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页_梦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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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是第一个说我好玩的。”迟星失笑:“可能也是最后一个。”

  “说明我独具慧眼。”鱼俭亲亲迟星的额头,“最好也只有我知道你好玩。”

  迟星靠在他肩上,喃喃道:“我要是早点找到你就好了。”他一想起当年那个跳脱无忧的小少侠,总免不了遗憾没有陪他长大。

  鱼俭吮迟星的唇,在一个深吻后轻轻啄他的唇角眉梢,“说没有怨过你是假的,”他感觉到迟星浑身一颤,伸手抱紧了他,“可如果你没有离开,也许只会被我拖进旋涡中……嘘,先听我说,当年你十八岁,我十七岁,说一句年少轻狂不为过吧?你有你的重担,我有我的磋磨,当初无所畏惧,现在回头看,还能无畏无惧地说一句‘我们能一起淌过去’吗?”

  “……我明白。”迟星艰难地说。许多事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更加痛苦。

  “迟星,”鱼俭的唇沿着迟星的鼻梁往下含住了他的唇瓣,“你看红烛那么亮。”迟星攥着鱼俭的手指,眨了眨眼没说话,目光绕过鱼俭落在他身后的红烛上。听见鱼俭接着说:“就当是我们成婚了。”

  他说:“不早不晚今天刚刚好。”

  迟星随着他那句“刚刚好”心尖猛然一颤,想哭又想笑,他不是豁达的人,此时又真的明了鱼俭的刚刚好是什么意思,于是连话都不说了,抱着鱼俭的脖子与他亲吻。

  再也没有比着更简陋的新房了,也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加昂贵的良宵。

  鱼俭咬着迟星的手指,细软的手指快被他含在口中化掉,再拉着他的被舔得湿软的手指去触碰那个本就湿软的肉洞,层层软肉被鱼俭拉着迟星的手指分开,里面已经有叽咕的水声,可这还不够,他牵引着迟星,说:“迟星,你这里又软又漂亮,迟星,我喜欢你……”

  他舔弄着迟星的耳垂下巴喉结,说那些曾经让他羞耻不堪的话,一一回应当年迟星的诱惑。

  “鱼俭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迟星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血,喜欢那朵可怜兮兮的食人花,喜欢迟星身上的一切痕迹。

  迟星的整个下半身都被鱼俭剥出来,他眉目含情,软软地望着鱼俭,在昏暗的烛光下犹如一场迤艳的春梦。

  但这不是梦,鱼俭揽着他的腰身,他的腰也是软的,又细又软,再用力就要折断了。迟星趴在他怀里呻吟,喊鱼俭快一点,软红的肉口衔着鱼俭的阴茎吞咽,他摇着白嫩的屁股凑上来挨操。

  鱼俭偏偏退了出去。

  暖黄的烛光落在他的臀尖肉口,阖动着的褶皱里闪着细碎的光,像是贪心吞下的烛光。

  鱼俭想换个姿势让迟星靠在窗台,这个面对面的姿势他太难受了,床有点小,他只能把脚缠在鱼俭身上,屁股又不能完全落在床上,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可迟星不肯松手,他腻在鱼俭怀里流泪,他被情欲折磨得双眼发红,只会喊鱼俭。

  “迟星,放松一点。”

  鱼俭抚摸着迟星的腰背,低头一边亲他一边插进他的肉洞中,肉缝还没来得及完全扩展好,进入的过程是疼的,鱼俭托着他的臀部来回几次才全部把阳具塞进去,可肉腔还是太紧,缠着他的龟头不停抽搐。

  内里越疼,迟星抱得越紧,似乎忘了给他疼的就是他怀里紧抱的人。

  鱼俭缓缓动了数下,迟星的肉壁被他弄软了湿了,进出顺利起来,迟星才肯稍稍松手,让鱼俭他的压在窗沿肏弄。

  窗户已经被迟星推开,露出他的后背,雨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整个院落被水洗过一遍旷朗无尘。

  鱼俭掐着迟星的腰缓缓顶他的肉洞,阴阜肿起来,夹在穴口被阳具来回磨蹭,连里面的宫口都被这根巨物戏弄着,带出汁水,也裹挟着迟星的情欲。

  “鱼俭……”迟星眼睛里也许装着一个湖泊,总爱在情事里哭,哭得鱼俭心也软胯下也硬,只好变本加厉地往他的女穴里捣弄。他扶着鱼俭的肩膀,被他撞得左右摇晃,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以前梦见过,”

  “梦见什么?”鱼俭问。

  迟星的手攥着窗沿,挑着细长眉眼轻轻软软地笑:“自然是梦见你……唔,”这句话被鱼俭的肏干打断,迟星捂着眼睛浑身颤抖地喷了汁水,居然就这么被鱼俭干潮吹了,鱼俭搂着他不依不饶地问:“梦见我什么?”下半身也没有停,因为潮吹而收紧的肉洞被他抽开,无力地吮吸着鱼俭的阴茎。

  “嗯……”迟星眯着眼睛呻吟,那个畸形的性器今晚格外兴奋,缠着鱼俭的阳物又吸又吮,连潮吹了都不肯松开些,他没了力气长篇大论,简单为自己当初的梦定了性,“就是春梦。”

  他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鱼俭,大部分都发生在这间屋子里,做的春梦自然也在这里。

  迟星趴在鱼俭怀里,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对着光,他俯身同鱼俭亲吻,常年坐在室内养成的身体清瘦又柔软,光落在他身上,鱼俭的手掌滑下来摸索他的后背,把那些迤逦的光影拢在掌心。

  鱼俭抵住迟星的鼻子,哑着嗓子说:“迟星,你才像是春梦。

  第五十二章

  鱼俭和迟星一回去就赶上焦头烂额的老陈,眼见这两人满面春风精神饱满,成了精的人也装不出笑脸了,恶狠狠地盯着鱼俭,幽怨地说:“你还知道回来。”

  他掰着手指数:“我都半个月没回家睡觉了!我闺女都快不认识我了!!”说完就让人给鱼俭订机票,准备把他送去和亲——鱼俭去谈判在老陈心里就约等于和亲。

  鱼俭耸肩:“你不说给我两天假还让我干活。”

  老陈大怒:“你还想要什么假?!”

  “婚假。”鱼俭嘚瑟得快藏不住了,一脸让人来问他的表情。老陈的目光在他和迟星脸上转了一圈,摆摆手:“行吧,再给你一周假。”

  玩笑归玩笑,他们倒也没真的让老陈一个人忙得没时间接孩子,等项目开始,公司所有人都忙起来,这日子就快了。

  等项目上了正轨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

  鱼俭看中的那套房子终于拿到钥匙,那段时候常有装修公司的人打电话推销,如今环保材料已经没有竞争力了,比的是室内设计。

  “没钱,我们自己设计。”

  鱼俭体谅都是同行生意难做,不忙的时候基本不会直接挂电话。

  老陈正好听见,等鱼俭挂了电话后才说:“我手里还有一笔钱,你要是不够先从我那里拿。”

  “不用,”鱼俭:“你的分红都是从我手里过的,还要养孩子,也没多少钱。”

  老陈:“……”他这才想起来鱼俭的新房不是卖旧房付的首付。鱼大爷果然是嫁入豪门飞黄腾达了,亏他还以为鱼俭真缺钱。

  鱼俭笑道:“房子是我和迟星的名字,自然是我们一起付钱。他这些年光攒钱去了都不知道花,还对一切理财财品避而远之,所有钱都放在银行卡里,就那么点利息都跑不赢通货膨胀。”

  老陈挑眉:“你就这么吃软饭,好意思嘛。迟星也不怕你卷钱跑了。”

  “嗯……”迟星听见自己的名字,从一堆图里抬头,笑着说:“不怕。”

  鱼俭得意地挤在迟星身边问:“我想要个大浴池行不?”

  迟星想了想:“也行,不过卫生间就不能放这里了,”他指着图纸给鱼俭看,“要不然不要次卧了吧?”

  老陈实在受不了鱼俭的土味审美,拿着材料自己走了。不过鱼俭的大浴池以后大部分时间是做别的用处,也不算浪费。

  房子装修是个麻烦事,等能住进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冬天。

  正赶上下雪,老陈带着老婆孩子来给他们暖房,七七和她丈夫也来了,老陈的闺女今年才八岁,正是古灵精怪的时候,七七逗她,问:“你猜阿姨怀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鱼俭正在洗菜,伸着头去听小姑娘怎么说。

  “七七想要个女孩,不过别人都说看着像男孩,”迟星转过身让鱼俭给他系围裙,一边说:“她昨天深夜给我打电话说做梦梦见生个男孩,都吓醒了。”

  外面笑成一团,也不知道老陈闺女说了什么。

  鱼俭系完围裙顺手把迟星抱在怀里,“我说你怎么早上起不来呢。”

  迟星和他一起洗菜,闻言拍了拍他的手腕,小声辩解:“我是因为七七打电话吗,你也想想我是什么时候才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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