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发现端倪_替嫁甜婚:老公,吻安阮知夏司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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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发现端倪

  阮知夏不太相信罗安安说出来的假设。

  如果司暮寒的腿真的是好的,那他又为什么要坐在轮椅上?

  而且她之间还问过他这个问题,他是怎么回答她的?

  他说好不了了。

  阮知夏不相信司暮寒是在装残。

  又或者说,她是不相信司暮寒是在骗她。

  “这样啊!”罗安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也许是我小说看多了吧!”

  罗安安又道了句,“不过我觉得吧,你不防试探试探。”

  阮知夏沉默了。

  试探试探?

  试探司暮寒?

  她觉得没必要吧。

  不管司暮寒是不是假装的,她觉得都没必要去试。

  这样只会伤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巩固起来的那一点点好感。

  罗安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夏夏,我有事,我先走了。”

  罗安安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匆匆离去。

  阮知夏莫名其妙的看着罗安安推开奶茶店的门,朝对面的马路跑了过去。

  然后……

  她看到罗安安跟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对接上了。

  由于太远了,她看不到他们在干嘛。

  只见那男人拽着安安,将她塞进了车里……

  然后车子驶离了她的视线。

  阮知夏手里捏着奶茶吸管,一双黛眉紧紧地拧着。

  那个男人,她怎么感觉那么像唐钰?

  可是又不太像,难道是唐时?

  安安不是说唐时结婚了吗?

  怎么还会和安安牵扯不清?

  ……

  罗安安走后,阮知夏一个人在外头逗留了很久,一直到夜幕降临,她才悻悻然的离去。

  回到帝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林妈问她需不需要用餐。

  她跟林妈说她已经吃过了,便直接上楼去了。

  刚上楼便看见司暮寒坐着轮椅就在楼梯口处,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去哪了?怎么不接电话?”

  阮知夏看着司暮寒,脑海里忽然响起罗安安说的话,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他的双腿。

  眼底多了几分探究。

  他的腿,真的残了吗?

  她这样问自己。

  记得她之前给他按摩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腿与常人无异,没有丝毫蜷缩的迹象。

  她当时也没多想,只当是因人而异。

  如此一想,她倒是有些偏向于他的腿,其实是好的吧。

  一想到司暮寒的腿是好的,她心里不由替他高兴,可同时,也多了几分落寞。

  他,到底掩瞒着些什么?

  司暮寒见阮知夏怔怔地看着自己,不太高兴的样子,不由转动轮椅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

  她的手有些凉,兴许是因为刚从外头回来的原因。

  阮知夏看了看司暮寒,抿唇一笑,摇了摇头,“没。手机没电了,我不是故意不接的。”

  她解释为什么没有接他电话的原因。

  可实际她的手机是还有电的,她那时心很乱,不想接而已。

  “下次去哪,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免得我担心。”

  司暮寒的眸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幽光,他将阮知夏抱在腿上坐着。

  一只手握住她冰冷的双手,一只手在轮椅把操纵着轮椅向前走。

  阮知夏坐在司暮寒的腿上,意外的发现,今晚司暮寒身上穿着的,竟是高领毛衣。

  脖子包的严严实实的。

  她怔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不由抿了抿唇。

  “怎么今天很冷么?”

  她嘟着嘴问他,小手不安分的伸向他的脖子衣领上。

  司暮寒不动声色的将阮知夏的小手给一把抓住,握在手心里,“有点感冒。”

  他低沉的回答着,说着还轻轻咳了几下,好似真的生病了一般。

  阮知夏眼眸低垂,看着被司暮寒握在手心里的手,嘴角抿起,她似是不满的说着,“怎么那么不注意?”

  “一点小感冒,无妨。”

  司暮寒抱着她进了卧室。

  阮知夏被抱到床上坐着,看着司暮寒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自己知晓了什么似的。

  她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抿起,“感冒了那今晚就不能洗澡了。”

  她漫不经心的说着。

  司暮寒点点头,“嗯。”

  她拍了拍床,“不舒服就早点上床休息吧。”

  司暮寒脸色变了变,“你先睡,我还有点事。”

  阮知夏哦了一声,“那好吧,我去洗澡了。”

  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走进了浴室。

  司暮寒看着阮知夏的背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被烫伤的地方,一双深邃的眸越发的深沉。

  嘴角也是紧紧地抿着。

  从小女人今晚的一系列反应来看,她定是怀疑了什么。

  他很清楚,她今晚做了什么,同时也知道她刚刚撒谎了。

  她并不是手机关机了,而是真的不想接他的电话。

  司暮寒不由烦躁了起来。

  前面关阎告诉他,他的脖颈处也烫伤了,如果不让被她知道,最好换件高领的衣服。

  所以他换了。

  可小女人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灵敏,她似乎已经在怀疑他了。

  偏偏是这个时候……

  司暮寒烦躁的抚着额,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浴室门口,随着转动轮椅走出了卧室。

  浴室里。

  阮知夏泡在浴缸里,满池的白泡沫覆盖着她全身,就连头上都是,紧紧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鼻子嘴巴与及耳朵。

  她眼神呆滞的望着浴室天顶。

  无息的叹着气。

  有些东西,一旦有了隔阂,似乎就很能做到不在意。

  她不知道司暮寒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她。

  他不愿告诉自己,因为是信不过自己吧?

  她深知豪门水深,更何况司暮寒五年前还出了那样的事故。

  他小心翼翼的行事,倒也是能够理解的。

  可理解归理解,可是心还是难免难受着。

  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吗?

  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切?

  而且,她可没忘记,慕斯之前对她做了什么。

  一想到慕斯面具下的脸是司暮寒,她不由低低的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

  泡完澡出来,房间里已然没有了司暮寒的身影。

  也是。

  他后背受了伤,在自己没睡着之前,他是绝对不可能睡下的。

  毕竟他要是像平时一般的仰躺着,那一定会压到背,那一定会痛不欲生。

  可有她在,他又不是侧躺着,毕竟他可是一个双腿‘残疾’的人。

  所以他很聪明,故称有事,让她先睡,是不是想着她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躺在床上,阮知夏将自己思想彻底放空,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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