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第一名
庄韵如并不是一个很有自信的人，哪怕她曾经成功过。只是闵牧守提前为她减了压，所以胜负不论，只求过程，她的心态自然就轻松了。
当然，刘教授对于她的态度，感到十分高兴。
原来庄韵如并不是不喜欢历史系的课程，只不过因为实在挤不出时间。看看，人家连自己的专辑销量都不关心，特意赶来听自己的课，教授也觉得很欣慰。
告辞了刘教授，庄韵如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还是打开邮箱，看看闵牧守有没有邮件发给自己。
尽管这年头微博十分火爆，但闵牧守还是喜欢发邮件。
“庄小姐，你回来了？怎么不让我来接你！”林巧玲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又不是很远，我也不是小孩子，还用得着你来接？”庄韵如心一松，迫不及待地问，“专辑的销量怎么样？”
“已经超过秦襄第一天的销量！”林巧玲兴奋地宣布。
“真的？那他又要羡慕嫉妒恨了。”庄韵如笑嘻嘻地说，“好了，总算没有辜负原石文化这次的大本钱。”
“还不止呢，现在才下午五点钟，晚上还能迎来一个销售高峰。”林巧玲高兴得手舞足蹈，“这是个值得庆贺的子，我们要不要出去吃一顿？不行，你的脸一下子就能被人认出来。”
“是啊，今天就被讲授从百多个学生中认了出来。”庄韵如好笑地说，“看来你的技术还不过关。”
“真的吗？”林巧玲不相信，“这不可能吧？我敢说，除非对你十分熟悉的人，一般人认不出你的。”
“反正我被人认出来啦，不过幸好是刘教授，她可不是我的粉丝。”庄韵如笑眯眯地说。
“她怎么会这么注意你？”林巧玲摇头，“不是我的化妆出了问题。可能是你的动作或神态出了问题。”
“你可真自信。”
“对于我的专业领域，我有足够的信心。”林巧玲严肃地说，“我想知道究竟是哪里露了馅？”
“好吧，真的不关你的事。至少我的粉丝没有认出我。”庄韵如笑着承认她的专业水准。
“我再去看看销售况。”林巧玲忽然“啊”了一声，“超过秦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是超多少的问题。啥米刘美妮、阳天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了！”
庄韵如也很高兴，手机响起来，是向学东的电话。
“今天的电话来得有些早吧？”庄韵如虽然并不反感每晚与向学东闲聊两句，但现在天色未暗，还不是她休息的时间呢！
“因为想要做第一个恭喜你的人。”向学东轻笑，“希望我能得偿所愿吧？”
“确实是第一个。”庄韵如坦诚相告，“虽然林巧玲向我报告了况。但是她好像忘了恭喜我。”
“还好，紧赶慢赶，总算赶到拔了头筹。怎么样？今天出来庆贺一下？”
“你回济阳了？”庄韵如惊喜地问。
向学东比艺人还会飞，这半个月，几乎绕地球飞行了大半圈。
“刚回来。就得到了喜讯。”向学东笑着解释。
“是闵牧守告诉你的吧？我刚才还想找他的邮件呢，居然一封都没有。啊，收到了，果然是来恭喜我的。”
“他比我晚。”向学东笑得很开心。
庄韵如朝天花板狠狠地做了一个鬼脸，这男人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却还像个孩子似的喜欢与人争长道短。
道喜这种事，也用得着排名次吗？她又不发奖金和奖品！
“韵如。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我想随时知道销量的况。”庄韵如婉拒，“而且我晚上还要赶论文。虽然今天刘教授没有催促，但是我希望能在她耐心用完之前，把论文给交上。”
“这种时候，还管你的什么破论文啊！”向学东有点气急败坏了。“知道销量如果晚上继续突破，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庄韵如茫然。
唱片卖得好，她当然高兴。但是，也不至于上纲上线，听他的口气。似乎跟国家荣誉都挂上了钩！
“表示你正式进入原石文化一姐的位置，甚至在济阳，你都是第一梯队的歌手。”
“这只是个虚名，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吧？”庄韵如不以为然。
“虚名？你知不知道女星们为了这个位置，都快打破脑袋了？原石文化为什么这次花了血本要把你捧起来？”
“因为我的实力嘛！”庄韵如自得地说。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们需要你站出来，平息原石文化内部的纷争。”
“啊？”庄韵如惊悚了，“那我不是被当成枪使了吗？一下子把原石的实力派人物都给得罪了。要是有人想要跳槽，闵牧守会不会把我给恨上？”
“你想哪去了啊！”向学东哭笑不得。
为什么他的铺垫，却让她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果？
“难道不是吗？”庄韵如有点担忧地说，“原石一姐之争，好像从今年初就开始了。本来人家争得死去活来，我却轻轻松松地跑去摘桃子，换你会不会记恨？”
向学东轻松地回答：“不会。但是，我会凭借自己的实力，再度把这个位置抢回来了。”
“那……”
“不过你完全用不着担心，因为女人的眼界总会窄一些，她们可能会冲动之下，离开原石。也可能会因此记恨……反正你也不用怕拉到仇恨，在娱乐圈，你的崛起，多少会侵犯一些人的利益，恨你也在所难免。”
庄韵如想了想，自己也觉得好笑：“既然是必要的结局，那我也没有必要去纠结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更何况我还有后台呢！”
“是啊，闵牧守力你。”向学东酸溜溜地说。
“我不是指他，而是指刘海阳和李语佳，他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是华夏天皇巨星，一个是红遍宝岛香江的小天后。”
“你的后台可真多的，我算不算？”向学东一脸希冀地问。
“当然算不上，你又不是圈子里的人。”庄韵如不假思索。
“不会吧？难道我想要当你的后台，就一定要进入这个圈子吗？我能干什么？唱歌？欣赏水平还不错，但一开嗓就会让人感到惊吓。演戏……虽然我自觉演技还是可以的，但似乎也不是我的强项，而且我嫌太辛苦，私生活又没有保障，可能还要说服家里一大票人，想想也头痛，不可取。”
庄韵如好笑地听着他的自言自语，不吱声。
“其实，我可以成为你另一种意义上的后台，想不想要？”向学东问得一本正经。可是问题本，似乎怎么也正经不起来。
“谢谢了，我现在的后台够用，所以不想再发展新的后台。”庄韵如忍笑。
“唉，毛遂自荐也没有人要啊，我真是个可怜的娃。”向学东自怨自艾似地叹气。
“庄小姐，销量……”林巧玲冲进来，“看看！”
“嗯，我知道了。”庄韵如点头，“闵牧守已经给我发了邮件，这次的专辑销售形势一片大好，可能是趁了这次《歌以咏志》的东风。”
“《拯救》也因为获得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而再获好评，你的演技，被粉丝们解析得入木三分。”
“粉丝们这是护我呢！”庄韵如忍俊不，“他们的溢美之辞，不能偏听偏信。”
“但至少证明，庄小姐的实力！”林巧玲笑得合不拢嘴，“这次的演唱会门票，已经出现一票难求的况。在网上抢到票的粉丝，都把票晒出来了呢！”
“转手吗？”庄韵如问。
“当然是刺激一下没有买到票的人嘛！”林巧玲没好气地说。
“那接下去的几站，也可以开始售票了。”庄韵如想了想说。
“这些事，不用庄小姐心，闵先生已经安排了，今天晚上开始抢票。”林巧玲笑着说。
“嗯，倒也是，我干这种事确实不擅长。”庄韵如不好意思地说，“总是比别人慢半个拍子。”
庄韵如最终还是被向学东忽悠出去吃了晚饭，不大的包厢，坐两个人也嫌得有点空。
“我叫林巧玲出来，她偏偏不肯，我们俩坐这么个包间，有点浪费了。”庄韵如皱眉。
“有什么浪费的？反正又没有最低消费。”向学东笑眯眯地说，“今天是为你祝贺，所以你来点菜吧！”
庄韵如随手点了三菜一趟，向学东把她还给侍者的菜单抢了回来：“你以为是政府部门的工作餐啊？”
“我觉得新的工作餐标准出台还是很人化的，三菜一汤正好，不算浪费。”
“再添两个菜，还有鹅肝和鱼子酱，我已经定好了，今天才空运过来，很新鲜。”向学东熟门熟路地说。
“你打听得可真够清楚的。”庄韵如失笑。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家有新鲜的鹅肝和鱼子酱，我为什么要巴巴儿地跑过来？放心吃吧，是我三哥开的，今天我们是不吃白不吃。”
呃……
“平常他想请，还请不来呢！大不了，到时候给他签两个名字好了，还是他沾便宜了呢！”向学东一脸的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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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刘教授对于她的态度，感到十分高兴。
原来庄韵如并不是不喜欢历史系的课程，只不过因为实在挤不出时间。看看，人家连自己的专辑销量都不关心，特意赶来听自己的课，教授也觉得很欣慰。
告辞了刘教授，庄韵如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还是打开邮箱，看看闵牧守有没有邮件发给自己。
尽管这年头微博十分火爆，但闵牧守还是喜欢发邮件。
“庄小姐，你回来了？怎么不让我来接你！”林巧玲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又不是很远，我也不是小孩子，还用得着你来接？”庄韵如心一松，迫不及待地问，“专辑的销量怎么样？”
“已经超过秦襄第一天的销量！”林巧玲兴奋地宣布。
“真的？那他又要羡慕嫉妒恨了。”庄韵如笑嘻嘻地说，“好了，总算没有辜负原石文化这次的大本钱。”
“还不止呢，现在才下午五点钟，晚上还能迎来一个销售高峰。”林巧玲高兴得手舞足蹈，“这是个值得庆贺的子，我们要不要出去吃一顿？不行，你的脸一下子就能被人认出来。”
“是啊，今天就被讲授从百多个学生中认了出来。”庄韵如好笑地说，“看来你的技术还不过关。”
“真的吗？”林巧玲不相信，“这不可能吧？我敢说，除非对你十分熟悉的人，一般人认不出你的。”
“反正我被人认出来啦，不过幸好是刘教授，她可不是我的粉丝。”庄韵如笑眯眯地说。
“她怎么会这么注意你？”林巧玲摇头，“不是我的化妆出了问题。可能是你的动作或神态出了问题。”
“你可真自信。”
“对于我的专业领域，我有足够的信心。”林巧玲严肃地说，“我想知道究竟是哪里露了馅？”
“好吧，真的不关你的事。至少我的粉丝没有认出我。”庄韵如笑着承认她的专业水准。
“我再去看看销售况。”林巧玲忽然“啊”了一声，“超过秦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是超多少的问题。啥米刘美妮、阳天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了！”
庄韵如也很高兴，手机响起来，是向学东的电话。
“今天的电话来得有些早吧？”庄韵如虽然并不反感每晚与向学东闲聊两句，但现在天色未暗，还不是她休息的时间呢！
“因为想要做第一个恭喜你的人。”向学东轻笑，“希望我能得偿所愿吧？”
“确实是第一个。”庄韵如坦诚相告，“虽然林巧玲向我报告了况。但是她好像忘了恭喜我。”
“还好，紧赶慢赶，总算赶到拔了头筹。怎么样？今天出来庆贺一下？”
“你回济阳了？”庄韵如惊喜地问。
向学东比艺人还会飞，这半个月，几乎绕地球飞行了大半圈。
“刚回来。就得到了喜讯。”向学东笑着解释。
“是闵牧守告诉你的吧？我刚才还想找他的邮件呢，居然一封都没有。啊，收到了，果然是来恭喜我的。”
“他比我晚。”向学东笑得很开心。
庄韵如朝天花板狠狠地做了一个鬼脸，这男人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却还像个孩子似的喜欢与人争长道短。
道喜这种事，也用得着排名次吗？她又不发奖金和奖品！
“韵如。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我想随时知道销量的况。”庄韵如婉拒，“而且我晚上还要赶论文。虽然今天刘教授没有催促，但是我希望能在她耐心用完之前，把论文给交上。”
“这种时候，还管你的什么破论文啊！”向学东有点气急败坏了。“知道销量如果晚上继续突破，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庄韵如茫然。
唱片卖得好，她当然高兴。但是，也不至于上纲上线，听他的口气。似乎跟国家荣誉都挂上了钩！
“表示你正式进入原石文化一姐的位置，甚至在济阳，你都是第一梯队的歌手。”
“这只是个虚名，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吧？”庄韵如不以为然。
“虚名？你知不知道女星们为了这个位置，都快打破脑袋了？原石文化为什么这次花了血本要把你捧起来？”
“因为我的实力嘛！”庄韵如自得地说。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们需要你站出来，平息原石文化内部的纷争。”
“啊？”庄韵如惊悚了，“那我不是被当成枪使了吗？一下子把原石的实力派人物都给得罪了。要是有人想要跳槽，闵牧守会不会把我给恨上？”
“你想哪去了啊！”向学东哭笑不得。
为什么他的铺垫，却让她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果？
“难道不是吗？”庄韵如有点担忧地说，“原石一姐之争，好像从今年初就开始了。本来人家争得死去活来，我却轻轻松松地跑去摘桃子，换你会不会记恨？”
向学东轻松地回答：“不会。但是，我会凭借自己的实力，再度把这个位置抢回来了。”
“那……”
“不过你完全用不着担心，因为女人的眼界总会窄一些，她们可能会冲动之下，离开原石。也可能会因此记恨……反正你也不用怕拉到仇恨，在娱乐圈，你的崛起，多少会侵犯一些人的利益，恨你也在所难免。”
庄韵如想了想，自己也觉得好笑：“既然是必要的结局，那我也没有必要去纠结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更何况我还有后台呢！”
“是啊，闵牧守力你。”向学东酸溜溜地说。
“我不是指他，而是指刘海阳和李语佳，他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是华夏天皇巨星，一个是红遍宝岛香江的小天后。”
“你的后台可真多的，我算不算？”向学东一脸希冀地问。
“当然算不上，你又不是圈子里的人。”庄韵如不假思索。
“不会吧？难道我想要当你的后台，就一定要进入这个圈子吗？我能干什么？唱歌？欣赏水平还不错，但一开嗓就会让人感到惊吓。演戏……虽然我自觉演技还是可以的，但似乎也不是我的强项，而且我嫌太辛苦，私生活又没有保障，可能还要说服家里一大票人，想想也头痛，不可取。”
庄韵如好笑地听着他的自言自语，不吱声。
“其实，我可以成为你另一种意义上的后台，想不想要？”向学东问得一本正经。可是问题本，似乎怎么也正经不起来。
“谢谢了，我现在的后台够用，所以不想再发展新的后台。”庄韵如忍笑。
“唉，毛遂自荐也没有人要啊，我真是个可怜的娃。”向学东自怨自艾似地叹气。
“庄小姐，销量……”林巧玲冲进来，“看看！”
“嗯，我知道了。”庄韵如点头，“闵牧守已经给我发了邮件，这次的专辑销售形势一片大好，可能是趁了这次《歌以咏志》的东风。”
“《拯救》也因为获得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而再获好评，你的演技，被粉丝们解析得入木三分。”
“粉丝们这是护我呢！”庄韵如忍俊不，“他们的溢美之辞，不能偏听偏信。”
“但至少证明，庄小姐的实力！”林巧玲笑得合不拢嘴，“这次的演唱会门票，已经出现一票难求的况。在网上抢到票的粉丝，都把票晒出来了呢！”
“转手吗？”庄韵如问。
“当然是刺激一下没有买到票的人嘛！”林巧玲没好气地说。
“那接下去的几站，也可以开始售票了。”庄韵如想了想说。
“这些事，不用庄小姐心，闵先生已经安排了，今天晚上开始抢票。”林巧玲笑着说。
“嗯，倒也是，我干这种事确实不擅长。”庄韵如不好意思地说，“总是比别人慢半个拍子。”
庄韵如最终还是被向学东忽悠出去吃了晚饭，不大的包厢，坐两个人也嫌得有点空。
“我叫林巧玲出来，她偏偏不肯，我们俩坐这么个包间，有点浪费了。”庄韵如皱眉。
“有什么浪费的？反正又没有最低消费。”向学东笑眯眯地说，“今天是为你祝贺，所以你来点菜吧！”
庄韵如随手点了三菜一趟，向学东把她还给侍者的菜单抢了回来：“你以为是政府部门的工作餐啊？”
“我觉得新的工作餐标准出台还是很人化的，三菜一汤正好，不算浪费。”
“再添两个菜，还有鹅肝和鱼子酱，我已经定好了，今天才空运过来，很新鲜。”向学东熟门熟路地说。
“你打听得可真够清楚的。”庄韵如失笑。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家有新鲜的鹅肝和鱼子酱，我为什么要巴巴儿地跑过来？放心吃吧，是我三哥开的，今天我们是不吃白不吃。”
呃……
“平常他想请，还请不来呢！大不了，到时候给他签两个名字好了，还是他沾便宜了呢！”向学东一脸的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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