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皇上遇袭
秋色迷人，梁文帝美人在侧，一路游山赏水，即远离了朝廷风波，又无揽权怙势的奸臣围绕身边。此时，他才觉得真正迎来了自己登峰造极的人生。
巡游第一站，在司州城得到了无所不至的尊贵待遇，离开司州乘水路西行时，梁文帝忍不住感叹道，“朕以后真的是应该多多外出巡游啊，这样即能享受古道热肠的拥戴，联络好与百姓之间的感情，也让朕出来透口气，一路游山玩水，别提多开心了。”
红蛮儿笑笑没有说话，起身为皇上斟茶倒水后才缓慢开口说，“臣妾从小长在草原荒漠，还从未乘船出游过，此时坐在船上在水中穿行，得以怡然自得地欣赏两岸的秀丽风景，仿佛已经不在人间，而置身仙境了。”
“时辰还早，薄雾还未散开，真是犹如置身仙境呢！”容美人附和道。
宇文鲜喝了一口茶水，轻轻放下水杯打趣道，“现在我们在洛河水面，大概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到达西莱海，你们才看到洛河的风景就犹如置身仙境，那到了西莱海，看到更加美丽的海景，岂不是要真的成仙了吗？”一句玩笑话，说得大家都开心笑了起来。
高公公看到皇上、贵妃和美人说说笑笑，一副其乐融融的美好图景，也欣慰地笑了。
过了一会，膳房侍女请示饭菜已备好，高公公赶紧来到船舱皇上身边说，“皇上，早膳已备好，准备用膳吧！”
“嗯，刚好肚子饿了，端上来吧！”得到皇上的应允，高公公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传膳的侍女便鱼贯而入，上齐了秀色可餐的菜肴。
“皇上，您慢慢吃，刚巧早膳用好，便到了西莱海。”高公公说。
“这西莱海有什么好的人文风俗吗？”
“回皇上，西莱海是西魏盛产海盐之域，《神农百草经》记载，盐可以疗疾，主明目，益肌骨，海可以去毒虫，所以西莱海一带的人们个个骨骼健壮，肌肉发达，男人们个个都是大力士呢。”高公公说笑道。
皇上听了高公公的话，嚼了一口饭菜说，“盐为百味之王，盛产盐，又临近江南富饶之地，水路又这么方便，西莱海也算是一丰饶之地吧！”
“皇上圣明，这里人们常年以打渔为生，并未受到蝗灾影响。”高公公站在内舱靠近甲板处遥望西莱海问，“皇上，船已行至西莱海水域，皇上可让船只停靠，西莱州上岸？”
“先不用停歇吧，朕吃过饭想在船上歇息片刻，你们都退下吧。”
“是，皇上！”高公公屏退左右也跟着下去了。
皇上站起身见海上一片白雾茫茫，突然起了兴致，站在甲板上朗声吟诵道，“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遥山皆有情。雾锁海心海锁雾，雾海春梦不消愁。”
吟诵完毕，皇上又长叹，“红蛮儿，眼前这一片雾气茫茫的世界，让朕只想与你长相厮守。”
红蛮儿听到皇上呼唤，赶紧来到皇上身边，皇上就在那行驶在海上的甲板上，命令侍女铺上红毯，要与红蛮儿寻欢。红蛮儿深知恭敬不如从命，就半推半就的迎合着，正当皇上忘情地享受这世间盛景美人时，从天而降一紫衣人，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训斥道，“皇帝老儿，何至于卑鄙到以符咒害人？”说完，一掌把皇上打吐了血，然后栽倒在西莱海里了。
红蛮儿来不及细看，早已拼命大喊着救人了，身手不凡的禁卫军听到喊声赶来护驾，却个个都不是紫衣人的对手，眼睁睁地看着紫衣人丢下一把火团驾轻功而去。
“赶快下水救皇上啊！赶快下水救皇上啊！赶快下水救皇上啊！……”高公公急得变了声。
红蛮儿，宇文鲜和容美人只好趴在甲板上大哭小叫地躲火苗，禁卫军的侍卫们一些在水里胡乱折腾捞皇上，一些手忙脚乱的从海里捞水灭火。
这时从旁边行驶着小船路过的美无度，身手不凡地出手搭救，把皇上从海水里捞了上来，而皇上已经昏迷不醒。
美无度白纱遮脸，芊芊玉手搭在皇上的胸膛，用力按压出皇上胸腔的积水。
皇上猛然一下呛出积水才缓缓睁开眼来，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来抓住美无度说，“天仙救我！”
美无度冷漠地甩开皇上冰凉的双手，对高公公嘱咐道，“赶快熬一些姜汤让他喝下，在海里浸泡良久，得了风寒不容易好。”
“是，天，天……仙。”高公公答应完毕，转脸向侍女喊道，“赶紧给皇上熬姜汤，换衣裳。”
“小女告退！”美无度缓缓行了一个礼便驾轻功回到了自己的小船上。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高公公犹豫着问道。
美无度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小船顺风西去。
“摆驾回宫！”高公公目送美无度行远之后，突然命令道，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宇文鲜和容美人两个人一直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听说皇上西莱海遇袭落海，各路文武大臣赶紧进宫问候，奈何皇上风寒严重，将养在乾宁宫，谁都不愿意见。
宇文泰把红蛮儿叫到甘泉园，把事情发生的整体经过都详细地问了一遍，“从天而降的紫衣人把皇上打落水的，然后脸蒙白纱的过路女子出手相救的？”
“是这样的，两人不像是认识的样子，蒙面女子最后是驾乘小船缓缓西行离去的，好像是同我们一个方向。”
“那紫衣人有没有说什么？”宇文泰问。
红蛮儿抬头盯着宇文泰缓慢摇头给了否定的答案，她心想，“紫衣人出手时，口中说的是‘皇帝老儿，何至于卑鄙到以符咒害人？’难不成是宇文泰想杀皇上，太清宫的符咒不是宇文泰假借皇上之手下的吗？”
“紫衣人怎么会逃走？”宇文泰又心平气和的问了一句。
“紫衣人武功高强，禁卫军不是对手，所以便不费力气的飞走了。”
听了红蛮儿的话，宇文泰突然温柔的说，“你受惊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昨天去看望了你爹爹，他很好，无须担心。”
“是，干爹，蛮儿知道了。”红蛮儿乖乖低头，顺从而去。
皇上西莱海遇袭事件，一时间在长安城传得沸沸扬扬，大家把打人的紫衣人和出手相救的蒙面女传得神乎其神，不下百个版本。
“连皇上身边的禁卫军都挡不住他，武功即便是说天下第一也不夸张吧，那么厉害的武功，有机会杀皇上而没有杀，临走时放了一把火却把皇上推进了西莱海，说明什么，说明他并不想真的杀皇上啊！杀手刚把皇上推下海，白纱蒙面女就出手相救了，轻飘飘乘一叶小船来，再轻飘飘乘一叶小船去。男的推入海，女的捞上海，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是情杀啊！历朝历代，皇上外出巡游，没有一个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哪些个不是名花有主的人？所以啊，皇上这次有惊无险，就是睡了别人家的女人被情敌给教训了。”一个吃醉了酒的人，拿着酒壶在杏花楼门口侃侃而谈，滔滔不绝，说得有鼻子有眼，由于说得是当下最热闹的新闻，所以，不一会儿身边便围了很多人过来。
“这人说得真有趣，你们快来听听。”正在隔壁五音坊喝茶的度九裳站在窗子边喊杨坚，于是赵自在，沛郡王，帝释天还有香鸾音都围上来看热闹。
“你是谁，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人群中有人听了故事还要刨根问底。
“我是谁？我是一个四海漂泊以说书为生的流浪汉。”说书人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人群中的人接着问道。
“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他们打架的时候我正在西莱海贩卖鱼盐，简直是目睹了事件发生的全过程。”
“浪高雾大，你围观情敌刺杀皇上就不怕惹祸上身？”人群中又有人问道。
说书人伸了一下懒腰说，“害怕也没用啊，害怕也要活着喝酒吃饭啊，我这不为了赚点酒钱，赶紧跑来长安城给你们答疑解惑来了吗？要不你们只知道瞎传，哪里能了解的这么详细啊？”
“说得也是啊！”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时说书人脱掉自己头上戴的草帽，开始向围观的人群伸手要银子，大家一看这架势，赶紧散开了。
“哎哎，都别走这么快啊，多少留下点银子再打点酒喝啊！”说书人气急败坏的说，可是没有人理他，大家早已鸟兽状散开了，气得他直骂道，“都城的人也这么没有谱，不给银子还在这耽误工夫瞎扯淡！”说罢，便就着杏花楼门口的大太阳没心没肺地睡了去。
度九裳看人群散去，便关了窗户问道，“皇上真可怜，锣鼓喧天的出了门，还没行远，便落水狗一般打道回府了。”
“皇兄被宇文泰操控，没有自由，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不要再奚落他了，吃过午饭我要进宫去看望他。”沛郡王说。
“那我们大家一起去吧。”杨坚说，“皇上这次出行落水，不知道和宇文泰有没有关系，听说皇上风寒严重，去的时候到百草堂带点草药给皇上吧。”
“嗯，带点草药给皇上去，我一会让来福叔准备几副良药。”赵自在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望了望大家谨慎的说，“刺杀皇上的是紫衣人，不知道是谁？但救皇上落水的我却知道是谁？”
“是谁？”听他这么一说，屋子里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道赵自在身上，异口同声问道。
“是美无度。”赵自在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美夫人？她怎么会在西莱海？”杨坚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我派她拿着符咒去西蒙古寻找符咒的答案，皇上带着红蛮儿也是西行回西蒙古故乡的，所以在西莱海遇上了。”
“所以她便救了皇上的性命？”沛郡王问，声音里难掩感激之情。
“是的，这次刺杀皇上的是紫衣人，上次在莲花城路上刺杀我们的也是紫衣人，不知道此紫衣人是否为彼紫衣人？”杨坚问。
“也许等美无度从西蒙古回来，符咒就会告诉我们答案。”赵自在说。
“那我们下午进宫看望皇上，要不要把救他的事情告诉皇上？”沛郡王问。
“千万别说，说了，也许皇上就会怀疑我们，他怎么会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相救。”杨坚立刻阻止，“我现在十分怀疑这个刺杀皇上的紫衣人是否和宇文泰有关系，是不是宇文泰在借刀杀人，又或者只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如果你跟皇上坦白是我们的人救了他的命，说不定宇文泰还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嫁祸于我们。”
众人听了杨坚的分析，都点头称是。
赵自在最后下了定论，“我们目前不要轻举妄动，等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们再将这背后的人揪出来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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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蛮儿笑笑没有说话，起身为皇上斟茶倒水后才缓慢开口说，“臣妾从小长在草原荒漠，还从未乘船出游过，此时坐在船上在水中穿行，得以怡然自得地欣赏两岸的秀丽风景，仿佛已经不在人间，而置身仙境了。”
“时辰还早，薄雾还未散开，真是犹如置身仙境呢！”容美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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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看到皇上、贵妃和美人说说笑笑，一副其乐融融的美好图景，也欣慰地笑了。
过了一会，膳房侍女请示饭菜已备好，高公公赶紧来到船舱皇上身边说，“皇上，早膳已备好，准备用膳吧！”
“嗯，刚好肚子饿了，端上来吧！”得到皇上的应允，高公公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传膳的侍女便鱼贯而入，上齐了秀色可餐的菜肴。
“皇上，您慢慢吃，刚巧早膳用好，便到了西莱海。”高公公说。
“这西莱海有什么好的人文风俗吗？”
“回皇上，西莱海是西魏盛产海盐之域，《神农百草经》记载，盐可以疗疾，主明目，益肌骨，海可以去毒虫，所以西莱海一带的人们个个骨骼健壮，肌肉发达，男人们个个都是大力士呢。”高公公说笑道。
皇上听了高公公的话，嚼了一口饭菜说，“盐为百味之王，盛产盐，又临近江南富饶之地，水路又这么方便，西莱海也算是一丰饶之地吧！”
“皇上圣明，这里人们常年以打渔为生，并未受到蝗灾影响。”高公公站在内舱靠近甲板处遥望西莱海问，“皇上，船已行至西莱海水域，皇上可让船只停靠，西莱州上岸？”
“先不用停歇吧，朕吃过饭想在船上歇息片刻，你们都退下吧。”
“是，皇上！”高公公屏退左右也跟着下去了。
皇上站起身见海上一片白雾茫茫，突然起了兴致，站在甲板上朗声吟诵道，“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遥山皆有情。雾锁海心海锁雾，雾海春梦不消愁。”
吟诵完毕，皇上又长叹，“红蛮儿，眼前这一片雾气茫茫的世界，让朕只想与你长相厮守。”
红蛮儿听到皇上呼唤，赶紧来到皇上身边，皇上就在那行驶在海上的甲板上，命令侍女铺上红毯，要与红蛮儿寻欢。红蛮儿深知恭敬不如从命，就半推半就的迎合着，正当皇上忘情地享受这世间盛景美人时，从天而降一紫衣人，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训斥道，“皇帝老儿，何至于卑鄙到以符咒害人？”说完，一掌把皇上打吐了血，然后栽倒在西莱海里了。
红蛮儿来不及细看，早已拼命大喊着救人了，身手不凡的禁卫军听到喊声赶来护驾，却个个都不是紫衣人的对手，眼睁睁地看着紫衣人丢下一把火团驾轻功而去。
“赶快下水救皇上啊！赶快下水救皇上啊！赶快下水救皇上啊！……”高公公急得变了声。
红蛮儿，宇文鲜和容美人只好趴在甲板上大哭小叫地躲火苗，禁卫军的侍卫们一些在水里胡乱折腾捞皇上，一些手忙脚乱的从海里捞水灭火。
这时从旁边行驶着小船路过的美无度，身手不凡地出手搭救，把皇上从海水里捞了上来，而皇上已经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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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猛然一下呛出积水才缓缓睁开眼来，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来抓住美无度说，“天仙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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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西莱海遇袭落海，各路文武大臣赶紧进宫问候，奈何皇上风寒严重，将养在乾宁宫，谁都不愿意见。
宇文泰把红蛮儿叫到甘泉园，把事情发生的整体经过都详细地问了一遍，“从天而降的紫衣人把皇上打落水的，然后脸蒙白纱的过路女子出手相救的？”
“是这样的，两人不像是认识的样子，蒙面女子最后是驾乘小船缓缓西行离去的，好像是同我们一个方向。”
“那紫衣人有没有说什么？”宇文泰问。
红蛮儿抬头盯着宇文泰缓慢摇头给了否定的答案，她心想，“紫衣人出手时，口中说的是‘皇帝老儿，何至于卑鄙到以符咒害人？’难不成是宇文泰想杀皇上，太清宫的符咒不是宇文泰假借皇上之手下的吗？”
“紫衣人怎么会逃走？”宇文泰又心平气和的问了一句。
“紫衣人武功高强，禁卫军不是对手，所以便不费力气的飞走了。”
听了红蛮儿的话，宇文泰突然温柔的说，“你受惊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昨天去看望了你爹爹，他很好，无须担心。”
“是，干爹，蛮儿知道了。”红蛮儿乖乖低头，顺从而去。
皇上西莱海遇袭事件，一时间在长安城传得沸沸扬扬，大家把打人的紫衣人和出手相救的蒙面女传得神乎其神，不下百个版本。
“连皇上身边的禁卫军都挡不住他，武功即便是说天下第一也不夸张吧，那么厉害的武功，有机会杀皇上而没有杀，临走时放了一把火却把皇上推进了西莱海，说明什么，说明他并不想真的杀皇上啊！杀手刚把皇上推下海，白纱蒙面女就出手相救了，轻飘飘乘一叶小船来，再轻飘飘乘一叶小船去。男的推入海，女的捞上海，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是情杀啊！历朝历代，皇上外出巡游，没有一个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哪些个不是名花有主的人？所以啊，皇上这次有惊无险，就是睡了别人家的女人被情敌给教训了。”一个吃醉了酒的人，拿着酒壶在杏花楼门口侃侃而谈，滔滔不绝，说得有鼻子有眼，由于说得是当下最热闹的新闻，所以，不一会儿身边便围了很多人过来。
“这人说得真有趣，你们快来听听。”正在隔壁五音坊喝茶的度九裳站在窗子边喊杨坚，于是赵自在，沛郡王，帝释天还有香鸾音都围上来看热闹。
“你是谁，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人群中有人听了故事还要刨根问底。
“我是谁？我是一个四海漂泊以说书为生的流浪汉。”说书人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人群中的人接着问道。
“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他们打架的时候我正在西莱海贩卖鱼盐，简直是目睹了事件发生的全过程。”
“浪高雾大，你围观情敌刺杀皇上就不怕惹祸上身？”人群中又有人问道。
说书人伸了一下懒腰说，“害怕也没用啊，害怕也要活着喝酒吃饭啊，我这不为了赚点酒钱，赶紧跑来长安城给你们答疑解惑来了吗？要不你们只知道瞎传，哪里能了解的这么详细啊？”
“说得也是啊！”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时说书人脱掉自己头上戴的草帽，开始向围观的人群伸手要银子，大家一看这架势，赶紧散开了。
“哎哎，都别走这么快啊，多少留下点银子再打点酒喝啊！”说书人气急败坏的说，可是没有人理他，大家早已鸟兽状散开了，气得他直骂道，“都城的人也这么没有谱，不给银子还在这耽误工夫瞎扯淡！”说罢，便就着杏花楼门口的大太阳没心没肺地睡了去。
度九裳看人群散去，便关了窗户问道，“皇上真可怜，锣鼓喧天的出了门，还没行远，便落水狗一般打道回府了。”
“皇兄被宇文泰操控，没有自由，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不要再奚落他了，吃过午饭我要进宫去看望他。”沛郡王说。
“那我们大家一起去吧。”杨坚说，“皇上这次出行落水，不知道和宇文泰有没有关系，听说皇上风寒严重，去的时候到百草堂带点草药给皇上吧。”
“嗯，带点草药给皇上去，我一会让来福叔准备几副良药。”赵自在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望了望大家谨慎的说，“刺杀皇上的是紫衣人，不知道是谁？但救皇上落水的我却知道是谁？”
“是谁？”听他这么一说，屋子里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道赵自在身上，异口同声问道。
“是美无度。”赵自在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美夫人？她怎么会在西莱海？”杨坚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我派她拿着符咒去西蒙古寻找符咒的答案，皇上带着红蛮儿也是西行回西蒙古故乡的，所以在西莱海遇上了。”
“所以她便救了皇上的性命？”沛郡王问，声音里难掩感激之情。
“是的，这次刺杀皇上的是紫衣人，上次在莲花城路上刺杀我们的也是紫衣人，不知道此紫衣人是否为彼紫衣人？”杨坚问。
“也许等美无度从西蒙古回来，符咒就会告诉我们答案。”赵自在说。
“那我们下午进宫看望皇上，要不要把救他的事情告诉皇上？”沛郡王问。
“千万别说，说了，也许皇上就会怀疑我们，他怎么会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相救。”杨坚立刻阻止，“我现在十分怀疑这个刺杀皇上的紫衣人是否和宇文泰有关系，是不是宇文泰在借刀杀人，又或者只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如果你跟皇上坦白是我们的人救了他的命，说不定宇文泰还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嫁祸于我们。”
众人听了杨坚的分析，都点头称是。
赵自在最后下了定论，“我们目前不要轻举妄动，等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们再将这背后的人揪出来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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