颗星星又沉又烫。

  鱼俭静静地抱着他,他穿过万重风雪才找到他的星星,若是弄丢了他,余生大概再也没机会从风雪中挣脱。

  房间里太热,迟星皱着眉在鱼俭怀里磨蹭。鱼俭轻手轻脚把他放在床上,准备下床开空调,他走了两步又折回去,弯腰在迟星的唇瓣落下一个吻。

  ——比清风还轻。

  像是穿过风霜时偷折了一枝桃花。

  鱼俭打开空调,拿着一盒烟去阳台。

  暴雨已经停了,窗外有一丝丝的凉风,鱼俭倚着栏杆抽烟,鱼梦背对着阳台坐在栏杆上,两只脚一下下地踢着栏杆。

  “鱼俭,我已经等不及了。”

  鱼梦回头看向熟睡的迟星:“你别忘了,妈妈又有了一个孩子就不要我们了。”鱼俭被奶奶带去找到他妈妈,他后来才知道,那时候他妈已经怀孕了,后来也如她所愿,生了漂亮的小丫头。

  鱼俭弹掉烟灰,冷声道:“我没忘。”

  鱼梦轻轻笑着唱:“我要藏起一颗星星,剪去他的羽毛,浇灭他的光芒——”

  “——折断他的手指,他就永远是我们的了。”

  第三十四章

  鱼俭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他还没睁眼,已经开始往旁边摸,却捞了一个空。

  被子甚至都是凉的。

  鱼俭脑子里翁的一声,猛然坐起来,立即被白墙上一行字砸了一脸。

  他揉着额头仔细辨认后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宝贝从哪里翻出来的投影仪,生怕他醒来看不见,白墙上一行加粗大字——陈总说有事找我,我去你公司了,醒了给我电话。

  鱼俭去摸手机,枕头下没有,反而摸出来一张纸——手机在充电。

  迟星临走的时候不知道以什么心情布置了一场简易的寻宝游戏,鱼俭找到手机,手机下压了一张纸条——锅里有粥,他循着小米粥找到了一盒退烧药,退烧药后面是车钥匙,钥匙上贴着——发热不要出门,我一会就回来。

  这张纸上还画了一颗星星,黑色的签字笔偏偏让他画出了亮闪闪的感觉。鱼俭蹲在地上那这张纸条揭下来认认真真叠好,然后踩着凳子把墙上挂着的未完的画取下来,画框背后用胶带贴了一把钥匙,他用钥匙打开了一间看起来像是杂物间的门。

  小房间没有窗户,里面黑漆漆的,鱼俭一打开门,光涌进去,小房间瞬间亮堂起来。鱼俭把那幅画和带着小星星的纸条一起放进这个房间,拿着车钥匙去了公司。

  “呦,我们鱼大爷醒了?”

  老陈抱臂堵在鱼俭面前,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说:“看看,连夜赶回来的,你嫂子一听说你发病了,连床都没让我沾,换完衣服就把我赶过来看你。”

  他在鱼俭眼前挥挥手:“能听见了吧?不行咱就文字交流,我可不会手语。”

  鱼俭打开他的手:“我是聋了又不是瞎。”

  老陈皱眉:“那你昨天夜里到底干嘛了?怎么回回遇上那位都跟招了只野狐狸似的,没点人气。”

  “呸,怎么说话呢。”鱼俭就势靠在一旁的墙上,揉着眉心轻笑:“也没做什么,就是运气好,碰上了菩萨就顺便拜一下。”

  “菩萨还问我,”鱼俭一点正经都没有,做戏做全套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他说‘你既见我在这无边苦海中挣扎,为何不肯伸手渡我’。”

  “哦……”老陈陪他满嘴跑马车:“那你怎么说?”

  “我说啊,”鱼俭笑了笑:“我说‘我在等你渡我’。”

  老陈退开一步:“那请问,满大街的菩萨您拜的是那一座?”

  他身后是一扇大大的玻璃墙壁,墙壁另一侧是公司的设计部,鹿迟星被人围在中间不知道在说什么,他面前铺了一张设计图,旁边有人给他递了一支笔。

  “我找鹿迟星只是想请他帮忙改张图,你这心急火燎地跑过来,得有多不相信我。”

  “嗯。”鱼俭往前走了一步。

  老陈叹气:“鱼俭,我找人打听了一下,咱们这庙从头就拜错了,鹿迟星在英国有个合伙人,以前还是他老师,姓简,他手里拿着个大项目就等鹿迟星参加完他妹妹的婚礼回去开工。”他冲着鱼俭比划了个手势:“首尾一起大差不差有这个数,都够把咱们公司盘下来了。但凡是个人就不会为了个旧情人不要这口嘴边的肉,再说他要真有意,也不能这么多年不来找你。而且他一来你就发病,这人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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