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你在撒谎
第66章你在撒谎
“鲁伯，你真是太傻了！你有什么冤屈为何不告诉我，要做这种犯法的傻事？”院长不忍地说道，看得出来两人颇有感情。
鲁伯听了，叹了一声，道：“院长厚爱，只是老仆没有证据让两个畜生伏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萧奕沉默了半晌，这个凶手与他猜测的有些出入，不过他对两位夫子的恨意已经很明显了。
“怎么发现的？”萧奕看向两边的衙役。
衙役连忙道：“他鬼鬼祟祟地想要逃跑，结果被我们抓住了。这是他的包袱。”
萧奕让人把包袱打开，里面只是几件简单的书信，还有一小包的草药。
谢子芸上前辨认一番，道：“大人，是断肠草。”
萧奕微微颔首，对着鲁伯问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老夫只恨大人来得太迟！若不然，我孙女不至于枉死这么多年，让这两个畜生逍遥十多年矣。”鲁伯神色和气了许多，道：“我策划这么久，最终还是疏忽了。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仆认了，反正害死孙女的畜生已经被我宰了，我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不亏了。”
“带回去。”萧奕挥挥手，让衙役把犯人带走。
院长欲言又止，只好目送着萧奕等人离开。
随着萧奕一走，整个书院的封锁也就解除了。
谢子芸来不及回家，只好在客栈里投宿一晚，梳洗一番，这才沉沉睡下。
次日凌晨，谢子芸特意多睡了一会，在辰时之前才堪堪赶到了县衙。
刚刚应了卯之后，萧奕便让衙门准备升堂。
在这之前，许多得到消息的居民都赶过来看热闹，还没升堂，衙门听审席位就已经站满了人。
萧奕穿戴整齐之后，又和高云霄清点了一番证物，这才升堂审讯。谢子芸站在旁边看着，萧奕一露相貌清冷不失温和，俊俏里又透着一抹成熟稳重，立即引起许多居民们的掌声和欢呼声。
看样子，他这位县令还是挺受爱戴的，就是听审的怎么是大嫂子大娘居多呢？
“升堂！”高云霄在旁边扯着嗓子喊道。
两边的衙役拿着双色棍齐声喊着：“威武！”
萧奕坐下后，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带死者家属、嵩明书院院长、犯人上堂。”
捕快们迅速地把人员都叫了上来，分两边站好。
院长为首的一边，跪一片，甫一上堂便哭哭啼啼的。
另一边，鲁伯带着手链脚链，上来之后跪着，一声不吭。
萧奕便道：“鲁贵，你在四月初三至今，杀害三条人命，焚毁书院院落一座，你可认罪？”
“草民认罪。”鲁伯语气轻快地答道。
三户死者家属都大声地谩骂着鲁伯，情绪失控的还要去打鲁伯，可都被制止了。
萧奕便道：“你为何要杀害这些人？如实说来。”
鲁伯抬起头，朗声道：“王修达和张圣哲两人假借朋友名义，从我孙女婿刘元那儿骗去许多钱财。而后刘元出了事故，他们又故意设下圈套，让我孙女把所有产业变卖掉，钱财却落入他们的口袋里。我孙女被逼无奈，上吊自杀。好端端的一个家，硬是被那两个恶棍给害得家破人亡。老汉我苦无证据，只好替天行道，惩治他们。”林润泽的父母骂道：“我儿子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你也要残忍杀害？你这个魔鬼，你还我儿子命来。”
鲁伯冷哼道：“谁让他看了不该看的！所有阻止我复仇的人，都是我的敌人。你们要我还命？好啊，来，把我这条老命拿去吧！”
林家恨得牙痒痒，当即就请求萧奕把鲁伯给处死。
不过萧奕依法办事，对林家的请求无动于衷。
“鲁贵，把你作案的过程一一说来。”萧奕没有立即给鲁伯判刑，而是要听听他作案的过程。
因为他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想通，想听听这个凶手的解释。
可鲁伯却很不配合，道：“没什么好说的，大人你赶紧判吧。老头子我想回牢房去清净清净，左右是砍头，没什么好说的。”
谢子芸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她有种奇怪的错觉，这个鲁伯从被抓之后就没有为自己辩解过哪怕一句。
哪怕再怎么憎恨，如果有机会逃脱的话还是要努力一下的吧？
“啪！”萧奕愤怒地砸了一下桌面，随后道：“本官如何做事，还不需要你来教。你若是不肯说，那本官只好大刑伺候了！”
鲁伯冷笑一声，道：“随大人喜欢。”
他是真一点都不害怕，面无惧色地迎上萧奕的脸庞。
萧奕眉头一皱，这把老骨头，要是用刑的话，只怕没几下就一命呜呼了。
“鲁贵，本官问你，你是如何进入王修达的房间，将毛笔调包了的？”萧奕只好改为询问，将本案中的一些疑点都弄清楚了才好定罪，不然他的断狱公文就没法写了。
总不能全是自己的猜测吧？
鲁贵冷笑一声，道：“我在书院这么多年，哪个院子的钥匙我没见过？在一年前，我就已经趁着王修达换锁的机会，拿到他的钥匙，做了好几条。他的书房，我来去自如。”
鲁贵说着，从他的怀里摸出一条钥匙，丢在了大堂之上。
何泛舟捡起来，跟院长送来的钥匙一模一样，正是王修达书房的钥匙。
萧奕看了高云霄一眼，高云霄点了点头，把这些都记录下来。
“本官再问你，李应文的毛笔可是你偷走的？”萧奕接着问道。
“那傻小子，我趁他上茅房的时候，偷他的毛笔。”鲁贵不屑地说道。
站在一边，刚刚被释放出来的李应文一家破口大骂。
萧奕再问道：“那林润泽出事那晚，是他约你出来的吗？”
鲁贵点了点头，道：“他说他知道我的秘密，要我给他一笔银子。”
谢子芸突然站了出来，说道：“你撒谎！他根本就没约你。”
众人愣了一下，不解地看向谢子芸。
鲁贵冷着脸，呵斥道：“我没有撒谎，他在黄昏时候送纸条给我，说有事与我商量的。”
“是吗？”谢子芸道：“那纸条在哪里？”
鲁贵脸色一松，道：“当然是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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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你真是太傻了！你有什么冤屈为何不告诉我，要做这种犯法的傻事？”院长不忍地说道，看得出来两人颇有感情。
鲁伯听了，叹了一声，道：“院长厚爱，只是老仆没有证据让两个畜生伏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萧奕沉默了半晌，这个凶手与他猜测的有些出入，不过他对两位夫子的恨意已经很明显了。
“怎么发现的？”萧奕看向两边的衙役。
衙役连忙道：“他鬼鬼祟祟地想要逃跑，结果被我们抓住了。这是他的包袱。”
萧奕让人把包袱打开，里面只是几件简单的书信，还有一小包的草药。
谢子芸上前辨认一番，道：“大人，是断肠草。”
萧奕微微颔首，对着鲁伯问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老夫只恨大人来得太迟！若不然，我孙女不至于枉死这么多年，让这两个畜生逍遥十多年矣。”鲁伯神色和气了许多，道：“我策划这么久，最终还是疏忽了。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仆认了，反正害死孙女的畜生已经被我宰了，我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不亏了。”
“带回去。”萧奕挥挥手，让衙役把犯人带走。
院长欲言又止，只好目送着萧奕等人离开。
随着萧奕一走，整个书院的封锁也就解除了。
谢子芸来不及回家，只好在客栈里投宿一晚，梳洗一番，这才沉沉睡下。
次日凌晨，谢子芸特意多睡了一会，在辰时之前才堪堪赶到了县衙。
刚刚应了卯之后，萧奕便让衙门准备升堂。
在这之前，许多得到消息的居民都赶过来看热闹，还没升堂，衙门听审席位就已经站满了人。
萧奕穿戴整齐之后，又和高云霄清点了一番证物，这才升堂审讯。谢子芸站在旁边看着，萧奕一露相貌清冷不失温和，俊俏里又透着一抹成熟稳重，立即引起许多居民们的掌声和欢呼声。
看样子，他这位县令还是挺受爱戴的，就是听审的怎么是大嫂子大娘居多呢？
“升堂！”高云霄在旁边扯着嗓子喊道。
两边的衙役拿着双色棍齐声喊着：“威武！”
萧奕坐下后，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带死者家属、嵩明书院院长、犯人上堂。”
捕快们迅速地把人员都叫了上来，分两边站好。
院长为首的一边，跪一片，甫一上堂便哭哭啼啼的。
另一边，鲁伯带着手链脚链，上来之后跪着，一声不吭。
萧奕便道：“鲁贵，你在四月初三至今，杀害三条人命，焚毁书院院落一座，你可认罪？”
“草民认罪。”鲁伯语气轻快地答道。
三户死者家属都大声地谩骂着鲁伯，情绪失控的还要去打鲁伯，可都被制止了。
萧奕便道：“你为何要杀害这些人？如实说来。”
鲁伯抬起头，朗声道：“王修达和张圣哲两人假借朋友名义，从我孙女婿刘元那儿骗去许多钱财。而后刘元出了事故，他们又故意设下圈套，让我孙女把所有产业变卖掉，钱财却落入他们的口袋里。我孙女被逼无奈，上吊自杀。好端端的一个家，硬是被那两个恶棍给害得家破人亡。老汉我苦无证据，只好替天行道，惩治他们。”林润泽的父母骂道：“我儿子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你也要残忍杀害？你这个魔鬼，你还我儿子命来。”
鲁伯冷哼道：“谁让他看了不该看的！所有阻止我复仇的人，都是我的敌人。你们要我还命？好啊，来，把我这条老命拿去吧！”
林家恨得牙痒痒，当即就请求萧奕把鲁伯给处死。
不过萧奕依法办事，对林家的请求无动于衷。
“鲁贵，把你作案的过程一一说来。”萧奕没有立即给鲁伯判刑，而是要听听他作案的过程。
因为他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想通，想听听这个凶手的解释。
可鲁伯却很不配合，道：“没什么好说的，大人你赶紧判吧。老头子我想回牢房去清净清净，左右是砍头，没什么好说的。”
谢子芸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她有种奇怪的错觉，这个鲁伯从被抓之后就没有为自己辩解过哪怕一句。
哪怕再怎么憎恨，如果有机会逃脱的话还是要努力一下的吧？
“啪！”萧奕愤怒地砸了一下桌面，随后道：“本官如何做事，还不需要你来教。你若是不肯说，那本官只好大刑伺候了！”
鲁伯冷笑一声，道：“随大人喜欢。”
他是真一点都不害怕，面无惧色地迎上萧奕的脸庞。
萧奕眉头一皱，这把老骨头，要是用刑的话，只怕没几下就一命呜呼了。
“鲁贵，本官问你，你是如何进入王修达的房间，将毛笔调包了的？”萧奕只好改为询问，将本案中的一些疑点都弄清楚了才好定罪，不然他的断狱公文就没法写了。
总不能全是自己的猜测吧？
鲁贵冷笑一声，道：“我在书院这么多年，哪个院子的钥匙我没见过？在一年前，我就已经趁着王修达换锁的机会，拿到他的钥匙，做了好几条。他的书房，我来去自如。”
鲁贵说着，从他的怀里摸出一条钥匙，丢在了大堂之上。
何泛舟捡起来，跟院长送来的钥匙一模一样，正是王修达书房的钥匙。
萧奕看了高云霄一眼，高云霄点了点头，把这些都记录下来。
“本官再问你，李应文的毛笔可是你偷走的？”萧奕接着问道。
“那傻小子，我趁他上茅房的时候，偷他的毛笔。”鲁贵不屑地说道。
站在一边，刚刚被释放出来的李应文一家破口大骂。
萧奕再问道：“那林润泽出事那晚，是他约你出来的吗？”
鲁贵点了点头，道：“他说他知道我的秘密，要我给他一笔银子。”
谢子芸突然站了出来，说道：“你撒谎！他根本就没约你。”
众人愣了一下，不解地看向谢子芸。
鲁贵冷着脸，呵斥道：“我没有撒谎，他在黄昏时候送纸条给我，说有事与我商量的。”
“是吗？”谢子芸道：“那纸条在哪里？”
鲁贵脸色一松，道：“当然是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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